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怪不得他会累,身体被掏空了。
他们两个
他一想,整个头皮发麻,头昏眼花,步伐踉跄。
应姒姒扶住他:“阿辞,怎了啊?”一提到学习,为何如此大的反应?
心玩散了?
收不回来啦?
与其唠叨他,不如放任他一阵子?“不愿意用功便不用,我又不逼你,干嘛一副受伤的做派?”
秦宴辞:“.我头疼。”
“头疼?大夫不是说我们休息一下就好了吗?我这会儿都好多了,你还疼啊。是不是下河的时候砸水里摔伤了?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大夫吧?”应姒姒的心又提起来。
“不是,只是想回家睡一觉。”秦宴辞说。
“那快走吧。”
两人回屋后,各自睡下。
正熟睡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宴辞,姒姒,在家吗?”
应姒姒费力睁开眼睛,秦宴辞已经掀开了被子,下床走出房间,哑着嗓音回应:“敲什么敲?”
门口的声响停下。
秦宴辞打开大门,秦母神色焦急的跨进屋,不等关上门便道:“你大嫂跳河了,被人救下,现正在医院里。”
“她跳河关我何事?”
秦母欲言又止。
秦宴辞心绪清明,明知故问:“难道爸已经查明真相,证实是她点的香,您此举是来劝我原谅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