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清白的,姒姒得向我道歉。”
应姒姒:“我一向敢作敢当,若狗没闻出来,我立刻跪下向你道歉。但如果是你干的,你绝八代!”
鲁月春汗流浃背,天杀的小贱人,嘴巴怎么这么毒!“你先把孩子生出来再说吧!”
秦宴辞听出话外音,这是嘲笑姒姒不会生。
一怒之下,情绪失控了。
二话不说,握拳砸向她。
秦闫军眼疾手快拦住他:“哎我祖宗哎,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啊。”
“敢几次三番嘲笑我媳妇,看我今天不弄死你。”秦宴辞大力挣扎。
秦闫军吆喝:“孩他妈,站那干嘛?帮忙啊。”
秦母根本插不上手。
应姒姒头还晕着,使不上劲,只得从旁开导。
场面乱作一团。
鲁月春趁机跑回房间,秦晋随后,关上门他正视道:“是不是你干的?”
鲁月春低头否认:“不是。”
秦晋:“你看着我说,如果是你干的,我希望你出去承认错误,若不然小孩以后出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不是我。”鲁月春咬死不松口。应姒姒过嘴硬而已,何必当真?
外面的秦宴辞还在闹。
应姒姒安抚他:“阿辞,你别急,我并不在意大嫂说的那些,因为她说的都不对。她只是大嫂,又不是咱们爸妈,她劝爸妈同意我们,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们老家都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