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们具体的时间地点,量刑的时候,我们会酌情考虑。”顾文?臻也说道。
“真没有的事,就是哥们心情不?好,找俩弟兄出来走走,散散心。”彪子继续狡辩,“我唯一做错的,就是刚刚说的,没打招呼就吃了那女同?志的烤肉。”
“我愿意赔偿。”他还是同?样的说辞,根本不?承认自己跟什么毒品有什么关系。
云笙能隐隐听到一些对话声,但听不?真切,她没管。
她想的是,好不?容易遇上了顾文?臻,要么把该报答的给报答了?
顾文?臻在缉拿毒贩,是拿命在拼。
毒贩基本上都是没有人性的,万一啊,她是说万一,顾文?臻一个不?小心的,可能就回不?去?了。
她没有别的意思啊,就是打个比方。
那从前,顾文?臻的妈妈救了她,现在,顾文?臻要冒险,她肯定不?能干看着的。
而且,缉拿毒贩啊,这事她遇上了,就是没有顾文?臻,她也乐意帮把手的啊。
不?多管闲事是正理,但她有能力,这种关乎大?义的事情,她义不?容辞的啊。
这么想着,她的视线就从月亮上收了回来,目光灼灼地往彪子看去?。
彪子正好说到自己白吃了云笙烤肉的事情,视线下意识往云笙看过去?。
然后?,他和云笙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彪子:……救命,那女的看他干嘛,是想再毒他一回,还是想再踩他一回?
妈的,他记起把自己引到这条道上的前辈的话了:彪子啊,记住,路上遇上单身女人,离远些。
那个时候不?懂,还问?了为?什么。
“因为?,她们要么是可怜的没钱的人,不?会是我们的客人。”
“要么,她们很?强,你凑上去?,那就是送人头喽。”
彪子懊恼,他混出头后?,就把这话给忘了。
他后?知?后?觉地觉得头皮一凉,收回眼神后?,看到了反着光的麻子的大?光脑袋。
“噗!”即使气氛紧张,心里害怕,彪子还是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主?要是麻子整张脸埋在地上,就露出个大?脑袋出来,实在是太好笑了。
麻子:……别笑,大?家都一样!
笑完后?,彪子反应过来了,他们都中?了同?一种毒。
也就是说,他的脑袋也光了。
彪子:……!
好在问?供的不?是云笙。
不?然,他分分钟就得招。
现在就死,还是等?判决后?再死,该怎么选择,他还是很?清楚的。
彪子嘴硬,顾文?臻也不?是吃素的。
他把彪子最近的行踪都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彪子,无论你承不?承认,你贩毒是事实,如果你什么都不?说,不?将功折罪的话,想想后?果。”
彪子沉默。
他跟那边是约好了时间的,他到点没有出现,那边自然会意识到他出事,会找过来的。
这儿就俩军人,他脱身很?容易的。
彪子虽然忌惮云笙,但他坚信,没人能敌得过子弹。
顾文?臻给曲立松使了个眼色,对彪子,他可不?会讲什么纪律守则。
曲立松会意,扭住了彪子的手腕用?一折。
彪子痛叫一声,恶狠狠说道:“你敢动用?私刑!”
“还不?快老实交代!”曲立松手上再用?力,彪子额头出现冷汗。
曲立松虽然没有折断彪子的手,但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用?的是巧劲,能保证彪子不?会有机械损伤,却会很?痛很?痛。
彪子忍得脖子都粗了一圈,却仍旧咬着牙什么都没有说。
曲立松放开彪子的手,对顾文?臻摇了摇头,再用?力,彪子的手就要断了。
见这边没有了动静,云笙主?动走了过来。
“需要帮忙吗?”云笙说道。
刚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的彪子:……
顾文?臻惊讶地看着云笙,然后?失笑,看来,他当初用?履行婚约的方式把云笙救出南家是多余的,云笙比他认为?的还要厉害很?多。
至少,他认识的女同?志里,除了专业的女军人女公安,还没有女同?志能面不?改色想要刑讯犯人的。
他刚想拒绝,想到云笙刚刚一脚把彪子的脑袋踩到地下的情形,点了点头,说了声:“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