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收一下我到底有没有没偷袭成功,结果我一紧张,把胡椒喷雾按了一下。那里面的东西啊,只喷出了一点点,就让我们两个眼泪鼻涕一起流啊。
“阿廷你个笨蛋,这玩意是用来喷我的吗?”
“是你自己说的,如果被男人偷袭了,就按一下的嘛。”
“我这算偷袭吗?对自己的男人下手这叫调情,你懂不?”
“懂个屁,什么叫自己的男人,我是你的什么人啊。”
“什么人,我叫你清楚的感觉一下。”
之前的那张床是我结婚的时候买的,那是婉婉选的铁架床,床头有些漂亮的藤蔓装饰。正在因为有那些破玩意,我才被薜瞳拷过。后来那床被我尿了满床之后我干脆的把它换成了一张木架的,这样就不怕再被拷在床头了。不过薜瞳硬说我是嫌那铁架床在做的时候有声音才换成这个没声音,结实耐操的床。
不论是什么原因,现在这床在我们做的时候舒服多了,不用担心两个男人的体重会不会把床压烂的问题了。
和薜瞳滚过两轮床单之后,感觉真不错。其实说实在的,我真的不介意当薜瞳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每天都不停的买点年货,买着买着,就买了一堆。
但是吃着吃着,还没过年呢年货就已经吃了不少了。
10
10、一些鸟问题...
那天上班时,有个小孩发烧了一直哭,他家亲戚来了五六七八个,冲进来扒开其它的病人家属就把孩子送到我眼前,要我先给他家孩子治疗。
唉,这年头,谁家的孩子都是宝,每家只生一个的后果是四个老人两个大人带一个小孩。孩子本来就体弱,不过也有自身的免疫力,像发烧的话用冰袋敷敷也能好,却硬把孩子送过来要求挂点滴,说这样降温快。其实点滴的副作用大,降温也只是物理上的而已,孩子的血管细小还喜欢乱动,真的让护士很难做。
这不,我照例给这家的孩子诊断完之后开了些药,他家人一看没有针药,就一定要我给孩子开上点滴。在家属的要求下我逼不得已给这小孩子开了点滴,让护士给挂上。
这家人都是营养过剩的那种,老人家富态,两夫妻圆润,那个孩子只有六个月,却有二十多斤,虎头虎脑的。护士刚把针给这小子插上他就大声的哭了起来,手脚乱动,针断了,血流出来了,他家人一急,一把抢过孩子就骂那护士是猪,那个三围可能是38、38、38的男人过去就扇了那护士一巴掌,把那个娇小的护士扇出两三米远。
……
就这样,儿科的护士又跑了一个,其它科还好,但是儿科的病人家属一听到自家孩子哭就会变的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砸东西打人什么的,都变成常事了。马的,我们医生又不是观音菩萨,把生病的孩子往我们这里一放,我用手摸一下他们就能好?
唉,这年头,孩子都是宝啊,但是这帮人把儿科里的护士又扇跑一个,以后莫非要我们医生来给孩子挂针不可?
呃,对了,还有一个人可以用,那就是非礼我未遂,一直想再次对我下手的那个大叔控的实习生,以后挂点滴的事就让他做吧,要是他被人抽走了就更好了。每次上厕所都被他那怀春少女的眼神盯着看,都让我快尿不出来憋的蛋疼了。
马的,我苏廷之活了三十三年,一向只会让别人尿不出,几时我也遭报应了。
晚上下班时打算回去向薜瞳吐槽,结果却发现厨房的料理台上放了一堆菜等我来做,薜瞳在看新闻,我家儿子想要换台,被薜瞳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两下之后乖乖的写起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