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占飞儿为什么不事先说清楚?!
这是要害死他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该死,我这就滚,这就滚!”
“哪只手?”
丝毫不理会男人求饶,古泽缓缓的再次开口。
“什,什么?”男人完全吓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古泽。
“那就是两只了。”古泽淡淡的下了定论。
他轻咳了两声,显然身体很不舒服,他的脸很白,即使在昏黄的光线下,那张脸依旧白的有些病态。
他甚至掏出手帕,用一只手捂住了嘴。
然后,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缓缓抬起了左脚。
啊——
一阵惨烈的叫声。
只听咔嚓一声,男人的手腕应声而裂。
男人传来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古先生饶命啊,饶命啊,啊啊啊——”
一连串的惨叫过后,古泽松开脚。
在男人的浴巾上擦了擦皮鞋。
“拖出去,扔大街上。”
“是。”
几个男人将己经昏迷的男人拖出去,屋子里又恢得了平静。
古泽抬起头。
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
她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吵闹而醒来。
古泽走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骆小小。
她的连衣裙己经被男人撕开,衣不蔽体,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之下,头发被酒水打湿,粘在雪白的颈间,脸颊却泛着诡异的红晕,她似乎很不舒服,不停的扭动着身了,呼吸也有些急促,因为双手被手铐铐住呈现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