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李玉薇不可能赌上清白名誉嫁冯双喜。
阿辞那么聪明,上辈子没考上大学竟然一事无成。
令人不敢相信。
她忽然想起老太太曾说,做梦梦见她成为不得了人物。难道,老太太也能感知到和李玉薇一样的事吗?她搭车来到老太太住处。
看见老太太,眼眶控制不住一红,扑老太太身上:“阿奶,呜呜”
老太太手足无措,她承认,这几天见沈豫天的次数有点多,但她没再当说客啊。“姒姒,这是怎么了啊?谁欺负你了?宴辞?还是你公婆,或者你爹缠着你了。”
“都不是。”应姒姒抽嗒嗒哭了一会儿,情绪稍稍平稳,松开老太太:“我想妈妈了。”
老太太不由抹起眼泪:“要不回去看看?”正好送她回老家。
应姒姒摇摇头,枯坟一座,见了只会伤感。“阿奶,你说你梦到过我有了出息,那你有梦到过我妈妈吗?沈叔叔呢?还有阿辞,你能跟我说说吗?梦到过的情形,全都和我说一遍可以吗?我想听,阿奶,我特别想听。”
老太太纳闷,这孩子,奇奇怪怪。
不是不让她提小沈嘛?难得主动提一次,她可得替小沈说说好话。
她酝酿了一下道:“自然是都梦见过的,我甚至梦见你妈妈藏在她留给你的那把梳子里,你爸爸天天装着那把梳子,时不时对着梳子说着对你们母女的亏欠。
你妈妈听了特别伤心,后悔和你舅妈争那一口气。
如果当年她不和你舅妈发生冲突,或许就不会摔倒难产。
你妈有看报纸的习惯,你爸说登报找过你们。她一定能看见那份报纸,你们一家三口便可以团聚了。
可惜啊。
在我的梦里头,你爸爸一生未娶,六十多岁,哎,旧疾复发,去世了。你带着你和宴辞生的儿子,祭拜他。”
应姒姒决定证实梳子是否被沈叔叔随身携带,她接着问道:“我的儿子看起来多大?阿辞又如何?”
“那会儿五六岁吧,长得不像你俩,但一样俊,而且有礼貌,就是性子阴沉沉,喊我太奶,有时候板着脸,有时候笑,就和宴辞差不多性格,时冷时热。长大后可不得了,无论是读书,还是工作,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我梦里头你是有丈夫的,和那男的一直没离婚。宴辞待在国外从没回来过,工作和生活也一直在那,你俩的孩子也是由他带大的,前段时间做的梦,我有点记不清了。”
应姒姒悄悄握拳,儿子也是双重人格?
年龄和李玉薇说的,竟然对得上。
而她和阿辞,注定要做夫妻。
所以这辈子,他们名正言顺。
至于沈叔叔,得让他保护好身体了,她不认他,也不想他那么早离开。
“姒姒啊,往事随风,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咱们要朝前看。你爸那么挂念你,你不认他,多看望看望也是好的。”老太太小心翼翼建议。
应姒姒不答应,也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