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威胁我。”女人冷笑,“小奶娃还敢威胁我,神怪会算个鸟!老子今天就是有本事让你死!”
她面露狠戾,空闲的那只手上冒出赤色的火焰。
为什么这些人都想吃烤熊猫呢,球球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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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都查不到蛛丝马迹,两个家长更是急得不行,简逸道:“难不成饕杌一直伺机行动?”
“我倒有个想法。”吴则面色凝重,“他们会不会想坐公交回来,恰巧上了‘赌车’?”
“不可能!”简逸的心沉到了谷底,“那就,那就……”
“没有人可以找到她的……”吴则还没说完,便觉得眼睛一刺。
太阳正在西沉,光线本是温和的,却不知出了什么意外,天地间骤然被极为强烈的白光霸占,一时间像天上多出十个太阳,耀眼的白光哗啦啦倾泻而下,淹没了每一道不可察觉到的缝隙。
“还有这种方法。”简逸眯起眼睛喃喃道,“真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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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并不觉得多害怕,他的喜怒哀乐似乎被郁子苏一并带走了,没有什么可以引起他的大波动。
盼了一天也没盼到郁子苏,就连自己危在旦夕也没出现,他本来活跃的心又麻木起来。
就算此时生命受到威胁,他想的也是快把吴起带走,他是有父母爱的人,不像自己,亲人都是没有意识的动物,就算死了,那些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人会有短暂的悲痛,但很快就会把注意力转向其他小熊。
他不是谁生命中的不可或缺,这个问题从他被天鹅欺骗时就顿悟了,不是人人都喜欢他,把他当宝贝,他更多扮演的角色是宠物,或者说玩物更合适。
他悄悄把串珠移到惊吓过度的吴起手上,撑不到救援也没办法了,可能这就是命。
女人没有丝毫犹豫,火焰掌直接拍向他的脑袋,却在即将到达时熄灭了。
“……”她疑惑地盯着球球,“那是什么?”
球球低头,看不到脖子上的玉佩,但能感应到它的气息。
是酥酥……
那还是郁子苏看电视时偶然想起来丢给他玩的,说能保他平安,但外表看上去只是块圆石,被他缠着打磨成快芋子酥的模样,串在自己买的金链子上,喜滋滋地一直挂着。
女人也注意到了,刚想伸手摘掉,却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窗外的黑雾被强烈的白光打破,就连公交也被照化了,成了一滩黑水稀稀拉拉淋了一地,球球被身下没了座位,一屁股坐在白光上,女人果断收手,毫不留恋,化成一道红光闪进还没来得及消散的一丝黑雾之中。
球球怔怔地望着漫天漫地的白光,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了一起。
他看到郁子苏从白光中走出,蹲下身把他抱在怀里。
就像上一次见到他时那样身披白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光芒如此强烈,似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