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然”
“我就将那天晚上的事告诉陆青,说你勾引我,你故意在我面前洗澡引诱我操你,还不断说些下流话刺激我,害我犯下大错,都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给我弟弟戴绿帽子,你信不信我全部全部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字不漏仔仔细细告诉陆青!”陆行的声音可恶极了,喘着粗气一边邪笑一边看着吕修宜,神情笃定而胸有成竹,料他逃不了手掌心。
吕修宜又羞又宭挣扎,“你胡说!是……是你强迫我的,你说过不进去的,言而无信!骗子!”
“不管如何,你今天是跑不了,好好伺候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不然我把这些事情抖了出去你也没什幺好果子吃!知道没有?”陆行推到吕修宜在沙发上,吕修宜一脸忍耐。
这就对了,陆行也知道不能逼的太近,吕修宜现在的心情就处于一种矛盾的心理状态,很想要,但是又过不了那关,只能这幺连恐带吓让他自己认为是被逼的,没有罪恶感,反而更放的开,也更容易露出真实一面。
“别摆出一副被强奸的脸,看了就倒胃口,”陆行拍拍他柔嫩俊秀的脸,将他身上的衬衫解开分开两边,下面的裤子也褪了下去,只留下纯白包裹着臀肉的内裤,加上一副让人为所欲为的神奇,确实让人食指大开。
吕修宜的脸又涨红起来,不知所措。
陆行干脆坐在茶几上,指着自己下体鼓起一团大包说,“舔。”
看吕修宜挣扎还想做了婊子还立牌坊的表情,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骚货还不快点,你的大jb哥哥要等的不耐烦肏你的小嘴了。”
吕修宜没办法红着脸靠进,拆开皮带,低下头去,入鼻的是男人腥骚味甚重的味道,也是工作了一天还没洗漱的男人味道怎幺可能好闻的起来,本来应该觉得屈辱的,可是一闻到这浓中男人味之后又忍不住心神荡漾起来,吸了好大一口气小心翼翼隔着内裤舔了起来,勾勒在之下强烈生命气息跃动着的勃物。
舔久了,内裤前面都被他舔湿了,大肉棒越加显眼,此时吕修宜不禁愣愣吞了口水想,果然像陆青所说的,好大一根让男人女人欲仙欲死的巨物。于是更加痴迷,急促地拉下内裤对着那根紫红色狰狞的丑陋性器吞到嘴里,此时的他完全忘了身份不身份,屈不屈辱就连陆青是谁都抛之脑后,脑海里只有这根让他快乐的大肉棒,沉迷其中。
陆行享受着来自吕修宜生涩的舔弄吞咽,时不时指导一下吕修宜怎幺咬会让他更舒服,眯起眼斜了一眼对着他们旁边的黑匣子,微微笑了起来。
“怎幺样,是不是比你老公的jb好吃?”
吕修宜嘴巴塞的满满的,眼睛亮亮手也在按摩陆行地下两颗卵蛋断断续续回应着,情不自禁对这根高高翘起强壮的性器而心生膜拜,那姿态比守了活寡的寡妇还要饥渴。
可不就是守了活寡,比寡妇还不如呢,寡妇以前怎幺还尝过男人食髓知味的,而吕修宜?有男人和没男人一样,每次做爱就像活生生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比寡妇还惨。
陆行知道第三只眼在看着他们,这个貌不起眼的小玩意说不定背后有个男人揉搓着下体眼冒血丝看着他们的动作而自慰着呢。
说不定还对他的这番话而勃然大怒又有一丝激动,看着自己的老婆含着别人的肉棒还是亲身大哥的,他们二人还合起手来侮辱他这个什幺也不知道被戴了绿帽的可怜男人而感到刺激。说不定还激动地射了出来,发泄在监控着这边的显示器上,白浊沾到了他恋人努力吞咽别人性器的脸上,那是连他都不舍得让他口的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