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你还没我年纪的零头长呢,装什么老成。”
“这要好好探讨一下了。”
“你不帮他们布阵,就炼制几个一品的阵盘,你不是学过山河阵,就炼制山河阵,我三天后去,要两张山河阵的阵盘。”
“给我带几颗宝石。”
和宗主聊了几句,江宁知道宗内高层是知道蛟鱼存在的,只是一直没公布,难道这也是迷惑蛟鱼的手段?
回到院子里莫彩英今天没炼丹,而是躺在椅子,晒着太阳,正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听到有人进来,抬头看了一眼,道:“你去漠海找到原石了吗?”
“找到一点,不过不多。”
他把原石倒在院子里:“有空帮我找找里面有什么宝石。”
“我运气一向不好,如果能在这堆原石中出一颗二品灭魔石就好了,我就去禁魔渊收拾那些魔修去。”莫彩英对魔修恨之入骨。
“你和我说说魔修的神魂攻击,厉害不厉害?”
“他们用的是魔器,有一种音波攻击带着神魂攻击,让人很难防,不过宗内有固魂阵,如果炼成宝甲穿上并不怕他们。”
“你有宝甲吗?”
“我有一件五品的灵甲,没有宝甲,宗内一向缺制甲师,所以宝甲的价格居高不下。”
“以你的条件不可能买不起一件宝甲?”
“内府的弟子很自立,家族只给必要的帮忙,不可能帮我们购制全套的用品,这些都要靠个人努力,不然以宗家的条件,子弟早腐化了,怎么可能这么强。”
“那你给我讲讲宗家培养子弟的方式?”
“我们从五岁开始修炼,并学习修真百艺,从小基础都打的很好,在这些方面讲堂的功劳最大,他们会系统的传授我们修真的知识。
一般十岁左右,我们就会在讲堂和经楼之间游走,讲堂会把课上的内容分出一部分去让修士自修,来锻炼我们的独立学习能力。
宗家给每个子弟的起点都一样,至于能学成什么样,全凭自己的努力。
各家在这个过程中都不会给予太多的帮助,因为每家的子弟都不少,如果真分起来,谁家也不够分。”
“可宗家产出足够多,应该有丰富的积累才对。”
“这是相对而言,而且每年有一部分会积存起来,为灾难做准备。”
莫彩英没多说这个问题。
江宁不太了解莫彩英,更不了解她的家庭,他见过莫岚,看样子应该是元婴期,在宗内就是太上长老,不过在内府是什么地位他不清楚。
“你姐姐情况好点了吗?”
“老样子。”
“她具体是怎么受得伤?”
“这事内府许多人都知道,她当初迫于祖母的压力,答应和莫潜订婚。祖母安排他们一起去闯荡禁魔渊,本意是想增进他们的感情,一起经历些磨难,慢慢就会有了感情,可没想到一起组队的五人,进了禁魔渊后迷了路,深入到禁魔渊内部,被魔修给堵了个正着。
莫潜当时害怕自己先跑了,留下我姐姐他们四人和魔修战斗,最后死了两人,一个背着我姐姐逃了出来,在禁魔渊外围碰到了宗内的弟子,才救了他们,可那个救我姐姐的人没多久也死了。
家里为了报答人家,也只能多出些灵晶,可都是内府弟子,谁家会真缺灵晶。
莫潜逃走这事后来在内府传开,他在空前的压力下,也一蹶不振。
莫长情原本和我姐姐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我祖母却一直不喜欢他,强迫我姐姐嫁给莫潜,现在她也后悔了,允许莫长情来看我姐姐。”
莫彩英简单讲了一下这个过程,顺带提了一下莫长情。
“我怎么没见过莫长情来?”
“你三天两头的不在,哪能碰到他,他听说我姐姐有救了,好几次想当面感谢你,都没有碰到你。
我还告诉他你想找炼制法宝的宝石,他一口答应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办法赚贡献点,帮你去事务阁兑换宝石。”
“我如果真想去事务阁兑换,有的是办法,只是他们要价太高,我觉得不值得,才想去找原石。”江宁想赚贡献点很容易,只是兑换宝石的价格太高,不太值得。
“我知道你厉害,可也不能所有事都一个人做完,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都可以帮你,你为什么总喜欢一个人承担呢?”
“习惯了,我自从踏上修仙之路以来,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走过来的。”
“宗门成立的意义就是为我们创造聚集同道的环境,我们可以相互帮助,共同进步,你要学会利用这个环境,为自己争取更好的生活和修炼条件。”
“你说话这么老成,是不是没事就想这些道理了。”
“去,没正经,这是小时候,讲师给我们讲的道理。”
“哦,那你们还真幸运,从小就能学到许多前辈的经验,不像我,到现在还必须去经楼补课。”
“建议你多去听讲师们的课,他们会讲许多人生道理。”
“有你在就够了,没事给我讲讲大道理。”
“哼,我去照顾姐姐了。”
莫彩英站起来,走进屋里。
江宁来到地火旁,准备炼制一品的山河阵,可翻了半天,发现自己没有一品的材料?
“宗主,一品材料有吗?”
宗主很快回过来:“别想了,我都没见过几块一品材料,就用二品材料凑合吧。”
江宁拿出水滴石,专心的炼制起来。
他先准备好两个阵盘,然后才绘刻灵纹图,用了半天时间,炼制好两个山河阵阵盘。
莫彩英坐在不远处,看他专心于炼器中,等他炼制完成,才问:“你炼制的是什么?”
“阵盘。”
“我知道,我说是什么阵?”
江宁犹豫了一下,道:“山河阵。”
“啊,那可是一品灵阵。”
莫彩英一下站起来,走到江宁手边,拿过阵盘,看了起来。
“封灵了,你能看出什么。”
“只是好奇,我听说只有宗师才能炼制出一品灵阵,难道你已经是阵法宗师了?”
“差不多,是不是很厉害?”
江宁调笑了一句。
“你还真神秘,我问过祖母你为什么会有太上长老令牌,她只说我对宗门有大功,却不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这事不能说。”
“我听内府流传说,有个宗内的弟子独自从永生之地回来,而你又恰巧在那段时间出现,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