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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遇哑巴侍卫就圈上他的/那…换个条件?(1 / 1)

京城的大雪下了一夜,来的匆忙,毫无预兆,簌簌给红墙黛瓦披了层白,将尚未散播而开的血腥气冻在了皑皑白雪下。

来的毫无预兆的并非只有这场雪。

还有个人。

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的声音,惊落了梅树枝丫上才攒起的一团雪,掉在绛红色斗篷上,半晌,底下才吐出口热气来。

那斗篷下藏了双透亮的眼,如今正小心翼翼探出去,却因角度有限,只来得及看到地上血迹蜿蜒曲折,温热融开了一片猩红,不多时又被鹅毛般的雪盖上。

方才扎入血肉的匕首借着雪色的荧光泛出凛冽的杀气,此刻被江遥压在胸口底下,正挨着那有力跳动的心脏,躲过探视的视线。

江遥攥紧匕首,是做足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可刺骨的冷风吹了许久,那头假山后依旧静悄悄的,仿佛底下藏着个人全是江遥临死前的错觉。

世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风声裹挟飞雪。

他意识有些乱了,呼出的热气挨不过吸进肺腑的冰冷磋磨,体温又被寒冬带走大半,或许下一瞬性命也能交代在这儿。

江遥心里又骂了句懦夫,才难得产生了些可惜。

早知自己今日死在这儿时要被个缩头缩脑的家伙盯着,死都死不痛快,方才就不该直接一刀扎进自家皇兄的脑袋,叫那人跟破西瓜似的留了一地瓤,难看的要命。

该一刀刀片了才是,最好能找把削铁如泥的利刃,将那人的骨头也剖出来,仔仔细细剁碎了喂给那些野狗。

呼出口浅淡的热气被打碎后,混入寒风里,终于带起了一截绛红斗篷。

江遥终于听到了毫不遮掩的脚步声,每一步都是赤裸裸的挑衅。

只是可惜江遥没力气抬头,否则大周境内数一数二的高手,只一眼就能判断出走来的这个人,是个完完全全不会武功的绣花枕头。

若是一刻钟前,江遥尚且还有余力奋起一搏,可现在他血留得实在是太多,连动脑子的劲儿都得攒,只有一把雪亮的匕首微颤着,昭示出主人的不耐来。

那人蹲了下来,紧接着江遥唇上温热一片——一节细嫩的指头摸下来,揉开他唇缝,探入唇齿之间。

本来该咬下去的牙齿没动,本该扎向那人的匕首也没动。

江遥冻久了,猛然被这温度烫了似的,脑子都跟着钝了,鬼使神差地松开牙关。他任由那指节探入自己的口腔,舌尖儿上被碾压的触感让江遥不由自主地眯了眯眼,他觉出几分享受来。

江遥如今二十有六,一个人过了这么些年,被人打过骂过,也被人吹过捧过。且不说有人看出江遥的不凡,想给他塞几个美人好混个从龙之功,单是凭借他那张脸,身边就从不缺人自荐枕席。

可今日他才察觉,从没有人这样碰过自己,或者说,之前稍微挨近一些的那些个男男女女,衣服脱到一半就叫江遥觉得恶心,回回都把人劈成两节丢出去。

鼻尖充斥着暖融融的梨花香,口齿里搅弄的指尖嫩的像是盘水豆腐,恨不得叫人把它囫囵个儿吞吃下去。

江遥对这点儿触碰上了瘾。

只是他这头还在盘算着怎么叫这懦夫陪葬,后脚就一时不查,被人塞了颗东西喂进嘴里来。

那人显然是算准了他的反应,手指达到目的后就无情抽出,而后将江遥的下巴往上一抬,不由分说地叫他吞下去。

趴了这样许久,江遥终于能抬起脸来。

被人硬生生掰起来的。

入目的少女一双杏眼生的漂亮,眼眶和鼻尖都被冻的红彤彤的,头上簪花玉钗带了不少,看起来像只毫无攻击性的兔团儿,该抖着耳朵养在后院儿吃草才是。

“你这眼睛乱瞟什么?流了这么多血也不老实…我问你,外面吵吵嚷嚷的,是在抓你么?”少女的声音有些低,可调子落在江遥耳朵里,就跟只半大兔子磨牙似的,问话都没力气,哪有这样软声软气审人的?

江以南等了半晌等不到回答,又捏着江遥的下巴往起抬,像是给自己找补气势似的,补充道:“就算不是冲你来的,我也能叫人把你丢出去,你……”

话未说完,江以南就觉得自己眼前的世界翻了个滚,接着有雪掉进兜帽,脖子才一缩,就贴上了另一个冷冰冰的硬物,江以南甚至能在那森森利刃上察觉出自己脖颈脉搏的跳动来。

二人如今目光撞在一块,鼻息也纠缠不清,看着倒是缠绵暧昧,只是可惜一把匕首横在中间,把这点儿可怜的情谊都斩碎了,只剩下江以南那双圆溜溜的眼里微光闪烁,看起来委屈坏了。

江遥正准备嗤笑,却忽然觉得胸口一疼,接着呕出口血来,正滴落在江以南脸侧看看只有几指的距离,给那张素白面孔也染了妖冶。

这下嗤笑的人终于轮到了江以南,他就这样被人压着,肤色并不逊色与脸侧的白雪,他抬手将脸上温热的血迹抹开,食指点在江遥唇上,轻声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刚刚给你吃的只是枚止血药吧?不想活么?小侍卫。”

渐渐的,江以南的声音被前院儿闹哄哄压下去,打头那位并未冒然闯入,而是立在外头,规规矩矩叫了声殿下。

这声音江以南认得,江遥也认得。

江以南察觉出脖颈上越贴越近的匕首,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他眉目弯起来,并不着急朝外面回话,指尖却照旧大胆,为江遥将一缕散开的发丝抹回耳后,“你猜猜,我若是还不回话,外面的禁军统领会不会进来?”

像是要印证江以南的话似的,殿外那人又叫了好几声,纵使是有婢女拦着也照旧要往里闯。

只是出乎意料的,江以南听着声轻笑,而后觉得身上压着这人又一沉,像是把所有重量都压上来,两人接触地愈发紧密,即使身上的衣物足够厚,江以南依旧能感觉出腿上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正顶着自己,似乎还在慢慢磨蹭着。

江以南方才的笑意一下僵在脸上,倒不是因为这人如此冒犯,而且他蹭的地方离自己腿根不远,再往过一些,便是当今六公主藏在裙底无法告人的秘密了。

两人目光相接,江以南在江遥眼底,看出来浓重的欲色,要把自己裹挟在这方天地里溺毙一般,于是那伶仃细瘦的手腕软绵绵一转。

玉镯磕碰的声音连带着环佩撞在一起,纤细的五指隔着墨黑的夜行衣,揉上了江遥毫不掩饰的欲望,那手只堪堪拢住,隔开了两人的直接接触后,才略微生疏地套弄几下。

江以南略微偏头,抬起脖颈来,好叫自己的朱唇贴在江遥耳朵上,将自己唇上的口脂印上去,而后才低声耳语,“那…换个条件?”

————

秦朗按着腰间长刀,低头并不敢直视面前少女,可是屋里浅淡一层浮动的血腥气,怎么也逃不过他的鼻子。

当今六公主受尽宠爱,纵使是个瞎了眼的,却也没什么人敢怠慢,宫里头地龙烧的旺,寒冬腊月的寒凉夜里,他宫里依旧暖和的能只穿件儿单薄的亵衣。

江以南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巴掌大的脸上带了条白色缎带,只露出翘挺的鼻尖和那嫣红的唇瓣,往一旁的雕花椅子上一坐,双腿交叠在一起,赤裸裸的足故意似的晃悠在秦朗死死盯着的那块地毯上头,困顿地问:“到底又是什么事儿,都搜到我宫里来了?”

秦朗简单答了几句,只字未提皇上遇刺,只说是宫里进了刺客,担心公主安危,特来搜查。

江以南拉长调子啊了一声,似乎很是害怕的样子,立马起身,往秦朗的方向摸了摸,随后拉着他的袖子跟在秦朗身后,寻求保护似的一路跟着他在自己屋里检查起来。

可秦朗竟是看也不看,眼睛从没往他身上停留一瞬,江以南觉得有点火大。

真是块不透气的木头。

自己都打扮成这样了,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不如刚刚差点死外头那个哑巴。

两人步子迈得都慢,一个是为了好好检查,一个是为了拖延时间。眼见搜查的差不多的时候,秦朗脚步一顿,停在那山水屏风跟前儿,再后头一些,就是江以南平日里歇息的床榻了,只是今日床榻上有些不同。

江遥如今身上刚被人胡乱缠了几圈绷带,正没骨头似的斜靠在床榻上,怀里抱了个软枕,看着惬意的很。他挑眉无声地和秦朗打了个招呼,只是那双淡笑的眼睛在看到江以南小心翼翼牵着秦朗袖口的手后眯了起来。

秦朗自然没注意到这些,悄无声息地丢了些药瓶过去后,用两人的暗号交流要不要杀掉江以南灭口?

而后出乎意料地得到一句滚蛋。

于是秦朗点头,又朝着江以南行了礼,讲了几句客气话后便一瞬也不多停留的滚蛋了。

屋内又安静下来,江以南正要伸手解了缎带时,却觉得眼前的光影一暗,他被逼着往后倒退几步贴在墙上,呼吸间全是自己方才给江遥胡乱撒上去的药粉味儿。

那人按了他一双手,带着往下摸,按在自己方才就勃起的欲望上头,在江以南手背上慢慢写了个“换”字。

屋内点着灯,六公主殿内一向是彻夜长明的。

只是今夜,江以南眼前的光被缎带遮挡的严实,其余的感官便变得敏锐起来。手里头沉甸甸那一根昂扬着,手背上被一笔一划摩挲的触感就愈发清晰,直到“换”字最后一划落下时,两人的距离已经不超过一息了。

江遥一手掐着江以南纤细的腰肢往自己怀里揽,不叫他有后退的可能。炙热的呼吸略过唇瓣,落在江以南肩头薄薄一层亵衣上。湿濡的舌头舔过,将那处布料打湿,下头白净细腻的皮肤就若隐若现起来,在终这样昏暗的灯光下看的人口干舌燥。

他被这块皮肤晃了眼似地勾的不轻,下头又胀了几分。这是江遥头一次觉得自己像是画本子似地,色中饿鬼转世怕是也不过如此。

江遥不是江以南,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十分清楚这只被自己叼在嘴里的兔团儿是打哪儿来的——毕竟自己半个时辰前才把人亲爹送去见列祖列宗。可就算是亲侄女又怎么样呢?

他干燥温热的手摸上江以南腰身,环紧后自布料下头一挑,便如条灵活的游蛇一般,在手底光滑无暇的脊背上游走。江遥似乎及其钟爱那对藏在皮肉下的一对蝴蝶骨。只要自己在肩上咬上一口,就会换来江以南浑身打颤,那对脆弱易折的蝴蝶骨也会跟着呼吸抖,像只振翅欲飞的叠,却逃不出自己的控制。

江遥爱极了这样的控制感,大脑皮层内的满足因为两人的血缘关系又添上了一层禁忌的欢愉,如今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因兴奋而尖叫着,一声声催促他将人吞进肚子里。

“啊…哈……”

江以南仰着脖颈,方才的手早在某次触碰中放松下来,抓紧了江遥肩膀上的衣料,如今那双纤细的手正收紧着,像是再多疼爱一秒都能受不住似地。

华美厚重的地毯铺在房间每一处角落,价值连城的一尊炉鼎正在不远处袅袅升腾起熏香。屋内数百盏灯火将房间每一处照的明亮,却被榻前的屏风隔却大半,只剩一点暧昧的昏黄在其间缓慢流动。

江以南闭了双眼,看不出此刻眼底的情欲,只有那白缎带上的水痕干了又湿。胸口处的衣襟被人用牙齿叼着,轻轻一拉便散开,露出白皙胸口上颤颤巍巍的粉嫩来,那含苞待放的乳儿被热气一呵就抖着,还不待慢慢挺立就被人衔进口中。

江遥却不着急,只是亲吻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舌尖滑过乳珠,随后又碾过两边的嫩肉,他的手慢慢缠上江以南腰间一根玉系带慢慢拉扯,白腻的肌肤才露出小片,就被江以南压住了。

这不单单是根腰带,下头系着的布料正裹了当朝六公主藏着的秘密——江以南并非女儿身,却也不是寻常男子。他身下除却男根,底下还生了道细小娇嫩的女穴。

这秘密不该被人知道。

可体里一寸寸的滚烫热意,像是被烧红的烙铁,正缓慢却又不可阻挡地融进皮肉里,又在体内升腾出一股子难耐。江以南自己疏解久了,哪里受的住旁人这样撩拨,下头那水儿早就汩汩流了不少了。

江以南低喘着,艰难转了个身,主动将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臀瓣挺起来,蹭在江遥蓄势待发的肉棍上头,像是撒娇,“嗯……莫要,莫要解,你从身后弄……也莫要插进来。”

江遥听着,嘴角勾了个笑。

分明是只什么都不懂的兔子,怎么尽学狐狸那套勾引人的法子。

他喉咙里含糊应了一句,便顺着江以南的动作,一只胳膊从后背圈住他的腰身,细碎的吻就落在江以南白净的后背上,留了一路红痕和牙印。

另一只手往下摸过那因为湿润而紧紧贴在下身的亵裤,隔了布料就往那女穴上揉搓起来。

江以南自己疏解时哪里这样粗鲁过,快感毫无防备地自下身一路冲进大脑,他本能地绷紧腰腹,却像是把平坦的胸口往前送进那人手心儿,于是那可怜的乳尖儿又被人扯着碾了几遭。

“啊…别……别揉……唔……我不行”他兔子似的蹬了几下,而后忽的被定住似的,屋内只剩江以南浓重的喘息声。

男扮女装的小公主双腿发软,上半身贴紧了墙壁往下滑落,两条腿打着颤一软,就半坐在江遥那只手上,浑身重力都压在那娇嫩的女穴上,被手心挤压在一起,又喷出股淫水来,地毯上的绒毛吸饱了水儿,打成柳地软塌下去。

江遥也跟着一愣,手掌上温热的水液像是条春日里化开冻的溪水,蜿蜒而下,一颗一颗的水珠落在江遥脑袋里那根绷紧的弦上。

他低喘一声,跟着江以南半跪下来,叫这瘦弱的人趴好,只把那雪白滚圆撅的高些,而后随手解了那亵裤,腰身往前一挺。

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隆起了肌肉,胸口处的伤口因此刻激动再次崩开,很快便把绷带也染红了。可江遥浑不在意,将身下的青年笼罩在自己宽阔的怀中,把自己挺进了少年滚热湿滑的腿心里缓缓抽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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