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失利，虽然在罗素心里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地位，却肯定会被其他人嘲笑。
所以，弗兰克想着，趁着飞机得明天下午起飞，干脆再做最后一次努力。
开着车，沿着最近这几天调查的线索里，5个飞车党在出发之前和之后的那段时间里，走过的街道一路再查一遍。
不知不觉就到了那家海鲜餐厅。
只是弗兰克到底来晚了，或者说，他调查的时间太久了。
楚向前从港岛把松野一郎和他的手下叫过来后。
心里忽然一动，钱直接买下那家海鲜餐厅。
留下后厨工作人员，四个白班服务员后，把当晚的给自己服务过的那个服务员和另外3个一起辞退了。
当然，做这事肯定不用楚向前出面，交给律师和餐厅原经理就行。
就连餐厅所有人都不知道，新老板是个亚洲人。
此时久美子和奥利维娅两人，正和新招募的两个米国小妞，在餐厅里忙碌着。
弗兰克走进来后，久美子和奥利维娅很快认出，这家伙前天来过。
还打听过那5个飞车党。
之前汇报给楚向前时，楚向前还想着别多事，毕竟知情人已经被辞退。
那4个服务员和黑帮来调查的人，遇上的概率，可能百万分之一都不到。
可要是针对来调查的人，那就是不打自招。
却不想弗兰克居然再找上来。
久美子忙给楚向前打电话。
奥利维娅则主动断上午餐，弗兰克道谢后，拿出张5美元的纸币，再次询问起来。
可惜奥利维娅就和上次一样，只说没看到5个飞车党。
不过弗兰克没那么容易放弃，在奥利维娅说不知道后，把另外一个服务员叫过来添加咖啡。
可惜这人是新招的，自然也是一问三不知。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隔了两个桌子的三个人，边吃午餐时，边聊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那晚楚向前虽然很是冷静的，在5个飞车党上来找麻烦，甚至骂自己是黄皮猴子时，果断起身离桌，付钱出门走人。
但这三人那天刚好也在餐厅的吃饭。
见飞车党的人明显想找事，居然打赌楚向前、张天志和郭振华、洪三宝会不会挨揍。
可惜另外两人直接说，楚向前四人别人打架了，肯定会灰溜溜的赶紧离开。
随后就看到了5个飞车党，追着楚向前四人离开了餐厅。
之后怎么样，他们自然不知道。
今天碰头再次一起吃饭，聊着聊着就说起了那晚的事。
弗兰克心里一喜，笑着起身走到三人面前攀谈起来。
虽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也知道了那5人那天晚上，找过四个亚裔的麻烦。
而且既然从其他方面调查一圈，没得到有用的消息，那这四个亚裔，自然成了最有嫌疑的目标。
弗兰克礼貌的感谢后，本想出门找人看看，附近有没有人认识那是个华裔。
可刚走到门口，忽然心里一动，自己问过服务员好几次，都是一问三不知。
或许是服务员不想惹麻烦，但也代表着，她们说不定认识那四个人。
走到取餐的柜台边，看着刚才给自己倒咖啡的女服务员。
一番还算礼貌的逼问下，那女人顿时不耐烦起来，“先生，我才上班一个星期不到，真没见过您说的5个机车党。”
弗兰克不惊反喜，这是不是说，有人把那晚的服务员辞退了？
“能问问之前离职的服务员住哪吗？”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几张20美元的纸币，用自己的圆帽压着。
那女服务员眼睛一亮，自己的周薪也才20美元，这笔钱少说也是四五个星期的收入了。
忙撇了撇周围，可心里想说什么，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也没见过之前的服务员。
表情一垮的说道，“先生，我很想赚这笔外快，但白班的四个服务员，全是新招的。”
弗兰克也不生气，最后还是给了20美元给她。
“麻烦伱下午交接班的时候，帮我问问晚班的同事。我侄子最近离家出走，很可能就跟朋友一起骑摩托四处胡闹。
看在他还是个16岁的年轻人的份上，帮我问问，可以吗？”
服务员自然点头答应。
弗兰克看了看手表，又说道，“那我下午4点，在餐厅隔壁的咖啡店等你，怎么样？”
说完，又加了句，“当然，报酬是80美元。”
这下服务员的积极性更足了。
只是下午4点之前，来咖啡店的人，就不是那个服务员，而是穿着西装的土屋和藤原两人。
看到弗兰克后，两个忍者走过去，鞠躬说道，“先生，我们老板有请。”
岛国人说英语，往往会带着特有的口音，弗兰克和岛国黑帮打过交道，一听就明白这两人是岛国人。
而且也只有岛国人，才会在公开场合鞠躬。
弗兰克暗骂一句，洛杉矶是岛国人最近几十年里，移民的首选居留地。
到了60年代，足足有三四十万岛国人留在洛杉矶。
从洛杉矶去加州其他地方的就更多。
就连索尔万小镇周围的农牧场里，都有不少岛国人打工。
这些人被歧视、被刁难，自然会有一些人汇聚起来，组成帮派性质的团伙取暖。
然后和其他移民一样，慢慢往黑帮性质转变。
弗兰克也不傻，下午这3个多小时，早就找人在周围询问过，是否有人见过那天晚上的四个亚裔。
没想到倒是真问出来。
在不远处一家岛国人开的洗衣店，老板还记得那晚自己是如何羡慕四个亚裔，能开凯迪拉克这种豪车。
而且那小诡子下意识就认为，此时能开的起凯迪拉克的亚裔，肯定是最近移民过来的岛国人。
随后就看到5个飞车党，开车跟着那俩车。
现在两个西装革履的岛国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弗兰克立马猜到，海鲜餐厅服务员被辞退，肯定就是岛国人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