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敢吗?”苏北赶紧摇头:“哥你自己躺着吧,我享受不了这待遇,这少爷要一睁眼看见是我,那还不作个底朝天。”
林洲扯了扯被奚南拽得变形的领口,手落下的时候随手给奚南扯了下被,盖住他半个头:“那你就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那些人不用管,让他们有事儿微信说。”
“好嘞!”苏北缩着脖子笑着问:“哎那哥晚上你还走吗?用我在外面锁门不?”
“不用,”林洲扬了下手让他赶紧走,“我自己锁就行,一会儿你要走了跟我说一声。”
苏北暧昧地眨了几下眼睛,然后下楼了。
林洲又伸手碰了碰奚南的脸和脖子,还是烧得挺厉害。奚南脸烧得很红,其实林洲不太有这种照顾人的经验,他自己感冒发烧连药都不吃,睡一觉基本就好利索了。
那晚林洲几乎没怎么睡,奚南睡得难受,时不时要哼哼两声。林洲中间又起来喂他吃了一次药,一直到快天亮了,奚南这才算是要睡熟。
其实这小少爷还是挺皮的,不是那么经常生病。他还曾经自嘲过,就因为生病了也没人陪没人在乎,所以也别矫情地感冒发烧了,就好好活着吧。
林洲睡着的时候按着他的头,把那颗圆不隆冬的脑袋扣在自己身上,奚南似有所觉,动了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奚南醒过来的时候林洲睡得还很熟,奚南想起来去个厕所,结果刚一动就觉得浑身都疼,尤其头疼得厉害。
他知道自己昨晚喝多了,还发烧了。
奚南胳膊一抬,毫不犹豫打林洲身上:“林洲我难受。”
林洲眯着眼,对了半天焦才看清楚。他捏了捏眉心,问:“还难受?”
“啊,难受。”奚南坐旁边看着他,指了指自己嗓子:“你听我这声儿,哑了,嗓子疼。”
林洲一条胳膊压着额头,刚醒过来声音也是哑的:“再吃遍药?”
“不吃,我要尿尿。”
林洲闭着眼说:“那就去。”
“我走不动了,我浑身疼。”奚南皱着眉,一脸不高兴的样。
林洲睁眼看他,随后叹了口气,笑了:“不折腾死我你就心难受。”
他掀开被子站在地上,朝着奚南张开胳膊:“自己滚过来。”
“……我操你这啥手型啊?你要抱我啊?我操。”奚南瞪着眼睛:“你当我是姑娘呢?”
林洲有些无奈:“那你想怎么的?”
奚南在床上爬过去,把林洲转过去,踩着床搭在他背上,说:“你背我去。”
林洲笑着掂了掂他,一只手兜着他的屁股,逗他:“发烧了小棍儿也挺精神啊?顶着我了。”
“你那才是小棍儿,”奚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就你棍儿大,操。”
站在洗手间被林洲从背后握住鸟的时候,奚南一下子想起了两人刚见面的时候。也是现在的姿势,不过那时候林洲只是握着他的手,而现在林洲这个不要脸的直接用手指夹着他的鸟。
奚南思维太发散了,林洲晃了晃他的鸟:“快点尿,别磨蹭。”
奚南摸摸鼻子,集中注意力放水。
少爷平时就够能使唤人的,这一病了更理直气壮了。苏北下午三点多到店的时候奚南正坐在吧台上吃水果,晃悠着腿,地面上还都是刚拖过地留下的水渍。
“哟,好了啊?”苏北跟他打了声招呼:“不烧了?”
“不烧,”奚南扎了块火龙果扔嘴里,边嚼边说:“就有点咳嗽。”
“那就行,”苏北笑着说:“好得还挺快。洲哥呢?”
奚南往后面指了指,漫不经心说:“给我做病号饭。”
苏北一下就乐出声,然后笑得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