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文静。
而她好动。
成天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花魁奶奶说,她体魄好,随爹。
可是爸看起来也不算强壮,真不知道妈妈怎么想的,看上他那样。
反正她是一眼也瞧不上。
秦宴辞以后如果变那样,她一脚给他踢老远。
“赶紧吃,吃饱了休息。”应姒姒说。
秦宴辞眼眸一暗:“休息?你可以了?”
当和尚的日子,他是一天也不想再过。
应姒姒两颊浮起红晕:“没有呢,身上不是很利索。”尤其她在路上受了惊吓,没心思,她商量道:“阿辞,我想了想,咱们这样腻歪,长久下去会耽误你复习呀。这样好不好,月初,月中,月末在一起。”
秦宴辞陡然陷入纠结,他差点忘了那人。
上回他把对方骗进招待所,下回故技重施肯定行不通。
且一到月初便消失,媳妇不明真相多担心?着急四处打听,知道一些不好的传言,吓着怎么办?
但让那人和她见面,万一占她便宜,他岂不是绿了?
绝不能让那人和他媳妇单独相处!
下月初有个数学竞赛,父亲牵线为他找的辅导老师推荐他参加,原本他是准备全力应对统考,不打算报名的,现在看,必须比。
他们的记忆虽不相通,但知识是共享的。
这一阵子他用些功,争取把那人拖在赛常
比赛结束,刚好换回来。
他先答应着:“听你的。”
应姒姒有些意外,他还挺好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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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