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霍胡你侬我侬了一会儿,顾戈就受不了这么腻歪,一个人坐到一旁,把蛋糕全吃了。
霍胡凑上前,脑袋趴在顾戈肩上,像只吐着舌头的大狗,“小戈,别看了。”听见霍胡的声音,顾戈鸡皮疙瘩都泛起来,霍胡总是会做出些与平时形象不符合的动作,往往,这些反常的举动背后都暗藏阴谋。
顾戈放下鼠标,回头看他,“又想做什么坏事?”
霍胡蹲下来,一只手不老实地往他裤裆摸去。顾戈抓住他的手,脸红了,“昨天才做过,不行。”
“今天你生日,让我服侍你,来点不一样的。”霍胡在他裆部极为□□的舔了口。顾戈一下就蹦起来,椅子往后倒去,发出砰的一声。这声音引来了白渡,他走到霍胡面前,怒气冲冲地给了他一拳,“王八蛋!”拳头穿过霍胡面庞,全无伤害。
霍胡捂住自己的胸口,摔在地上,痛苦的叫了两声,顺带来了两个鲤鱼打滚。顾戈急忙上前,“你心脏怎么了?”
霍胡笑了两声,突然抱住他的小腿,顾戈一下没防备,被霍胡扯的跌坐在地,双手往后撑,双腿自然分开,给了霍胡可乘之机。
霍胡隔着棉质布料把他的□□含进口中,两只深不见底的黑幽眼睛定定看着顾戈。顾戈与他对视,不一会儿,头撇到一边,忍俊不禁的笑了。他的确抵抗不了,霍胡可怜兮兮的表情,无奈的说:“上床。”
卧室外走廊的窗户没关,风从门外灌进来,窗帘往飘窗的方向鼓起,顾戈打了个喷嚏。“我去关窗。”霍胡走出去,白渡恍惚听见一声铃铛的轻响,不由自主跟在他后面。霍胡拿了把桃木剑挂在门口,把门关上后抱着顾戈上了床。
白渡被关在门外,听见门内传来的暧昧声响,自虐般用身子去撞击牢牢关紧的房门,每一次都如遭雷击,痛苦不堪。最后,他倒在地上,动不了一根手指头。
后半夜,霍胡打开房门,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细雨。白渡恢复了点力气,可还是直不起身体,他慢慢挪到墙边,半坐着说:“你看的见我,你和柳色一样,是捉妖师。”
霍胡转身看他,摇了摇头,“我不是。”
白渡顿了顿,笑了两声,“那不重要,不久之后,我会重新得到顾戈,你做给我看的一切都是枉然。”他嫉妒地盯着霍胡敞开领口的红痕,狠狠呸了口。
“痴人说梦。”霍胡轻蔑的说:“你该庆幸你的英年早逝,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顾戈还爱着我,七年,哪能说忘就忘,你就得意吧,马上……马上……”正要进房的霍胡冷哼一声,毫不留情踹了他一脚。
“别以为你成了鬼,我就对付不了你。”霍胡冷声警告。
次日,顾戈刚睁开眼,看见霍胡坐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顾戈靠近他怀里,眼阖起来,侧耳听他的心跳。“你在想什么?”
霍胡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叹了口气,“瞒不过你。”顾戈睁开眼,仰头看他,黑色的眼珠纯粹清澈,不染尘埃。霍胡的视线移开,从床头柜的第二层抽屉摸出一张照片,缓缓递到顾戈面前。
顾戈拿过来看了看,“是白渡啊,他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白伯伯一直想要一个孙子或孙女,这下可以如愿以偿了。”
霍胡担忧的说:“五天前,小戈……看见了不难受?”
顾戈脸上的笑像阴雨过后的晴天,所有的阴霾都消失不见。“……白渡,已经是过去,现在想起来过去的事就像做梦一样,那时候我们都太不成熟,做了很多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的事。现在与他分开,那些心里的委屈和不甘就像被橡皮抹去的痕迹,一天比一天淡,我已经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他举起手臂,凝视从指缝透过的白光,“我只想抓住当下的幸福。”
“如果有一天恰巧遇见白渡,说不定我会和他成为朋友。就像书里说的,君子之交,淡泊如水。”
霍胡与他双手交叉,“白渡把公司卖了,带着他的新婚妻子跑到美国定居,看样子几十年内是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