“郭新生,你在想什么?”大猛子注视着我的眼睛问我。
我笑了笑,指着远处的两棵洋槐树问她:“猛儿啊!你看那两棵树哪棵是公的?哪棵是母的?”
“左边是公的吧!男左女右嘛!”大猛子知道我又在胡诌,所以喝着雪碧看都不看我一眼。
“不对,两棵都是母的。”我认真地对她说。
“为什么?你脱它们裤子看了?”
大猛子开始感兴趣起来。
“你傻啊!它们有裤子?不是我说它们是母的,是老天爷说的。”
“老天爷?”
大猛子更好奇了。
“天道不公嘛!意思就是老天爷说它们不是公的。哈哈哈哈……”
“噗——!”
一大口雪碧喷在了我的脸上。
……
青春时,我们有了火热的爱情,不管她长不不长久,我们都会去爱。
青春时,我们有了纯洁的理想,不管有没有人理,我们都会去想。
“哈哈……”我惬意地躺在台阶上,背很凉,心很暖。
“先生,你小心一点,别压坏了我的青蛙。”
小仨儿使劲地推着我的肩膀不让我翻身。我不知道他要干啥,吓得身子没敢动,只是拼命地扭着脖子,脖子都快扭断了,才看到身下的台阶上蹦跳着一只海报纸折成的小蛤蟆。
他丫的!小仨儿又施展他那纸物变活的能力了。
“仨儿啊!你只能把你亲手叠的东西变活吗?”我摸着小仨儿的头逗他道。。
“不用啊!先生,你折的也行,只不过必须要让我摸一摸。”
“好那你帮我摸摸这个!”我折了个纸飞机递给小仨儿。
小仨儿拿着飞机有些茫然,两只大眼睛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滚你的!郭新生,你欺负人家小孩子干什么?飞机又不是动物,能活吗?”大猛子生气地从小仨儿手里把飞机抢过去,然后用力地向空中丢去。出人意料的是,飞机竟然飘在空中不动了。
“先生,我没见过飞机,它是应该这么飞呢?还是应该这么飞呢?”小仨儿边问我边用手指比划着遥控空中的纸飞机。纸飞机的材质好像变软了,一会儿如蛇般在空中划出蜿蜒的曲线,一会儿又如蚕宝宝般在空中拱行蠕动。原来小仨儿并不是茫然,而是没见过纸飞机是怎么飞的。
“这……”我被小仨儿的能力搞得相当无语,指着操场跑道上的纸青蛙说道,“仨儿,你那蛤蟆蹦下面去了。”
“小青蛙,等等我!”小仨儿甩动着小胳膊跑下台阶,我和大猛子被小仨儿呆萌的动作逗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