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由更呆了,低低道,“我不知道。”
“啪!”屁股上挨了惩罚性的一记。
“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徒千墨道,“这就是我们的规矩。答错,一下藤条。还公道?”
“谢老师教导,陆由记下了。”陆由很乖。
徒千墨笑了,“很好。第三个问题,阿颉请规矩牌子,你为什么跪?”
“什么?”这一次,陆由是真慌了。
“啪!”狠狠一记,这一次,太重。
徒千墨的声音毫无感情歰彩地传出来,“答非所问,一下藤条。”
“是。”陆由抿住了唇。
“啪!”
“每超过五秒,一下。”徒千墨太理智。
同一问题的第三下藤条,已扬了起来。
“老师!”
“啪!”
“每超过五秒,一下。”徒千墨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静。
陆由的心一下子就抽了,他究竟,要不要说。
“啪!”
“每超过五秒,一下。”
四下藤条,那一道伤痕,已经青了。
“老师,您能容陆由说句话吗?”
又是一记击落,“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了呢?”不过只几个字的间隙罢了。每一次的抽打伤痕都是重叠的,完完全全的重合,毫无保留的力度呈几何级数叠加着,陆由已经痛疯了。
“我说!”
“啪!”
“我说!陆由说谎了,规矩牌子,我听过。”陆由终于说了出来。
徒千墨放下了藤条。顺手拉开了床头抽屉,今早留在那里的乳液,陆由已经放回去了。
徒千墨将乳液倒在手里,轻轻敷在他臀上,“就一句话,挨成这样,值得吗?”
陆由汗津津的头发半分精神也没有的耷拉着,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