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郁子苏道,“是她的核心鬼魂。”
罗云洲也听不大懂,只是恳求道:“还望道长替我绝了这后患,我必有重谢。”看在房子的份上。
“重谢就免了。”地下室虽然杂乱,郁子苏所经之地杂物都通通避开,直到前方再也无路可走,他停下脚步,目光锁定在边上一个储藏柜上,“我倒是有些好奇。”
“好奇什么?”罗云洲望过去,“这个?这是我爸的,他说是他年轻时做得一些小玩意儿,放在这里当纪念,不给我们碰的。”
“这里面有东西吗?”球球好奇,伸手去开柜门。
郁子苏及时捂住他的眼睛,“啧”了一声:“你父亲,手艺不错啊。”
罗云洲的脸“唰”的一下再次惨白起来。
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装着液体的玻璃瓶,玻璃瓶跟平时喝的水杯差不多大,里面装了个女人,恰好被瓶子装起来,除了大小外与常人无二,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年都没半点损坏。
郁子苏轻声道:“宝贝,还记得你高二暑假去露营,绑架陈欣然的那个‘活剥皮’吗?”
球球什么都没看到,眨眨眼,长睫毛挠得郁子苏掌心有些痒:“记得,怎么了?”
郁子苏道:“这东西应该是剥下人皮后装成的,我猜你父亲,可能是跟那‘活剥皮’作了交易。”
罗云洲不知想到了什么,捂住嘴,呕吐的欲0望怎么都止不住。
球球抓住蒙在眼睛上的手:“给我看!”
郁子苏松开:“看了晚上别做噩梦啊。”
那是个极美的女人,墨色的长发如海藻般在液体间漂浮,虽然看上去正常,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你,尤其装在瓶子里,总给人不好的联想。
球球默默捂住眼:“你晚上要跟我睡,看好我的梦。”
“好。”
罗云洲已经顾不上其他,艰难开口:“那个,道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郁子苏道:“这等鬼物我不清楚,具体的来历可以让简逸来看看,反正你父亲是要查的。或者,你也可以问问它。”
他摊出手,手里出现了一团小小的黑气。
球球缩回他怀里:“是刚才那个恶鬼吗?”一看就是打了马赛克的,是郁子苏的风格。
“是啊。”郁子苏道,望向罗云洲,“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