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千墨道,“总之,这样呕人心血的书,以后,少看吧。”
“是。”刘颉小声应了。
徒千墨看他,“你想说什么?”
刘颉更深的低下头,“阿颉想说,老师,越来越像大慕哥了。”
他这话才说到这里,徒千墨手机却突然响了,正是慕禅。徒千墨接起电话,“什么事?不知道这么晚会打扰别人休息吗?”
“这个时间,你应该,还没有睡的。”慕禅的语声还是那么温柔,对徒千墨,他一向是纵容的。
“有话就说!”徒千墨的态度很恶劣。
“我得知一条消息,selvine要离开卡狄。”慕禅说得很委婉。
“是。他必须走。”徒千墨一点也不含糊。
“你告诉我,他能走去哪里?”慕禅的语声太淡定。
“随便他走去哪里。”徒千墨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慕禅笑了,“作为一个因为不能升职就给艺人下安眠药的高级助理,你觉得,他还有路可走吗?”慕禅的口气已经有些严厉了。
徒千墨没有说话。这是他调查的结果,虽然,不是完全的真相,但是,他动用口耳相传这种最原始却最可怕的舆论力量将他变成了事实。
“路,是人走出来的。你封了别人的路,他便只能站在被你踢出去的路口,那时候,你也走不通。”慕禅还是固有的语调。
“不用你管!”徒千墨出手向来是很少留退路给人的。
“千墨,留一线生机给别人,凡事太尽——”
“我听够你的说教了!”徒千墨根本没有等慕禅将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手机再响,拒接。
再响,依然拒接。
到得第三次,却终于又接了起来,“你有完没完!”
“10分钟内,请selvine回来。”慕禅的态度还是一样的温和,可不知为何,却叫人不可违抗。
“为什么!”徒千墨反问。
“你可以要他走,但绝不能是这个时候。”慕禅只解释了这一句。他知道,徒千墨听得懂。
徒千墨愤愤挂了机。两分钟后,却终于拨了过去,“selvine,濮阳下半年的工作计划,重发一份给我。一如你所知道的,我不喜欢帮人改错别字。”
手机另一头的selvine几乎是懵了,他给赵濮阳下药的事小范围内已是人尽皆知,以致连跳槽都找不到好下家的现在,怎么,徒千墨又会用他。
慕禅却是重新替躺在床上的慕斯掖了掖被角,“粉丝失禁事件在前,selvine解职在后。濮阳如今风生水起,selvine的确功不可没。下药的事,言之凿凿,可根本没有真凭实据。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不过一次危机公关失利就要卷包袱走人,未免,寒了别人的心。日后,真正有脑子有能耐的人,还有谁,肯为濮阳尽心。”
“可明明就是——”慕斯揉着迷蒙的眼睛。
慕禅拍了他手背一巴掌,慕斯不好意思的笑了,慕禅也不骂他,解释道,“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