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问,陈灼眼神都没起波澜:“除了画画以外我身上没有可以入他眼的东西。以后大概会长期要求我接稿吧。”
“付钱给你吗,还是白嫖?”应寻想到之前自己开玩笑说的六七百万,很不是滋味:“我靠…那会儿在医院,你听着得多难受。”
“没难受。”
陈灼在他泛红的眼角轻轻碰了下:“之前的事就别想了。要怪也该怪我当时没跟你说实话。”
“画稿打包算下来差不多两千一张。”陈灼说着笑了下:“这些天画的我,感觉自己都不值钱了。”
知道这是故意开玩笑,想让自己别那么难过。但应寻明白这种意图之后心疼的更厉害了。
“要是没有我,你根本就不会受这种委屈。”
“别说这种话。”陈灼收敛了笑意,语气严肃:“我再重申一次,应寻。你是受害者,我的伤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明白了没。”
被叫了全名的人重重的点了点头:“明白了。”
陈灼按着他毛茸茸的发顶晃了下:“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应寻问。
“好。”
应寻楞了:“我还没说是什么?”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陈灼神色认真:“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就算有,我也不会再瞒着你了。”
“……你这回还是带着所有人一起瞒的我。”应寻委屈的不行:“徐佳铭个狗糙的东西都能知道,你居然就瞒了我一个。而且你还带着他一起画画!!!”
这笔旧账是翻不完了。
陈灼闭了闭眼,声音暗哑:“我好久没睡够了,有点困。”
“可以陪我睡会么。”
这人听了果然立刻就偃旗息鼓了,语气都透着乖巧:“好,我们一起睡。”
床单今早已经被客厅里的人糟蹋了,陈灼制止了应寻脱完外套还要拖裤子的行为:“我说的睡觉就只是睡觉。不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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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寻放在裤腰松紧绳上的手顿时就有些僵硬了:“…我发现你骚话现在真是张口就来啊陈灼,高冷人设彻底不立了是吧,还能不能行了?”
一个打横把人抱到床上,陈灼欺身逼近:“你再说一遍。”
“……行,你最行。”
应寻无语的伸出双手投降:“…睡觉吧宝贝。”
宝贝满意的抱住了自己的战利品:“嗯,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