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药是墨绿色的?粉末,但是一入水,就会变得无色无味。”
“你截留下来的?毒药放在哪里?”盛珏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留下了一些?”伍能反问。
“说!”盛珏懒得跟伍能废话。
如果伍能下的?是足量的?毒药,那些专家人早就没了,哪里还能坚持这么久?
但问题同样很严重,如果一直没有?解药,这些专家的?命最后也保不住。
“在我住处的?房梁上,我用一个破碗倒扣着。”伍能爽快交代,“同志,给我找个医生吧,我这个样子实在不正常啊。”
“等?着。”盛珏站起身,说道。
“哎!”伍能应得特别大?声。
“等?那些专家都安全了的?。”盛珏把接下去的?话说完。
伍能:!
去往京城的?火车上。
傅延抽好烟回到车厢里,蓟缇和南笙的?教学刚好告一段落。
“学了这么久,累了吧?”蓟缇笑着说道,“要不要去外面走走,透透气?”
南笙伸了个懒腰,摇头说道:“我不累啊,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姐姐,你真厉害。”
“我一直以为毒术就是毒术,没想?到,特殊的?时?候,毒能救人。”
南笙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对这个新世界充满了好奇和求知。
“姐姐,咱们继续吧。”南笙兴致勃勃地建议。
蓟缇摇头:“你不累,我可累了,走,陪我去透透气。”
“那好吧。”
两人挽着手?,走去过道车厢,车厢里有?些烟味,南笙就把火车的?小车窗打开了。
凛冽的?寒风灌进?来,南笙瞬间?觉得神清气爽,还能再学五百年!
“你对回云家怎么看?”蓟缇忽然问道。
原本,她?是不打算多管闲事的?,只是,最进?几天南笙学得豁然开朗,她?也教得酣畅淋漓。
教学相长间?,她?跟南笙之间?也有?了几分师徒之情?。
她?就有?些看不得南笙可能会受委屈了。
“没什么看法。”南笙呼吸着新鲜空气漫不经心地说道,“云家人对我好,我就暂时?留在京城。”
“云家人对我不好,我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完,就离开京城,想?去哪里去哪里。”
户口什么的?,几年后政策开放了,她?去补办一下就好。
蓟缇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就该这样,任何时?候都不要让自己受委屈。”
南笙摇头:“姐姐,你放心吧,这辈子,谁给我委屈受,我就让谁试药。”
蓟缇:……啊这,会不会有?些矫枉过正?
南笙表示不会,她?会看着办的?。
好吧,两人的?谈话很愉快地继续。
“姐姐,到了京城,我要不和你一起住招待所吧。”南笙提议道。
她?怕蓟缇初到陌生的?地方会不习惯。
蓟缇摇头:“不用,我从前来过京城。”
不过,那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华国?都还没有?建立呢。
“放心吧,我比你更受不得委屈。”
蓟缇的?话把南笙逗笑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准备回车厢去了。
南笙走到窗边,准备把小窗户关上。
她?的?手?刚放上去就停住了,脸上也出现了疑惑和警惕的?神色。
这几天的?相处,蓟缇对南笙也有?些了解,她?不是会大?惊小怪,或者?故意?搞怪捉弄人的?人。
于是,蓟缇没有?出声,而是用眼神发出了疑问。
南笙微微抬头,示意?火车顶上好像有?动静。
蓟缇凝神一听,是脚步声!
夹杂在火车开动的?鸣笛声和风声中?,几乎难以分辨出来。
要不是南笙打开了窗户,又站在窗户边上,根本不可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