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钺委屈地看着白茗,手里的力度放轻,学着方才白茗的手法,也开始动作起来。
……
高潮过后,白茗喘着粗气,手指点了点樊钺的肩膀,让他挪过去一点。
床不大,两个人并肩躺着有些挤。
樊钺乖乖地挪了位置。
“我说,你别跟着我。”白茗缓了口气,蹙着眉道。
樊钺侧过身子看着白茗,认真地说:“我就跟着你。”
白茗真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构造,怎么就这么赖上自己了!“别闹,我有事情要办。”
“我可以帮你。”樊钺斩钉截铁道。
一时推脱不了,白茗只好背过身子不去理他。
“你给我出去,这房钱是我付的。”白茗的声音闷闷地从后面传来。
“我是你相公,你的就是我的!”樊钺大手一伸,抱住前头的白茗,在自己怀里紧了紧。
白茗刚想一脚把他踹下去,便觉肚子里有东西在翻动,疼痛难忍。
他紧紧捂住肚子,身子弓起。
樊钺察觉到他的异常,赶紧把他翻过来面朝自己。白茗的指尖已经泛白,手一直捂着肚子,下唇被咬破,汗从额角流下。
“你怎么了?”樊钺见他这副模样,不知道是该去帮他擦汗还是帮他捂肚子,只好把他搂进怀里,安慰般拍拍他的背。
白茗都快哭了,肚子就跟被针戳了一样,从内由外疼得要命。樊钺那粗手粗脚的动作非但没起到缓和疼痛的作用,反而更疼了!
白茗只好难受地咬住樊钺坚实的肩膀,直到上头出了血白茗才慢慢缓了过来。
“真是要了我的半条命啊……”白茗扶住樊钺的肩头,喘着气道。
见樊钺还一脸担忧地看着他,白茗便解释道:“应该是胃疼。”白茗若有所思地摸摸自己的肚子,不知道狐狸的胃是不是在这里……
“我喝点水就好了。”白茗起身去喝水,里衣没拢紧,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形状矫好的锁骨,白茗赶紧拉好衣服。
白茗喝了水,回过身准备睡回去。
这回出状况的是樊钺。
只见樊钺捂着他的胸口,脸色苍白。白茗拉开他的衣服一看,便见一个窟窿大的伤口正在冒血。之前明明没有出血,难道是刚才用力过猛裂开了?
反观不久前樊钺被老虎抓伤的痕迹,已经渐渐淡了。
白茗将灵力运至指尖,想帮樊钺治疗。他会点基本的治愈术,这会子正好可以试试效果。
伤口不见愈合,白茗卸下他腕上的玉佩,谁知竟也一点用都没有。
“唔,怎么回事?”这不是移动医馆么?难道只对自己有用么?
白茗悻悻地收回玉佩,动作间一株植物从袖子里滑了出来。
樊钺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哦,路上捡的。”白茗随口答,然后又把它揣进袖子里。
樊钺应了一声,“你快睡吧,我没事。”
说完便合衣躺下。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玉枝看见樊钺,惊呼一声,随后很快便稳住表情。
他们很快离开客栈,接着赶路。白茗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所以只能没目的地乱转。樊钺什么都不记得,乖乖地跟在白茗身后,眼里蕴含着热烈的深情。其实他回来的原因很简单,不过是看好自己的所有物罢了。老虎对自己的领地和领地内的生物有着非一般的执念,如果可以,他真想在白茗身上留下更多的自己的气味,而且要每三天就留一次,具体怎么留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玉枝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便是把眼前的这俩祖宗送回虎族王宫。狐王让公子嫁过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