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的门关着,她伸手推不开,敲了敲:“阿辞。”
秦宴辞奋笔留言,听到她的声音,快速收好信纸:“来了。”
应姒姒留心他的状态,和白天没什么变化。“你不休息么?”
“我还有几道题没解出来,你先回去睡。”
应姒姒应声,磨磨蹭蹭出了房间。
秦宴辞等她走远了,才轻轻反拴房门,继续留言。
写完回卧室。
应姒姒已经睡下了,他坐到床边,伸手用手背轻轻碰她的脸,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进卫生间洗干净回厢房等着换回来。
秦宴辞再次醒来,只觉得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打开灯率先看时间。
初一的一点半。
是他上次醒的时间,找到对方的留言,看完烧掉。
然后回家属院。
一进门,便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直奔房间,床铺上的被子颜色变了。
原先是浅色,现在是深色。
他家有这样的床单吗?
打开衣柜,里面一件衣裳都没有。
他家姒姒哪里去了?
他忽然想到,客厅电视柜上的相片和肖像不见了。
他慌了。
大声喊:“姒姒,姒姒”
跑到门卫处打听。
值班的小哥神色古怪的看着他:“你和你媳妇不是搬家了么?”
秦宴辞怒了,好个王八蛋!连姒姒知晓他们是两个人的事情都说了,却故意隐瞒搬家的事。
明摆着耍他。
他冷静下来分析,认为姒姒是搬回了四合院。
等她再次回到四合院。
院子里的灯亮着。
他琢磨了一下,往原先自己的房间走,屋子里亮着灯,相册和肖像摆在梳妆台旁边的隔板上。
肖像多了一幅。
至此他才明白,姒姒为何知晓了他们是两个人的事。
因为这幅画。
她定然是因这幅画,认定了他们是两个人的事实。
“姒姒。”秦宴辞出门轻声唤。“姒姒.”
“这里。”应姒姒从他身后回应。
秦宴辞回头。
应姒姒望着他戴上的眼镜,心头一紧,换人了。“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秦宴辞对于上次离开时对她发火的事,充满愧疚:“好多了,你关心我?”她能够分辨出他们两个,此时的关心,只对他吗?
应姒姒几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秦宴辞欢喜不已:“你这么晚不睡,等我?”她也期待和他见面,对不对?
“我起来上厕所,顺便看兔子,半道听见你喊我。”
秦宴辞:“.”看兔子?他不如兔子?
什么时候养的兔子啊。
那个混蛋。
又没提!
他跟在应姒姒旁边往后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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