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您不在这儿吃饭么?”
“回去吃了。”秦母道:“你送送我。”她非给儿媳妇上上眼药不可,哪有人做媳妇跑出去玩,男人在家伺候的?
像话吗?
应姒姒顺从的哦一声,随其出门。
秦宴辞:“妈,欺负媳妇等于欺负我。”
一声妈,让秦母的心情多云转晴:“诶,我当姒姒亲闺女,哪能欺负她?”
因着秦宴辞的叮嘱,秦母最终未对应姒姒多嘴,主动聊起鲁月春:“你大嫂做错事不知悔改,待在娘家了。你爸新请了一个阿姨照顾老四,虽说家里还有另外两个阿姨守着,可也不能让人完全放心,我最近准备办退休,你有空的话,回家帮忙盯一下那人。”
应姒姒答应。
下楼后,秦母道:“就到这儿吧。”
“好。”应姒姒目送秦母走远,折返进屋埋怨道:“妈来了你也不说一声,她不会和人说我抱你吧?以后我可怎么见人呀。”
秦宴辞低低的笑出声:“她不可能说。”
应姒姒郁闷不已,坐餐桌边吃秦父送来的糕点。
秦宴辞扫一眼道:“昨天路上遇到邮票贩子,问我手里还有没有品质更好的邮票,最近涨价,正是出手的好时候。你那些邮票,我想再挑几张,可以么?”
“可以埃”提及买卖,应姒姒瞬间开心,语调透着一丝好奇:“你十年不曾回过燕京,从哪儿知道邮票和铜钱的交易点呢?是十年没换过,还是自己找的?”
换作她,或许要好几个月以后。
“早年家里条件困难,老秦变卖祖上留下的字画,我跟在后面认识了两个人。”
“第一次切实的听说祖上有传下字画的,你是不是祖传的聪明呢?”秦宴辞朗声大笑,漆黑的眼眸也是笑意:“聪明还能祖传?”
“不行嘛?”
“行。”秦宴辞忽地联想她。
老秦说,沈家人天生力大,听力极佳,他便是凭着这两点加上和沈豫天相似的长相才认定她的身份。
所以那天鲁月春的两个表弟,确实被她打到残疾,往后不会打自己吧?
晚饭后,应姒姒打开包裹翻找邮票。
瞥见梳子和徽章,刹那间,心口堵的厉害。
一把扔了出去,两样东西在落地上发出闷响。
她将邮票本拿出,眼睛不由往边上瞟,两样东西静静的躺着,仿佛无声控诉着自己的委屈,她又跑过去捡起来放好。这才出门,等着秦宴辞做完家务道:“阿辞,你看看要哪几张?”
秦宴辞一页页翻看。
挑出三张晚清的孤本:“这些若是卖出去,加上我储蓄,估计够换一处带小院的房子。”让那死家伙找不到。
“换房子?这里住着不挺好的吗?而且安全。门口站岗的,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多好。”应姒姒不同意换,她已经买好一间,不需要了。
秦宴辞一下子不知怎么接,沉默几许:“租出去挣钱?”
应姒姒心道,一间七百,带个院子不得好几千?小房子月租三四块,大的十块?十五?收到猴年马月?一看他就不是做买卖的料,但直接拒绝太不尊重他,软声软语道:“阿辞,这件事咱们下回抽个时间好好商量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