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搂着他的脖子,脚缠住了他的腿,继续用脑门砸着他的胸膛。
无论吴尚仁怎么挣扎,怎么变动作战方略,她吕皇就是不停用脑门砸着他的胸膛。过了一会儿,吴尚仁也被她砸闷了,逐渐慢下了反抗动作,任她砸了。砸着砸着,皇的脑门也红到了极限,她松开了他,呈个大字躺在了地毯上,喘着粗气,“你他妈的儿子的,服了吧?”
吴尚仁翻过身,和她一样平躺在地上,一手搭她脑门上,自叹弗如道:“野蛮的家伙,根本没什么章法。”
“就真这么喜欢那个仙?”皇甩手砸他肚子上。
抓住她的手,举到眼前,吴尚仁玩着她的手指,淡淡地说道:“一点意思也没有,对她,没感觉。”
“那你发的什么疯,别告我说是什么节前综合症,心理病,那太复杂。”
“问我,不是你,你们把我当个烫手的山芋一样推出去的吗?”吴尚仁捉着皇的手搁在了自己剧烈跳动的心房上,闭上了眼睛。
“那你干吗不断然拒绝,甩开她,跟我走呢,可你,你没有吧?”皇的口气听起来很吃味。
“我总是心太软啊——”吴尚仁转过身,看着她的侧脸,“尤其是对你,不是什么仙。”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个兰色的包裹,递到了她的眼前,“送你的。”
皇抓过礼物,扯掉包装纸,展开了里面的毛茸茸,“就一个暖手筒啊,还这么单薄!”她侧过身,斜昵着他,扯起了嘴角,“说,送豪放女什么好东西了?”
吴尚仁倒回地上,双手枕着头,笑着回道:“安啦,你手里抓着的东西是我这辈子买的头一件礼物。”
皇将青灰色的暖手筒挂上了自己的脖子,双手伸进去感受了一下,“还算暖和,再放个暖袋进来就更ok了。所以,不是人,明天再给我去买个小型暖袋来,要狗熊的那种。”
“我总是心太软啊——”吴尚仁胡乱地抹着自己的脸,“你要是女的话,我都能给你把冬天送去热带!”
皇玩着暖手筒,不经意地说道:“我是女的啊!”
“哈哈——哈——”吴尚仁大笑了起来,转过身,搂住了她,凑进她耳边,故意暧昧地说:“既然你是女的,那你觉得我怎么样,是不是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人?”他只以为她是开玩笑。
皇眨了眨眼睛,像是认真想过了似地回答道:“基本上,只要家务活都你干,工作的事也你干,而享福的事都归我,那我ok啊,yes,ido!”
“好,就这么说定了,你,我娶了!”吴尚仁笑着爬了起来,“你个小子,懒不死你。”他伸手去拉她,“老婆大人,我们也该进洞房了吧,良辰苦短啊。”也不打招呼,他便打横抱起了皇,进去了房间。
钻在被窝里的皇,露出个脑袋,故意羞答答地说道:“相公,你怎么还不来和我共度春宵啊?”
在书桌前做着化学报告的吴尚仁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用笔敲着卷子,笑着回答道:“别再恶心我了,快睡吧,明天还有课呢。唉,我总是心太软啊,给你打扫,给你买饭,给你暖被,还得给你做作业。就这样,你小子还不知感恩,不定时的就来欺骗我纯真而神圣的感情。难道折磨我,就是你小子的乐趣?”
“是你欺骗我才对吧?不是说给我把冬天搬热带去的吗?快搬啊!”皇将枕头扔向他。
吴尚仁摸了摸自己的背,黄牌警告道:“你敢再胡说下去,看我不真的侵犯了你。”
“哈哈——还不知道最后是谁强了谁呢。”皇缩回了被窝里,“先睡了啊,慢慢做!”
“了,大爷!”吴尚仁再次埋头算起了公式,“我办事,你放心!”
化学反应总是那么神奇,两种看似不相干物质搁一块儿去,总能产生那么多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