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1)

余伊死了,死在自己亲弟弟的手笔之下。她和她同母异父的弟弟余陈从小相以为命,她自认为她把所有的爱倾注到了余陈身上,当然,她对余陈之间的感情也不是单纯的亲情,在重压之下,余陈是她心里最后一块净土。

这种禁忌之恋,她深知是没有结果的,她一直在极力掩盖。所以在外人看来,都只会觉得,余伊对她这个弟弟好像溺爱过头了。

而她注入的真心,换来的是余陈为了权力把她当作挡箭牌,其实余伊真的会心甘情愿作为牺牲品为余陈铺路。

可是在余伊病榻前,却听见余陈亲口在自己耳边低语:“姐姐,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在我这,你只是个觊觎自己亲弟弟的变态,每次和你接触,我只觉得恶心。”

温润的嗓音从少年线条秀丽的唇中吐出,他甚至还面带微笑,可余伊只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意。

看着和这张和自己有三分像的脸,余伊只觉得陌生。她本来是想告诉他,自己没几天可活了,让他保重,被他做空公司的事她也不会怪他,她害怕自己死了,余陈会愧疚,她希望余陈能安稳的过好自己死后的日子。

她忽然发觉自己错的有点太离谱。

也是,自己都活成这样了,怎么劝别人。

她刚想张口,少年似是已经不耐,起身离去。

看吧,死到临头了,自己唯一的亲人,还是爱人也这样对自己,真是活的可笑。她心底没有恨,只是闷闷沉沉的,像是南方梅雨季节,没有下雨,屋子里那种闷热潮湿的感觉,让人喘不上气,想打开窗通风,窗外却更加闷热。

她住院前就切断了和外来一切联系,也不知道余陈怎么找到的。

春天来了,她也觉得有些倦了,等了太久,对于这一天还有点期待。

一阵春风拂过,带着她的疲惫不堪灵魂,飘到了她自小生活的家里,她本以为没人,她却听到非常小的啜泣声,是余陈。

他哭的狼狈,跟当时在余伊病床前阴狠的样子判若两人,这是干嘛,猫哭耗子假慈悲。余伊觉得没意思,又飘到了余家。她第二个家。

这里也弥漫着淡淡悲伤的气氛,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颜诩辰再和自己的继父继母商量着她的后事。

她听了一会,三人也没说几句,也是嘛,人都死了,还要这些虚的有什么用。

她又飘走了,飘到了闻辛的房间。闻辛是余晴的第二任丈夫带来的孩子,闻辛比余伊只大几个月,高中又是同班同学,对于一个经历两次的家庭重组的人来说,余伊应该很容易根闻辛相处的来,可余陈总是对闻辛带着敌意,余伊和闻辛的关系也就不冷不热。

闻辛眼神有些空洞,脸上也没几分悲伤的神色,枕头上却有一大片没干的泪痕。

床头的安眠药没剩多少了,他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了瓶新的,尽数倒进嘴里,余伊想拦,可身体扑了空。

他貌似朝着余伊的方向笑了一下,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布满累痕的枕头下面是一个破破的本子。

是闻辛生日时,余伊随便在学校门口买的。问辛收到礼物的时候脸蛋红扑扑,眉尖都泛着迫不及待的喜气,手上却扭扭捏捏的接过。

只不过后来因为余陈的缘故,他们连讲话都很少,更别提送礼物。

没过多久闻辛被发现吃了整瓶安眠药,一群人鱼贯而入,慌慌张张带着他去医院。

余伊想跟着,她疑惑闻辛对自己的情感,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在慢慢消失,她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有点遗憾,还没去看妈妈。

“姐,今天不是要去余家吗,快别睡了,你赶紧收拾收拾。”

光有些刺眼,映到对面人的脸上,看不清样貌,但这个声音她永远不会忘,是她的弟弟,余陈。

她不能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回光返照还是在继续冗长的梦境。

意识到周围环境的真实性,她逐渐适应,阳光洒在身上,她是实体的,老天给她开了个玩笑,在她在她好不容易释怀了一切,却又让她重生。

“姐,你干嘛呢,怎么还发呆啊,你看我穿这身好看不,是不是比闻辛那娘炮帅多了,啊?”

“姐,你说话啊!”“哦哦,好看,好看。”

余伊机械的回答,脑子在回想这是哪个时候,想到刚刚余陈说到要回余家,那应该是余家二老去世后,余晴便准备把寄养在外的姐弟俩接回了余家。

余伊和余陈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他们的父亲刘范山是一是十足的混蛋,一辈子风流惯了,仗着自己有一张好脸,搞大不知道多少个女人的肚子。

余伊的生母刚去世,他就带着余伊入赘进了余家,并和余家大小姐余晴生下了余陈,余家是家大业大,刘范山为了表示忠心,甚至把余伊这前妻生的孩子也改了姓。

但是他的“忠心”并没有持续多久。

余晴刚开始只是觉得刘范山好吃懒做,而且经常大手大脚问她要钱,她一个千金小姐第一次为爱冲锋,嫁给一个二婚带娃的男人。她为了不让别人觉得自己后悔,只能偷偷把钱一点一点的输送给刘范山,甚至她在刘范山出轨后,仍然选择相信他。

她无数次原谅后,她发现刘范山居然还吸毒,这件事很快东窗事发,在刘范山被抓之前,两人迅速离婚,余晴的父母只盼着女儿再嫁,在他们看来余伊两姐弟一个毫无血缘关系,另一个是刘范山的种,留着只会让他们回忆起当初女儿嫁给一个混混的不堪往事,所以他们又是威逼利诱又是找律师硬是把两个孩子都判给了刘范山。

没过多久刘范山因为吸毒进去了,余伊带着弟弟找回余家,却被保姆赶走。

余伊才刚上小学六年级,余陈比她小三岁,余伊天天捡瓶子,拾垃圾,他们住的房子也早就没停水停电,坚持了一个月,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余伊带着余陈又去余家,遇到了半路回家的余晴,她看见他俩的惨样,唰的流泪了,不知道是心疼孩子还是心疼自己。婚是她父母逼着离的,她父母为了让她更好改嫁,孩子也没让她留,她今生唯一一次自己的决定就是以死相逼嫁给爱情。

结果遇到了刘范山这个人渣。

回忆结束,被催促的余伊不紧不慢的换好衣服,余陈一起来到了她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余晴早就在门外了,她一直都是这样完美的形象,和刘范山结婚怕是她人生唯一的污点。

当初她作为余伊的后妈,却也尽到了做母亲的责任,余陈出生后,她一视同仁。刘范山入狱后,也是她顶着自己父母的压力偷偷资助姐弟俩,余伊在心里还是十分感激余晴的。

而余陈就不同了,余晴是他的亲妈,可余晴在他那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他,尤其是她知道余晴对自己再嫁的丈夫带来的儿子闻辛如同亲生一般,他的怨恨又深一分。

虽说如此,他还是穿上了他认为最好看的衣服。

余晴拉着两人进了房子里面,闻辛迎了上去,他看向余伊,小声的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啊,余同学。”余伊正要回答,却被余陈挡住,他们三个其实早就认识,余伊和闻辛是同班同学,也是同桌,而余陈入学早,只比他们小一届。

余陈下课总来找余伊,也就是这个契机认识了闻辛。他本来就觉得一个男的天天唯唯诺诺的,余伊还总是帮他,已经看他不顺眼了,知道自己亲妈对他跟亲生的一样,他就更怨恨闻辛。

余伊推开余陈,握住了闻辛的手,对他笑到:“好久不见,小同桌。”闻辛抿抿嘴,收回了自己的手,又在人看不到的地方,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和余伊相握过的地方。

闻辛在学校老被人私下里骂娘炮,他听见了,也默不作声,总是一个人在角落里坐着,企图让自己变得隐形。

高中生是接近成年的年纪,他们即思想单纯,又染上了成年人的恶,他们的恶是最单纯也是最极致的。

余伊曾多次出声呵斥过嘲笑闻辛的那些男生,闻辛感谢后却小声告诉余伊,让她以后不用管了,自己没有受很大影响。

因为闻辛害怕她也被针对。和闻辛的透明不同,余伊是班里的非常耀眼的存在,学习好,人缘好,长的好,她哪哪都好,闻辛总是这样想。

对我也很好,闻辛心里涌出一丝甜味。

闻辛不想这样的天之骄女为了帮助自己这颗尘埃而被拉下神坛。

余伊其实是一个极为自私的人,她帮助闻的原因很简单,她跟余陈寄人篱下,要是想再余晴的现任丈夫问筝前不碍眼,至少要装的很友善。

握完手后,余陈似疑惑似生气般看向余伊,余伊看见了,第一次没什么反应。

余晴倒是很高兴看见几个孩子还算友好的会面,招呼着三人向里屋走去。

她的丈夫闻筝正在厨房里做菜,听见声音也出来迎接,“伊伊和陈陈来了呀,快坐快坐,饭马上就好。”

趁着等待的时间,余晴指了指楼上说“伊伊,昨天阿姨给你和陈陈收拾出来了房间,你的房间是最左边那间,陈陈你的房间在你姐姐的对门,你们看看还缺什么,明天我让人再买回来。”“谢谢阿姨,让您费心了。”余伊说到,

她撇了一眼余陈,示意他回话,余陈不知是还在生刚才的气,还是不愿与余晴搭话,低头看着手机,一言一不发。

余晴只能讪讪的笑笑。

吃了饭,很快到了晚上,余伊回到了余晴为她准备的房间前,尽管早已知晓里面的格局,她依旧和前世一般,为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而感到期待。

她推开门,恍若隔世,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有点不适应,她真的回来了。

余伊躺在床上,在原来的家里,只有一张床,她和余陈睡在一起,之前还总觉得这样能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现在她只觉得前世自己有病,床,还是只有一个人睡舒服。

“咔嚓。”有人推门进来,是余陈,也只有他会在进入余伊房间前从不敲门。

余陈穿着松垮的睡衣,扣子就胡乱系了下面两颗,漏着半截锁骨,和半边胸膛,若隐若现间还能看见粉嫩的乳头。少年很白,微微隆起的胸膛,让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单薄。

“姐,我一个人睡不着,能跟你一起睡嘛?”他虽在问,可已经躺到了余伊旁边,手也在向余伊的腰间探去。

余伊被他抱着,算是默认了,她心里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但余陈有。

他把头埋在余伊脖颈处,嘴朝着余伊的耳朵吹热气:“姐姐,我想要。”这个场景和余伊死之前的场景重合,她想起余陈说过和她的每一次接触都觉得恶心。

恶心吗,到底是谁恶心谁?余伊一把推开余陈的头:“你就这么忍不住,在这也要犯骚吗?”

余陈愣住了,他知道现在要确实有点突兀,

主要是因为今天下午余伊和闻辛握手,让他很不爽,今天晚上余伊也没理他,他有点委屈,但是他怕余伊生气,来找余伊求欢,算是求和了。

他没料道余伊会这样说,以前他也被余伊肏过,即使到了情动之时,余伊木讷,只会一个劲夸他可爱,从来没有用过什么污言秽语。

加上今天下午的委屈,余陈泪已经到眼眶了,手却抱的更紧,假装听不懂一样:“姐姐,你刚刚说什么啊?”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把在家那一套骚劲带出来,屁股痒就自己用手,别烦我睡觉。”说罢,余伊掰开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手,翻身闭上眼睛。

这下余陈泪彻底下来了,本来为了让余伊更好进入,他已经把下面弄到流水,没想到现在流的眼泪比后面流的水还多。

他不死心似的用手戳戳余伊的:姐姐,你别生气了嘛,陈陈把奶子给姐姐玩好不好,姐姐,主人,嗯?”

余陈用柔软的奶子摩擦着余伊的后背,乳头蹭到衣服,加重了他的喘息。

他用平常的手段讨好余伊,放在以前,余陈一惹余伊生气,他就一边夹着声音撒娇,一边拿奶子蹭余伊,余伊生气不过三秒就会原谅他。

而现在,她对他的感情已经消磨殆尽,面对余陈的求爱,她只觉得烦躁。

“余陈,够了,回你自己的房间。”

余伊转身坐起,看着躺在床上的余陈。余陈有些慌张,他觉得姐姐突然变得好陌生,他不敢走,拽起余伊的手就往自己奶子上放,另一只手在扒自己的裤子。

他连内裤也没穿,肉棒已经挺立,上面还分泌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他用手握住,上下滑动。

余伊眯着眼看着他在自己眼前自慰:“呵,你看看你这副德行,说是卖的也没你这么贱吧?”

言语的侮辱没有让余陈停下,他的手探向已经张开的后穴。“主人,嗯,姐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嗯啊,主人,摸摸我,好不好,骚逼好痒,唔嗯,我就是卖的,我只卖给主人一个,好不好?”

余伊掐住了余陈一侧奶子的乳头,惊的余陈一抖:姐姐,你终于理我了,嘶,姐姐轻点嘛。”

余伊置若罔闻,对着掐红的乳晕来了一巴掌,“啊!”余陈第一次被打这么厉害,之前余伊为了情趣,也只是轻拍他的屁股,从来没这么重过。

余伊没理他的痛叫,手指下滑,摸到余陈的菊穴就把食指塞了进去,小穴很紧,即使刚刚他润滑过了,也只能塞进去一根手指。

余伊插了两下,余陈就娇滴滴的喊疼,她没理会,又准备塞入第二根手指。余陈嘴上喊疼,身体却很诚实,两条白皙又光滑的长腿叉成形,方便余伊的进入。

“主人的手,啊,插的骚逼好爽,主人慢点,嗯啊,骚逼流水了,骚逼流水了,主人好会肏,好喜欢。”

“闭嘴,别叫了。”

“对不起姐姐,嗯,可是真的好舒服,嗯啊,小狗前面的贱屌也想被主人玩。”

余伊看了余陈一眼,少年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粉色的欲,眼睛微眯,眼底的泪水还未干缺,配着被浸湿的狭长睫毛,嘴巴张开,舌头在嘴角舔着流出的涎水。

余伊之前会被这样的余陈迷的醉生梦死,现在她看着内心却毫无波动,她用手狠打了下余陈的肉棒,余陈又是一激灵。

余伊现在到觉得,余陈吃痛的样子倒挺好看的。她抽出在余陈穴里搅动的手指,一只手抓住余陈的肉棒,另一手在龟头上揉动。

酥麻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余陈爽的要翻白眼,“主人,啊啊啊,肉棒好舒服,额啊啊啊主人,我想射了,主人,额嗯嗯嗯啊,受不了啊!”

在余陈要准备射的时候,余伊停了下来,抽了张床头的纸,擦手,接着走向卫生间,准备洗手。

余陈肉棒肿胀的厉害,肉穴也痒的不行,他囫囵揉着自己的肉棒,却是半点也射不出来,他又用手抠挖自己的后穴,也是不解痒。

他裸着身子向卫生间跑去,余伊已经洗好了手,看着跑来的余陈,他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白皙,由于情动,全身还泛着点粉,可爱至极。

他嗯嗯啊啊地娇喘着凑向余伊,余伊让他跪下。娇嫩皮肤刚触碰到冰冷的地板,余陈打了个冷颤,余伊抬脚对着余陈的肉棒踩去。

余陈羞极了,余伊之前从来没有这样羞辱过他,他之前和余伊上床,余伊都是轻声细语哄着的。

心里有点不情愿,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余陈跪坐在地上,扭着自己的屁股和腰,双手揉搓着已经挺立的乳头,舌头向外伸着,抬头对着余伊喘息。

“主人,骚狗,哈啊,骚狗要射了,嗯啊啊啊!”

白浊喷了余伊一脚,她嫌恶的看着自己脚上的东西。

刚爽完,余陈看到余伊的眼神心里就泛酸,姐姐这是嫌他脏吗?

余伊又去洗脚了,她真的很生气,大晚上刚洗完澡,又要洗手洗脚。

心里的不耐烦升到了极点,她看都没看还坐在地上的余陈,径直走向床睡觉。

余陈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平常事后都是余伊帮他冲洗,还会上药,今天余伊没有一点耐心,他的后穴甚至没有被进入,他很想要的,但是他不敢讲。他第一次看到余伊这样,只能自己默默去冲洗。

“至少姐姐还愿意碰我。”余陈边安慰自己,可越想越难过,眼泪流个不停,之前的温柔耐心的姐姐怎么不见了,为什么没有前戏没有接吻。

今天的余伊像是在履行任务,把他如同充气娃娃一样,玩了几下,就腻了。

余伊的确是这么想的。

余陈冲洗完,默默地走到床前,他看着已经熟睡的余伊,还是把自己塞到了她的怀里。

一定是刚到余家,姐姐心情不好而已,他这样安慰到自己。

余伊醒的很早,她一把扒开粘在自己身上的余陈,余陈被吵醒,正想抱怨,余伊已经拍屁股走人了。

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是懵的状态,不明白为什么自从昨天来了余家之后,余伊对他态度的转换之大。

他对余伊很依赖,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精神依赖到,他希望余伊只在乎他,希望余伊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他,希望余伊只看着他。

身体依赖更加严重,他痴迷和余伊做爱,余伊甚至不需要跟他调情,仅是摸几下,他就能情欲上线,想索取更多,总是想着被余伊肏的狠了,就能窝在余伊肩头,呜咽,呢喃,诉说心中对余伊的爱。

然后余伊就会败下阵,放慢速度,一边说着软话,一边把他的呢喃细数吻尽。

余陈躺在空荡的床上思索:余伊会不会对他腻了,她昨晚的态度的转变,是换口味了吗,怎么突然喜欢上那种方式。算了,不管哪种方式,只要余伊喜欢,让他再下贱点也是情趣。

余伊洗漱完下楼,遇到也准备下楼的闻辛,闻辛惊喜的与她打招呼,余伊也笑着回应好巧,由于上辈子死前的幻想,她对闻辛的友善也真了几分。

殊不知闻辛在门口守株待兔了好久,听见开门声就迎了上去。

他偷偷的望向走在他前面的余伊,自卑却犹如藤蔓一样从脚底缠绕,住在一起又能怎样呢,余伊的偏爱全是给她弟弟的,甚至不愿意分一个眼神给他人。

他暗恋余伊很久了,久到他已经忘记了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她第一次站在自己前面出声制止那些嘲笑他的人?亦或是她冲他露出一个个灿烂的笑容。

当初余伊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他害怕余伊会因此讨厌他,可是余伊并没有,她甚至还俏皮调侃了他一句哥哥,他的心又被揉了下。

到了饭桌上,依旧只有余伊和闻辛两个人,“阿姨和叔叔出去了吗?”余伊疑惑道。

“嗯,他们一直都挺忙的,这次也是因为你们回家特意回老宅的,今天应该一大早又走了。”

余晴的父母死后,她就是余家唯一的继承人,余晴父母早有先见之明,为了让余晴能挑起大梁,她从小就是精英教育,余陈的父亲刘范山的基因让他们觉得余陈未来难成大器,为了家族企业的发展,有一个更优秀的接班人,当初他们才盼着余晴再嫁。没想到余晴再嫁后再也没怀上孕。

余晴很忙,闻筝要给她打下手,所以两人经常出差,在余伊姐弟俩来之前,偌大的房子只有闻辛一个人。

闻辛很享受目前的时刻,他时不时偷瞄余伊两眼,想说话,又害怕自己嘴笨。这时楼梯处传来走动的声音,是余陈。

他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睡衣,眼睛半睁,像是没睡醒一样,朝两人走去。

虽不是第一次来到余家祖宅,但距离他们上次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久,祖宅也进行过翻修,余陈对这里总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是很奇怪熟悉感,仿佛他在这里呆过很久一样。

他走到余伊的座位旁,拉过椅子坐下,余伊还在专心致志的吃饭,余陈被余晴警告过,在外人面前要保持距离。他只敢拉拉余伊的衣角:“姐,你还生气吗?”但他靠的很近,他想展示给对面的闻辛自己和余伊的关系有多亲昵。

话刚问完,余伊就把余陈的头推向一遍:“说话就说话,别拉拉扯扯的。”余陈这下真有点生气了,这已经是他一天之内第三次低头,他甚至不知道余伊为何生气。

况且他很讨厌闻辛,自然不愿在他面前丢面子。闻辛不是余家的孩子,可享受了多年余家的宠爱,而他作为余家唯一的血脉,却跟余伊一起流落在外求生。

甚至这个闻辛除了长相其他都样样不如他,又懦弱又自卑的,当然这些并不能完全构成让他真正讨厌闻辛的原因,直到他感觉闻辛暗恋余伊。

他想在闻辛面前跟余伊亲昵,让闻辛嫉妒,没料到余伊竟如此干脆的拒绝,让他陷入难堪。

他愣了两秒,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余伊,你到底有完没完!”说完他扭头跑开。

余伊没动,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儿,闻辛鼓起勇气问到:“你们吵架了吗?”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见余伊没有接下去的意思,他也用完了餐,也不好在这耗着:“我吃完了,你慢慢吃。”

“嗯。”

余伊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他其实有点小小的喜悦感,余伊对着余陈发火,对他可是笑了呢。

到了房间,闻辛关上门,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噗滋”一声,他把自己菊穴里塞着的跳蛋拽了出来,跳蛋微微的震动,还连着一丝透明的体液。

“嗯哈,好想被伊伊操啊,不想要跳蛋。”他把跳蛋放到肉棒的前端轻轻的打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假阳,慢慢的向菊穴里塞。

“啊啊啊,伊伊,顶到了,好爽,想到刚刚我塞着跳蛋跟你坐在一起,要是能被你按在餐桌上肏就好了,我真的好淫荡啊,呃嗯,伊伊,好想要,肏死我好不好,伊伊肏死我这个偷偷带着跳蛋跟你一起吃饭的骚货,嗯啊啊啊!”

手塞进不到更里面,闻辛把假阳立起,坐了上去,两只手去掐自己的乳头,粉褐色的乳头被手指揉虐,很快肿起,闻辛快感也不断增加。

感觉有要射的迹象,闻辛摸到旁边一根极细的尿道棒,缓慢向尿道口插进。“啊啊啊啊,嘶,嗯,伊伊慢点,嗯啊啊啊,要不行了,伊伊好会肏,骚货要被伊伊玩坏了,嗯嗯啊……”

白色的浊液顺着尿道棒流出,闻辛也抽动着,高潮散去的空落感,让闻辛难过,他的自慰仿佛不是为了获取快乐,而是麻痹神经,在高潮一刻的幻想,好像真能拉近他和余伊的距离,他蜷缩在床上,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自慰余韵还未消失,他已泪流满面。

“伊伊,疼疼我。”

“求求你。”

闻辛小时候,父母还未离婚,他的母亲生他时得了产后抑郁,闻筝觉得自己的妻子矫情,便日夜和她争吵,小闻辛讨厌听到他们刺耳又污秽的叫骂,便偷跑出去玩。

正是这次玩耍,让他遭受了楼下邻居长达一个月的猥亵,他想反抗,但没有人会相信,他是男孩,邻居也是男的;他想逃离,可他只是一个孩子,他逃离不了父母,就挣脱不开这层枷锁。

年少的闻辛不懂男人对他做的是什么事情,他只觉得只觉得不舒服。

当他慢慢明白后,这种不舒服变成了恶心,变成了在外人面前抬不起的头,变成自我唾弃,变成了一道不会愈合的伤口。

事情败露后,邻居也只是被关了几星期,父母依旧在埋冤对方,他的存在好似一直是父母挑起战争的因,终于,他初中时,父母离婚了,他跟父亲。

母亲走之前抱着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有一句是对他这个儿子的不舍,全是对他父亲的辱骂和恶毒的诅咒,以及强调自己这么多年的不易。

闻辛觉得自是难过的吧,可是他哭不出来,他大抵真的是个累赘,母亲的哭诉总是在重复一句“要不是你我早跟你爸离婚了”。

他生得漂亮,小时候招大人喜欢,上学时却被人嘲笑,他不理解,为什么要用娘炮嘲笑自己,娘,是妈妈的意思啊,妈妈怎会是骂人的词语呢?

他好爱妈妈呀,可他的母亲为了多分点夫妻共同财产,毅然决然的放弃他,然后又跑来哭诉,他都懂的,但无论妈妈到底爱不爱他,他都会,爱妈妈的。

父亲留下他的原因是为了传宗接代,他不讨厌父亲,但父子之间的情感依旧冷漠。

他像一颗菌盖长得很大的蘑菇,只求某天菌盖能包裹住全身根茎。

很多人借为他好的名义想扒开他的菌盖,拉他站起来。

而余伊是第一个,给他打伞的人,她没有扒开他厚重的菌盖,而是又在外面打了把伞,让他可以更好的藏匿自己,告诉他,他不奇怪,世界上也是可以有长成这样的蘑菇;告诉他,其实不原谅不放下,也是可以向前走的。

慢慢的他的伤口慢慢变成了伤疤。

余陈快憋不住了,余伊已经两天没有理他了,他已经多次想跟余伊示好,余伊总是像当他不存在似的。

余陈身心要被折磨到爆炸了,几天没被操的骚穴痒的不行,自己自慰又没有感觉,他好想被余伊抱着操,看着余伊情动的样子就跟会跟打了催情剂一般,被情欲顶上高潮。

最让他难过的是,余伊不理他就算了,最近却常常跟闻辛在一起,在学校里他们就是同桌。之前大课间的时候,余伊总是下楼到他们教室给他送牛奶或送零食,然后在笑着摸摸他的头。

这几天,余伊从未来过,余陈偷偷跑上楼,想看余伊在干嘛。

余伊在给闻辛讲题,两人凑的很近,闻辛脸红红的,含羞带怯的看着余伊,嘴上重复着题目,眼神压根没在题上。一秒种要斜视余伊的脸三次。

余伊发现他没认真听时,也没不耐烦,笑着用笔戳戳闻辛的脸:“看我干嘛,看题。”

闻辛脸更红了,把头埋的很低,盯着题。余伊用手托起他的额头,示意他不要把头埋太低。

额头温热又柔软的触感传来,又闻到了一丝淡淡的清香,是专属余伊的味道,他很可耻的,硬了。

果然变成了主人一碰就会发情的小骚狗呢。

这条狗在暗爽,站在教室外看完这一幕的另一只狗要气到抓狂了。

怪不得姐姐这几天不理他,果然是被外边的狗勾走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姐姐是我一个人的。

他边思考边走,翻滚的情绪的让他走起来腿都发软,不愿意接受的现实在他闹钟一遍遍回放,下一秒他突然踏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他晕了过去。

“…他这是暂时性创伤反应,等ct结果出来没什么大问题就可以走了……”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

说话的声音吵醒了在床上的余陈,他缓慢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旁边,正一脸担心的看着他,是他的母亲,余晴。

奇怪,他不是去老房子里,想看姐姐生前的的照片然后就睡着了,怎么会在医院,而且余晴不是早跟自己闹掰了吗,怎么会在这。

是梦吗?

可手触摸床的感觉和空气里流动的消毒水味,又无比真实。

他无数次深夜的祈祷实现了,他回来了,他回到姐姐去世之前了。

余陈几乎喜极而泣,目光都有些呆滞。余晴看他这样以为他不舒服,开口问道:“怎么了陈陈,是不是头还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她正准备按铃,被余陈按住了手“不用了,我没事,我姐呢?”按他刚刚的推测,现在应该是高中时期,也就是余伊最疼自己的时候,自己晕倒了,余伊肯定会在边上守着,结果这会儿了连余伊人影都没看见。

“你姐姐应该还在上课,刚刚事情发生太紧急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怪不得,余陈想。要是让高中的余伊知道他晕了,那不得什么都不干了,寸步不离的守着。

想到这他轻笑了一下,真好,姐姐还在,他也没有伤害姐姐,姐姐还爱我。

“要叫伊伊过来吗?”余晴问,余陈想了想对着余晴说:“要。”

太久没见那个日思夜想的人,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余伊面前蹭着叫姐姐撒娇求抱抱。

虽然这次晕倒在在自己脑海里没有印象,但是能正好趁这次机会狠狠的博一波余伊的愧疚,让她觉得是因为她的疏忽导致了自己弟弟晕倒。

余晴在外面打完电话回来了,她颇有些局促的看着余陈:“陈陈啊,伊伊说你没什么事,她就不来了。哎,伊伊她也高三了,你体凉一下吧。”

余陈很不可思议,别说高三了,就算是高考,他一个电话也能把余伊从考场上拽出来。

余晴也知道他们姐弟情深,刚刚打电话,余伊冷淡的态度她还怀疑姐弟俩是不是吵架了,按照以往余伊真是把余陈当瓷娃娃来疼的。

“手机给我,我打!”余陈拿过手机,没有点联系人,而是直接输入那串让他烂熟于心的数字,在余伊死后的日子里,他经常给这个号码打电话,对着手机里传来的机械音说自己还没来得及告诉余伊的话。

这次,电话终于通了,不再是机械女声的:你所拨打的号码无人接听,而是他无数次午夜梦回最想听到的声音:“喂,妈,我说了,我去不了,他不是也没啥事吗,我还在学校呢……”

“姐,姐姐,是我。”

手机那头不说话了,沉默了半晌,“你没事吧,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诶,姐……别”

余陈正要说话,手机就被挂了,他心里有点难受,但是重回高中的喜悦还是压了过去。估计姐姐真有点忙。

余陈在医院躺了一下午,一直等到他印象中高中放学的时间,余伊也没有来医院,医院离学校很近,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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