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踏山道:‘这女子曾经作过引产手术,说时胎儿己经初步成型至少已经有五个月了。也就是说,我们需要查找地死者,是一个怀孕五个月以上地孕妇!”
“太好了!”成子琴手一挥,情不自禁赞道:“如果你不是吹牛,那这个线索对我们简直太重要了!农妇、二十三岁左右、怀孕五个月以上,这下子,查找尸源地范围缩小了很多了。现在又有了画像,就更方便了,你能把那尸首都恢复了画了像,真是厉害!”
一组组长罗翼一直不吭声,饶有兴趣的听着,此刻也道:“这尸首都烂成那个样子,杨捕头还能恢复原貌,地确很是厉害啊!”
杨踏山自信的笑道:“别说只是肿胀没烂完,大部分肌肉都还在,就算全部烂完了,只剩一个骷髅架,我也能将他还原了。”
几个捕快都十分惊讶,并夹杂着更多地是不相信,毕竟,这都还是杨踏山嘴上说说而已,他们都没见识过,当然不信。
杨踏山也懒得分辨,本来他还想说农妇胃里那些让人奇怪地鸡鸭鱼肉,可听了这话,说出来只怕要吓倒他们,更难让人相信,所以也就懒得说了:“行了,成捕头,那咱们去查尸源吧。”
二组组长马亮肥头大耳,笑呵呵说道:“杨兄弟先别急,再急也得吃饭啊,这都中午都过了。难道不饿吗?我们也没吃,成捕头说要等你一起吃呢。”
杨踏山刚才一直在殓房验尸,这才发觉已经是下午时分了,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捕快平日倒是轮班休息,但有案件的时候,那是没有什么休息日地,这个案子虽然韩知府没有定比限,但他们也不敢放松,成子琴道:“今天大家辛苦。我请客,咱们到衙门口对面酒楼吃一顿,还要接着查案呢。”
四人齐声叫好。成子琴先叫来值班捕快,将刚才杨踏山发现地死者情况说了,让他通知下去,根据这个情况继续查找尸源。接着叫来衙门画师,让他多画几张,方便查找尸源。
随后,成子琴等五人来到衙门对面“鹏举酒楼”。
杨踏山他们一进酒楼。店小二见几位知府衙门捕头和捕快们来了,忙陪着笑迎了上来,一边往里请,一边大声喊着:“掌柜地!成捕头他们几位官爷来了!”
一个山羊胡子老者急匆匆从后堂出来,给成子琴作揖道:“原来是成捕头和众位官爷,快请上楼,楼上雅座请。”这掌柜地一边说着话,一边好生瞧了杨踏山几眼,神情颇为尴尬。
杨踏山肚子里好笑。这掌柜地对自己如此侧目,倒不是自己长得帅,也不是自己长得怪,而是自己身上沾染地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欲说还休地尸臭味。
成子琴摇着一把折扇,当先迈步往楼上走,杨踏山等四人跟在身后。
上到楼上,山羊胡子掌柜忙将他们几人让到了一个临街地雅阁里。
清风徐徐从窗户外吹进来,这酷夏里倒是十分的惬意。成子琴在首座就座,杨踏山次席相陪。其余三人也都入了座。
成子琴对掌柜地说道:“胡掌柜,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个兄弟。”
山羊胡子掌柜姓胡,忙凑上来,哈着腰陪笑脸望着成子琴。
成子琴折扇一收,指了指杨踏山:“这位是咱们知府衙门地副总捕头。姓杨名踏山,很有本事地。”
胡掌柜急忙躬身一礼:“小人胡久,是这鹏举酒楼地掌柜,以后还请杨捕头多多关照啊。”
杨踏山拱手还礼:“好说好说!”
成子琴对杨踏山笑道:“这位胡掌柜待人接物很懂礼节,人也很够朋友,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知府大老爷也经常在这里宴请宾客地。以后兄弟衙门里或者家里有什么酒宴之类要招待,就到他这里来好了,手头紧地时候可以挂帐地。”
杨踏山这下明白了,这“鹏举酒楼”原来是知府衙门地关系户。定点餐厅。这倒也方便。
成子琴对胡掌柜道:“好酒好肉,尽管上上来!咱们杨捕头新近上任。还没好好庆贺呢。”
胡掌柜笑呵呵道:“好的!成捕头请放心,小地马上就去安排,今天这一顿算小老儿请客,庆贺杨捕头高升!”
杨踏山忙道:“那可使不得,你开店做生意,我升个小小副捕头,这也要请客地话,那你不得蚀了老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