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叶凡也不想将话说的太满。
万一有苏长宁真开出了他拒绝不了的价码呢？到时候被打脸那多尴尬。
听到‘应该吧’三个字，龟壳灵宝龟都傻了。
不是吧不是吧，都说卸磨杀驴，主人您连磨都没卸呢，就开始起锅烧柴准备熬炼阿胶了？
不带这么欺负老实龟的啊！
龟壳灵宝瑟瑟发抖：“有苏前辈，刚才的话您能当没听见吗？”
“不能。”
“呜呜呜，有苏前辈您知道的，我一直对九尾狐一族抱有崇高敬意。之所以口出狂言，是因为爱之深恨之切，得不到才想毁掉！哦对了，那茶杯其实不是苏前辈挚爱之物……”
“嗡！”
雪月剑散发出一缕不满的剑意，它最恨吃里扒外的东西！
龟龟立刻改口：“但，那茶杯是洛师姐的挚爱之物，日类瓦，赔钱！”
有苏长宁：“……”
她都有些不忍心熬汤喝了。
把这小王八带在身边，专门替她得罪人，然后再反手把它出卖，望着那可怜巴巴又绝望的表情，每天得多快乐啊。
也就是东方鸢不在，不然肯定会握住有苏长宁的双手，满脸雀跃道：“有苏道友，你是懂愉悦的。”
有苏长宁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让那清冷面容多了一抹别样的韵味。
“小王八，期待我们下次相见。”
等有苏长宁离去，龟壳灵宝瞬间哭天喊地的抱着叶凡的大腿，哭丧着脸道：
“主人！您不能抛弃龟龟，龟龟为您——”
熟悉的卖惨话语，叶凡耳朵都起了老茧，不等龟壳灵宝说完就将它丢进古玉空间，之后飞回牡丹苑，然后就看到柳依依一边握着风有雪的手，一边拍着胸脯道：
“我跟婉儿那可是过命的好姐妹，那什么古玉空间不自由，你就住我房间，咱俩睡一块儿！”
“……”
风有雪勉强笑道：“柳道友客气了，我跟婉儿住一起便行。”
不知为何，风有雪觉得柳依依莫名的危险。
她明明境界更高，却感觉自己像是小绵羊，再继续待下去会被这只大灰狼剥下皮，然后吃掉。
“都自家姐妹，跟我客气什么。”
柳依依笑靥如花：“婉儿前些日子还跟我提起过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好啊，真好。”
风有雪：“……”
坏了坏了，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郁。
她慌张抬头，看到叶凡缓步走来，欣喜且求助目光看来：“叶道友，你回来了！”
“我送你去见南宫婉。”
“我也去！”
柳依依举手，却被叶凡无情拒绝：“你不行。”
柳依依急了：“凭什么！”
叶凡平静道：“你若把有雪玷污了，她那妹控哥哥能把你杀了。”
风有雪茫然道：“什么玷污？”
她们都是女孩子，她怎么会被玷污呢？
柳依依茫然道：“什么妹控？”
好家伙，柳依依直呼好家伙，原来这世界上真的妹控这种生物，还是一位妖王。
嗯。
可以画到本子里。
比如称霸一方的妖王为了妹妹不被霸凌，被几个妖族公主用白嫩小脚挑起下巴，做些不该做的事……
偏偏为了妹妹，妹控哥哥只能默默忍受。
柳依依美眸闪烁着诡异的光，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痴痴笑了起来。
“嘿嘿嘿，我真是个天才。画，马上就画！有雪，你哥哥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可有仇家？男女都行！”
“……”
风有雪笑容越发勉强，不由靠叶凡更近了些：“叶、叶道友，还请尽快送我去见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