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界了。”老虎舔着磨得闪着寒光的尖爪,瞥了一眼对面的雄老虎,冷峻的面容笼罩着危险气息。
“这,这是您瞧上的猎物?实在不好意思,我看他不像有虎罩着的样子,贸然出手,是我唐突了。”雄老虎文绉绉的,显然不是他们这片森林里能教出来的文化虎。
“就是你在山顶跟母老虎胡搞瞎搞,吵人睡觉好几天,是吧?”老虎嗅了嗅对面飘过来的气味,嫌弃得厉害。
“什,什么山顶的胡搞?”狐狸拖着鼻涕,从老虎身后探出个脑袋,想要看仔细对面雄老虎的长相,怪他见识少,总觉得虎的斑纹都大差不差。
实际上是不一样的,他的老虎兄弟肌肉鼓囊囊的,皮毛顺滑,带着一种吃得好的油光水滑的光泽感,在夕阳下迸发着力的美感。对面雄老虎虽然也是黑橘相间,但毛发杂乱干涩,一看就是被吸干了精气神的纵欲颓废样。狐狸嗤之以鼻,高下立判。
老虎把狐狸的脑袋粗鲁往身后塞了塞,瞪了他一眼:“成天给我没事找事儿,回去再跟你算账!”换来狐狸的一声阿嚏,鼻涕眼泪甩了他一背。
雄老虎在对面瞧得真切,想笑不敢笑,憋得噗噗喘气:“虎老大,我知道这片山头是你罩的,打遍森林无敌手远近闻名,得罪了真是不好意思,刚好我也办完事了,这就走,好吧?”伏小做低的姿态哪里还有半点属于顶级捕食者的威风?
“先别走,回来!”老虎伸手一拦他去路。
“虎老大还有什么吩咐?”雄老虎揣摩着老虎的态度,生怕他一冲动要给罩着的狐狸找回场子,心虚得直飙冷汗,不说最佳状态下能不能挨得住老虎三招,就现下肏了母老虎四五天脚底打飘的肾虚状态,跑都跑不出三步。
“把山顶那母老虎领走,爱带哪儿去带哪儿去,成天搞得山头脏乱差。”尤其是还得费力寻回吃飞醋的狐狸,没了睡姿恶劣的狐狸,半夜还睡不好,更让人心烦。
雄老虎唯唯诺诺,飞窜着一溜烟逃走。
“手里抱着的是什么?”老虎转过身,扩大的瞳孔吸收了尽可能多的光线,亮晶晶好奇的辨认着狐狸死都不肯松手的罐子,黑乎乎的盛着什么精贵东西。
“是,唔。”狐狸心虚地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脑子飞速运转,该说实话还是谎话,真煎熬。
“是给我带的礼物?”
“啊,对对对,你不是想吃甜肉馅的肉饼嘛,我去山那边搞了点蜜。”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狐狸咬着舌尖,懊恼地顺着老虎往下接的话脱口而出。
老虎满意地点点头,上手搂了把狐狸肩膀,肩并肩头碰头:“还是你够兄弟,瞧那弱鸡老虎把你吓得,汗湿透透的,走吧回家,我给你烧个火堆烤烤毛。”
老虎蓬勃的热气顺着怀抱传导过来,狐狸周身暖烘烘的,似乎鼻子不再发痒,一点都不想再打喷嚏。
“正好晚饭还没吃,来吧,火也给你生好了,做个甜肉饼吧。”老虎蹲在火边,一双大眼映着火苗,兴奋得两只前爪在地上乱刨,就等厨子开餐。
狐狸硬着头皮捏肉馅,平日里得心应手的活计眼下生涩得厉害。
“你忘了放蜜。”老虎轻声提醒狐狸。
狐狸只好伸了爪子,勾出一丢丢紫花幻蜜,揉进肉馅里。
“再多来点,我喜欢吃甜一些的。”老虎碰碰罐子,索性端起来往肉馅里倾倒。
“别!!!”狐狸尖声制止已是来不及,蜜汁迅速渗透进肉馅,金红金红的,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人芬芳。
“没事儿,别那么节省,下次我跟你一起去采蜜,两个人还能多拿点。”老虎笑眯眯的捧着脸颊,火光在他皮毛上闪烁,像是镀了一层浅浅的金,像是山丘上开了朵金灿灿的花。
肉饼在火堆上炙烤,高温令捏揉过的肉质纤维更为紧实,富有弹性。肉筋和脂肪被蜜汁腌制过,口感嚼起来分外细腻浓郁。老虎一口气吃了三块,把剩下的两块推到狐狸面前:“你怎么不吃,趁热呀。”
刚刚烘干绒毛层的狐狸婉拒的话含在嘴里,老虎的笑眸令他动容,他勉为其难抓起肉饼,如同嚼蜡硬塞进肚子里。
也许一分钟,也许半小时,天地倒转,四肢软绵绵的向上杵着踏不稳星尘。吸进去喘出来的,交缠搅合在一处,都是虎与狐的气味。
这是怎么了,狐狸晕晕乎乎想要抓稳星星,像是有人故意在耳边敲起小鼓,咚咚咚,咚咚咚。
“嗯哼,”鼓手发出黏腻的哼叫喘息,拱着狐狸的胸口找奶吃。狐狸下意识低了低头,只见黑混着橘的条纹被无限拉长拖着余晖,铺天盖地占满狐狸视线。身体的某处被纳进一处紧致湿热的窄口里,毛孔舒展,张扬惬意的感受着森野掠过的腥风。
湿润的泥土释放着夏末的清凉,缓解了狐狸背脊的灼热;树木支棱叶子树枝迈着碎步,撑起本体在星空中散步;暗处的动物如同乌月穿梭在花草织就的云层里,躲避这一处老虎带着警告意味的低沉咆哮。
无处倾泻的欲望在周身血管里游走逃窜,蒸腾着老虎的理智,焦躁不安的虎尾有力的甩来甩去。
狐狸木愣愣的伸了爪,抓住老虎尾巴:“别晃了,头晕想吐。”顺着毛挼了两把。
皮毛、肌肉、骨骼、血管组成了老虎的尾巴,还缺了什么?老虎搞不明白,他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无论是尾巴还是脑子,神经全都被连根拔起,攥在了狐狸手里。
对,神经。
狐狸的手指抚摸过他的鼻尖,脖颈,背脊,尾巴,大腿,小腿,每一处都敏感到神魂颤栗,像是狐狸重新帮他排列好新的神经分布点,神经叫嚣着聚集在狐狸揉弄过的地方,酥麻释放着微弱闪电。
“要不要跟兄弟真枪实弹来一发?”鼓手老虎大胆怂恿着沉迷地在他身上游走的狐狸。
想是很想,但是,一想到老虎的那家伙事大得吓人,他的穴眼就萧瑟犯怂一阵紧缩。
“傻瓜,”老虎疼惜的舔了舔狐狸还带着一丝丝蜜甜的嘴瓣,迷离的呢喃:“怎么可能让你疼呢?疼你还来不及。”说完尾巴挣开狐狸的禁锢,甩到一旁勾起蜜罐,缓缓倾斜。
金色丝绸似的蜜被拉长缓缓流淌到虎爪之中,握住,丝绸柔滑细腻,涂抹过他的穴口和狐狸的肉茎,拉着丝打了个蝴蝶结一般,将两者险险栓在一起,情欲盛满老虎眼底,一触即发。
老虎拉过狐狸的爪,粘稠的蜜糊过他的手指:“帮我弄一弄。”引导着狐狸来到穴口。被紫花幻蜜极速催熟过的穴口瑟缩着,期待着狐狸的造访。
捣弄声啪啪作响,粘稠感随着摩擦次数增加而愈发明显。
“再出点水啊,臭老虎,这么下去手指要粘你穴里动弹不了了。”
“操,你以为我不想?你这处狐一顿乱捅毫无技巧可言!”
一狐一虎两头大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好的催情幻蜜都救不了两个初出茅庐的处男。只得原地停下来研究原因,居然是蜜罐太靠近火堆,被烘烤所致,塞进穴里本来做润滑,结果把穴里的水全吸了。
两脸颓废对视:“现在怎么办?”老虎穴里空得厉害,想吃大鸡巴到了极点。
狐狸一咬牙,把老虎推倒在地:“我给你舔!”捧起老虎屁股噗噜噗噜开始略舌头。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实则异常可爱,短毛巨根下坠着两枚圆乎乎的毛铃铛,用手轻捏还知道往上躲。灌满幻蜜的穴眼被他粗糙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得一个劲开口,热情邀请他深入。
狐狸的舌头相当细长,比猫科动物的舌头更为柔软,极易以刁钻的角度轻松进入老虎穴腔,甚至还在沿途某个凸起处上翘着卷起来弹一弹,敲一敲,势要探索遍老虎肉穴的每一处褶皱,俨然一名严谨的实地勘察地质学家。
狐狸的舌头泌出大量唾液激活穴里的紫花幻蜜,将幻蜜推向更深处,这津液无论是平日里舔舐毛发,还是现下中和润滑,都让接下来的安排更为顺畅。
他舌尖绷起,左右打探,老虎很快就受不了,嗷嗷抬起屁股狠狠按住狐狸的头:“哈啊,哈啊,要更大的那条进来!”
“再等等,干脆先帮你唆一发找点感觉。”
“唆个鸡巴,赶紧进来,我要你!”伸了爪就来捞狐狸。
狐狸淡然一笑躲过,可不就是唆个鸡巴吗,他挑衅地挑了挑眉,抓起虎鞭剥开包皮就往嘴里吞,一口气直接插到最深的会厌。
嘶,老虎被窄紧窒息的喉头夹得要升天,按住狐狸头一动不敢动,生怕戳伤狐狸喉咙。
“稀饭哇?”含含糊糊的声带还要发音,抬起上目线的狐眼双目泛红含春,被火光灼得波光粼粼,一双耳朵抖得不成样子,怪不得森林里总是到处充斥狐狸成精的古老传说,可不是吸人生魂的精怪,真要命。
“赶紧吐出来,操,我想射。”老虎手肘撑着躯体往外挪腾自己的虎鞭。刚松乏一些就被抱着屁股按回去深喉用力一唆。
老虎天灵盖起飞,感觉脑浆全往下涌,化作虎精喷薄而出,冲得狐狸嘴里满满当当。
狐狸舌头刮干净挂在牙齿上的精液,卷着咕嘟吞进肚子里,魅而不怯:“这就是传说中大补的虎鞭虎精吗?”
操,老虎听出狐狸言语间的调笑,一个鲤鱼打挺骑在狐狸胯间,屁股往下乱坐,想要靠穴眼去捕获狐狸的鸡巴:“你来你来,兄弟让你变成快三秒。”
狐狸的痒痒肉刚好卡在老虎乱蹭到的地方,满地打滚乱扭一气:“哈哈哈哈哈,别闹,哈哈哈哈哈哈哈。”奈何老虎虎步扎得稳当,任凭狐狸怎么扭都钳着不落下来。
“试试,放进来。”老虎鼓励狐狸。
“你他妈,刚才我用手你都嫌痛,这么娇气还想享用我的大鸡巴?”
大不大另说,总之老虎要争一口气,不能他自己射得快,要快一起快。
狐狸握着鸡巴头,在老虎穴口蹭了蹭,但愿紫花幻蜜真的起作用吧,他叹了口气再次确认:“我真进去了?”
“少啰嗦,赶紧的。”
热笼囚禁巨兽,将将入内就紧到生涩,卡着头难以前进,狐狸哗哗冒汗,身上穿的毛毛湿到发光:“你别夹啊,有点痛。”一时之间竟不知谁才是纳入方。
老虎张嘴骂不出声,因为他发现真的像是木塞与红酒瓶,严丝合缝塞实了进出不得,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异常匹配。但老虎是谁,远近闻名的莽汉,莽着来是他的座右铭,他双爪撑着狐狸胸口,沉了口气,以一鸡之力劈开自己坐到底。
“嗷嗷嗷嗷嗷嗷。”老虎的沉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狐狸的惨叫。
“我鸡巴是不是被你坐断了!”狐狸哀嚎着挣扎着就要爬起来查看。
“别动!”老虎按牢狐狸不许他乱动,痛得一脑门冷汗,冲动了,他想,整条脊椎都痛得麻木起来。幸而,狐狸的鸡巴在剧痛之下变得微软,老虎又活了过来。
他爪向后撑着狐狸的膝盖,试着慢慢的摆动劲腰,嘶,好像还行,能接受。
摇摇晃晃四五下,他又向前按住狐狸:“我说了你别动!”
“我没动!”狐狸举起两只前爪示意。
“也别变粗变长变大!”
这要求就有点为难狐,狐狸声若蚊蝇:“那你倒是别夹。”他看着老虎坐在他身上套弄鸡巴,渐渐玩出舒爽,老虎穴口刚好有一圈黑色斑纹,紫红色的鸡巴被黑圈吞吞吐吐,仿佛射箭正中靶心的十环,发出刴的利刃破风声。狐狸弹起上半身无师自通服务老虎,奈何双爪难敌四奶,臭老虎居然有四个奶头!嘴里舔吸,双爪揉搓,始终都有一个奶头遭受冷落,忙得他眼花缭乱。
又不是母老虎,奶子有什么好摸的,老虎白了狐狸一眼,按住他后脑勺,狠狠地咬住他的唇。
狐狸嘴里还残余着的蜜水,穴水,精水,一股脑全跟老虎来了个大交换,激得他面色发红,鸡巴终于忍不住动起来,啪啪啪往上捣弄。
老虎赶紧攀稳狐狸肩膀,差点就被颠簸抖落下来:“你轻点儿,我差点就,摔了。”莽汉撒娇最为致命。
狐狸抱住老虎的腰,舌头在老虎嘴里打着转转:“不可能,我这儿捅着你牢牢的。”说完往上狠顶两下,感觉鸡巴又往里深入了一个新景地。
“操,你怎么,还有一截!”
“怕满足不了你呗,这不得拿出看家本领。”
从骑乘式,做到传统上下式,做到站立式,做到抱操式,最后还得是原始森林最传统的动物繁殖后入式来得舒坦,入得又深又快,老虎被肏得直翻白眼,发出的嗷嗷乱叫比当初山顶上的母老虎声只大不小。
“真的骑虎难下。”狐狸由衷感叹着,他射了两次,老虎射了三次,眼下还是鸡巴胀得厉害。啪啪啪戳刺着老虎,爽个不停,边插还要边纠结老虎之前的问题:“我是不是快三秒,你说我是不是?”
“不,不是,不是行了吧!”怎么还不射,老虎倒是希望狐狸快三秒,穴都被肏麻了还在死命往里塞。后悔了,真的,不该心疼这货,委身做0。
内射过的小穴被连番肏弄,精液挂在穴口拉出几缕长丝,晶莹剔透,像极了挂着露珠的蛛网。庞然大物最后一次撞击,蛛网残破损毁,狐狸抵着穴心,狠狠又射了一轮,三比三平。
齐刷刷倒在地上,喘得像疯了的牛。
“老子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为了个不会心疼我的骚狐狸,居然做0。”老虎摸着自己还在流精的肿嘟嘟的穴口,无比感慨。
狐狸一骨碌翻过身,举起手爪对天发誓:“不可能不心疼老婆,我发誓,从今往后每一天,都给老婆做蜂蜜甜肉馅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