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进了鲁月春的话,该对她有成见了。
秦宴辞同意了:“行吧。”“.”
两人在外面吃了顿饭分开。
应姒姒骑着自己的小车回四合院。
鲁月春正带着小孩坐院子里晒太阳,见应姒姒来了,好似不愉快的事情并未发生过,热情打招呼:“姒姒,好一阵没见了啊,在燕京过了小半年,回老家过的还习惯吗?”
“我在哪里都习惯。”应姒姒径直进自己房间。
床上的被子乱成一团。
床头的栏杆竟然断了,她马上联想到他手心的木刺。
他是在这里伤的吧?
他在家干嘛的?
床头都掰断了。
应姒姒沿着四周走一圈,发现了地上落下一小片纸灰。
在房间里烧纸?
上面好像还有字呢。
担心碰碎了,她就蹲地这么辨认。
只看到冒牌货三个字。
是阿辞的笔迹。
房门是锁着的。
房间的钥匙,只有她和阿辞有。
阿辞自己烧的信吗?
她又看信。
注意到上面的断句,是点。
不戴眼镜的时候,他就是用点。
戴眼镜了,用标准的符号。
这信,是不戴眼镜的阿辞写的,戴眼镜的阿辞烧的?
神经病也不会尽干别人看不懂的事吧?
应姒姒整理好床铺后,锁上门径直进了燕京最大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