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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着人的小房子在地上轱辘轱辘地滚动,日近黄昏的霞光从云罅漏下,照亮了去往目的地的路途。
崔命被手腕上细柔的凉意唤醒,她下意识抽回手,却听见一声低低无奈的笑,随后又被男人拉去手腕。
她睁开眼眸,看着药膏在她手臂上落下似薄荷般清凉冰爽的触感,靠在窗牖旁,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声音里的困意还未褪去。
“怎么又帮我抹?”
瘦削的身影,挡去了镂花窗牖透落在崔命脸上的光线。
她用手支着头,打量的目光毫不掩饰,从卫瑾高挺的鼻梁,到嶙峋的喉结,再到交错的衣襟处…
月牙白的衣裳勾勒出他颀长的身骨,苍白的肤色从微微开合的小口子泄出,像意外从井底窥探到的月色,他上药的动作熟练,浅浅泛粉的手在她皮肤上滑动,带起一股痒意。
也让她浮想翩翩。
崔命想起今日起来时的画面。
刚醒的卫瑾随意披着寝衣,从床榻上起来,敞开的领口下是数不清的斑驳咬痕和抓痕,把过来送药的落秋吓得惊慌失措。
画面在她脑海里仍然生动鲜活,她忘不了落秋的尖叫,倏忽笑了起来,眉间也舒展开来,“我想,卫公子比我更需要这些药呢。”
她不怀好意地要来捣乱,勾住卫瑾的衣襟,将他拉近,“卫公子,让我来帮你上药吧。”
崔命不容他拒绝,撩开裙子便跨坐到卫瑾的身上,指腹从他那稍微扯开的衣襟那探去,胸膛纵横交错的痕迹映入眼帘,倒让始作俑者的心底,生了阵怜惜。
“不疼吗?”她目光微动,眉头轻巧地皱了皱,“也没听你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