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三个人纠缠在一起也有二年了,白玉宸进入大四。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但是因为那三人即将到来的发情期,白玉宸就呆在校门的小公寓中住着。
这二年来,逄飞被逄景明送进队中好好掰正他那糟糕的性格。白新瑶也高考完如愿进入大学,跟着小保镖进入美好的大学生活。
他的父母对于他们二个的表现,很不满。但是碍于全家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白玉宸手中,他们也只能看着白玉宸脸色阴阳几句。尤其是对于白新瑶的大学,本想花钱送进一个专门培养任何当好主妇的学校,没想到在白玉宸的干扰下,白新瑶直接进了国家的科研队进行相关的研究。
现在他们,想要见白新瑶一面,还要她同意之后专门抽出时间来。在谈话的过程中,也有相关的陪行人员在一旁,父母是一句话都憋不出,只能恶狠狠看着她在一群人的陪伴下离开。
在远去的时候,小保镖还转头,嘴唇蠕动,在阳光的照耀下对着他们吐出冰冷的几个字。白家夫妇气到浑身哆嗦,满腔怒火熊熊燃烧在胸中,发泄不出只能硬生生压下。
“夫人……夫人!你还好吗?”
“啊,老爷!快来人啊,叫医生!”
“夫人老爷晕倒了!医生!!!”
——
公寓中。
白玉宸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长长细细的链子垂在他精致的面孔上。
他表情严肃,紧抿嘴唇,眼镜后的桃花眼中满是正经,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鼠标上来回滚动,时不时皱着眉沉思。
门开了。
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白玉宸一惊,脆弱的脖颈上被一大手紧紧握住,大手不断收紧,白玉宸呼吸困难,脸色逐渐涨的通红。
最后,白玉宸眼含泪仰头望着来人。祝子默眼发红,低着头,与他眼对眼对视,炽热的叹息呼在他脸上:“在看什么?”
祝子默抬头,眯着眼看电脑屏幕,阴沉的脸逐渐裂开,转而脸上多了二朵粉云:“你想要买这些?”
语气中有些跃跃欲试。
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倒映在白玉宸眼镜上,清楚显示出上面满满都是各种样式的情趣内衣和玩具。
“有什么还不够吗?”不知何时,其他二人也赶回来,俯下身扯咬着白玉宸敏感的耳垂。
尖尖的牙齿在那薄薄一层的耳朵上来回轻咬,留下一个个尖尖的牙印。
白玉宸面无表情,推开黏糊糊黏着他的逄景明。他鼻尖闻不到信息素,但是完全可以靠感知房间里面氛围来判断。
门“啪嗒”一声被程嘉瑞重重关上。屋中就剩下他们四个人。三人紧紧把他包围在中间,白玉宸双腿交叉坐在椅子上,仰头接受着祝子默密密麻麻的亲吻。
祝子默紧紧掐着他脖子,逼他吐出那截艳红的舌尖,他咬着那舌尖,来回吮吸。逄景明则是把头放在白玉宸软顺的黑发上,宽厚的大手顺着那胸口往里面摸,手指揪着那乳头不断拉伸,磨砺,像是在玩橡皮泥般,等到拉起长长一条,狠狠扭转一圈,最后狠狠放松,乳头像是弹簧般狠狠弹回去,弹得白玉宸整个人一哆嗦,被紧含着嘴巴发出几声呜咽。
胸膛上的皮肤又嫩又滑,令人爱不释手。逄景明手握住被他们吮吸玩弄的小鼓包,小鼓包在他手心中来回颤抖,软嫩的乳头在他紧紧贴合的时候,从指缝中中溢出。
程嘉瑞则是压抑着自己即将要发狂的欲望,牢记在发泄前要给他做好前戏。他跪下,从他裤裆中掏出精神抖擞的小白玉宸,手捏着那柔软的囊袋,对着那朝他吐水的马眼连忙吮吸一口。
马眼上汇聚的淫液被他一口卷入口腔中,淡淡的红酒味如愿在他口腔中释放。程嘉瑞低头,手握粉嫩性器,痴迷嗅着那冒水的马眼,虔诚极了。
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白玉宸被他们三个抱起。一人挽过白玉宸的手臂,把他牢牢挂在自己手弯上。祝子默则是利落脱掉他身上的衣服,对于白衬衫,祝子默没有耐心直接撕开了。
一粒粒扣子被蹦开,咕噜咕噜滚了一地。一粒扣子滚落在程嘉瑞脚底下,程嘉瑞笑着摸上那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感受手心的柔软,笑眯眯释放着自己强烈的信息素道:“接下来,该满足我们了。”
大床上,三个人跪在床上紧紧围着穿着一破烂白衬衫的男人。男人脸色潮红,戴着一黑色眼罩,露出的下半张脸精致而勾人。水润的嘴唇上被吻到肿起,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
穿着一白衬衫的上半身上,二微微起伏的乳肉格外明显,乳头艳红挺立,硬硬的像是颗小石子。六块腹肌下是流畅的人鱼线,最让人注意到的是那高高翘起吐水的性器。
浅浅的一层耻毛,性器干干净净,连颜色都是淡粉的。虽然有着傲人尺寸,但却毫无用处之地。笔直修长的大腿被分开,一头发茂密的头埋在他胯下,正滋滋有味舔着那被用来排泄的后穴。
舌尖伸进那收缩的嫩穴,模仿着性器来回抽动,肉壁紧紧夹着那舌头,希望他能够再粗一些、再长一些,狠狠舔到他那发痒的前列腺,让他登上那极乐之地。
可是不行,一阵阵瘙痒感和空虚感把白玉宸吞没了。失去视觉的他对触觉更加敏感,他不断扭动身体,试图把那舌头侧底吞入后穴。可是软嫩的舌头做不到,白玉宸快要被那扑面而来的瘙痒感折磨死了。
他眼角含泪,放柔声音哄道:“快捅进来。”
“啊!”猝不及防的粗鸡巴被塞进他淫荡到吐水的后穴,硕大的龟头把里面发痒的肉壁无情碾压过去,当狠狠刮过前列腺的时候,前面的性器也随着射出一股股淫液。
白玉宸身体高高弓起又跌落在大床上,嫣红饱满的嘴唇断断续续吐出好听的呻吟声,清朗略带些沙哑。
他双腿勾着那人不断颠动的公狗腰,大腿紧绷,却被身上人抬到肩膀上。白玉宸毫不掩饰自己的欢愉,修长的手指抚摸上自己的涨大的性器,熟练上下撸动起来。包皮不断包裹那冒水的马眼,又被狠狠拉下,露出里面脆弱的柱身。
他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喘气声。逄景明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对他轻声沙哑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们会轮流操你,你需要告诉我们肏你的是谁。答对了立马换人,答错了他将会操进你生殖腔射进去。这次发情期将会持续整整一个月,你说,这么久时间,你那退化的生殖腔,会不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呢?”
“白总,嗯?为我们生下我们的后代吧。”逄景明话说的缠绵,像是情人间的窃窃私语。逄景明含着白玉宸低低喘气微张的嘴唇,含着他唇珠,耐心把他干涩的嘴唇一点点舔湿。
那双大手覆盖上白玉宸自己的手,带动着他上下动。那粗糙温热的指腹时不时不小心刮过那脆弱而敏感的地方,带起身上人的娇喘。
“嗯,好舒服。再往上一点……景明。”白玉宸眯着眼舒服感叹,他被服侍的很舒服,连先前听到的话全都滚在脑后。
逄景明低低闷笑。他对操进白玉宸后穴的人挑衅道:“看来你不行啊!他完全没有在意你。”
肏人的人气恼,要骂人的话在嘴唇滚了几圈又硬生生被憋下去。他还没有立马拔出那深埋于湿热肉腔中的鸡巴。他只能恶狠狠对着一脸笑得温柔的逄景明露出尖尖的牙齿,喉咙里面发出低低的威胁声。
“哼……小狗罢了。”逄景明转头,手上动作不停,服侍那粉嫩干净的性器痛痛快快射出。
一股股浓浆射在白玉宸那绷直的腹部上,还有一些射远的直接射到那滚烫潮红的脸上。白玉宸侧脸,淡粉的脸上沾上几点白色,腹部被操出一骇人弧度,他双手还抓着那性器最底部,双腿大开,底下那含着鸡巴的嫩穴被那狰狞紫黑的鸡巴撑到发白,像是松松垮垮的肉套套在上面。
性器毫无章法,横冲直撞,想一出是一出,操到哪就是哪。龟头吐出的淫液湿哒哒与肠道中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咕啾咕啾响起,烫到白玉宸整个人都在冒热气。
白玉宸被他操的难受极了,快感每次要堆积上来的时候,又会被他无情转换位置操,堆积起来的快感像是泡沫般无情破碎,抓也抓不住。白玉宸每次卡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心中像是被埋了一口怨气。
终于,白玉宸等到他性器不断跳动,要即将卡在他肉腔深处射精的时候,大声喊出他的名字:“啊……程嘉瑞!”
程嘉瑞冲上脑的兴奋劲还没有完全退去,就被在一旁偷笑的人无情拉开,自己肏进那渴望已久的嫩穴。
祝子默现在莫名想抽上一根烟,虽然身为保镖的他们不被允许。他也从来没有抽过,但是他莫名觉得现在的场景很适合。白玉宸信息素是红酒,像是被珍藏百年,自带着一股迷人的香味。喝下去只觉得美味,等到自己独自一人把那瓶红酒喝完的时候,才恍惚反应过来自己早就醉了。
他慵懒背靠柔软的沙发,大腿交叉放在桌子上,慢悠悠为自己点上一根香烟,对着落地窗外面的夜景慢慢回味那红酒的美妙悠长的滋味。
祝子默吞咽口水,俯下身卷着白玉宸的舌头吮吸起来。那舌头就像是豆腐,滑嫩无比,在他强势的攻击下又仿佛下一秒融化。祝子默只能含在那嫩舌来回舔弄,白玉宸舌头收不回来,口腔中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
祝子默胯部疯狂往前颠动,把人颠到一直往前,直到头要撞上床柜才堪堪停下,手抓着那肥嫩的臀部来回蹂躏,软嫩的臀肉从那没有多余一丝赘肉的手指缝中溢出。
“真是要发疯了。”祝子默心中默念。他眼睛中满是一片红,凶狠盯着身下到处乱蹭的人。他刚刚起身,白玉宸那还没收回舌头的口腔中又被塞回一丑陋狰狞的东西。
祝子默不满跟逄景明对视。逄景明却笑着把食指放在自己嘴前,示意他不要说话。
祝子默生着闷气,那雄腰却疯狂往那痉挛的肉壁中狠操,那紫黑狰狞的大家伙上裹满水膜,拖曳出一层层媚红的嫩肉,穴口满是被打出的白沫,粘在那浓密粗黑的耻毛上面。那肉壁不断蠕动,硬生生被祝子默操成适合自己鸡巴形状的鸡巴套子。
那带有些弯曲的顶端不断在那弯弯曲曲的肉腔中来回刮,刮着那滚烫炽热肉壁都恨不得往后退一尺,却还被那弯曲的龟头给勾回来,那凸起的前列腺,遭到那鸡巴的“好好”照顾。
硕大的龟头九浅一深,勾着里面被操到通一片的嫩肉又喜又怕,喜的时候恨不得就长在那几把上,怕的时候不断蠕动痉挛却还被操到发麻。
那肉粉色腔口仿佛都不在是他的。白玉宸被肏到意识模糊,整个人就像是大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那波涛汹涌的海浪起起伏伏。他被那海浪撞到整个人都哆嗦,全身冒着一层惹人疼爱的淡粉。那乳肉被那粗粝的舌苔滋滋有味撕咬着,乳头被玩弄到发红发大,与另外一边无人疼爱的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可怜……”被踢出局的程嘉瑞毫无顾忌说着话,头埋在白玉宸胸前把那被冷落的乳头卷进自己温热的口腔中。
白玉宸皱着眉,他只感觉胸前埋着那头狗崽子,还是没有断奶的那种。牙齿又尖又狠,叼着他乳头不放,乳头被他吮吸到发疼发麻。他甚至挺着胸膛往里面口腔深处送也毫无用处,反而让他们更加放肆,森白的牙齿狠狠咬着那一团乳头不放。
“疼!狗崽子!”白玉宸忍不住骂人。
“给我松嘴,我可没有奶水给你吸。”白玉宸手推着那二毛茸茸的脑袋,拼命也推不开,反而让那乳头被咬的更疼。
而在这时,身底下的人因为他长时间没有回答,即将要射精的他试图偷偷摸摸在生殖腔中射出。白玉宸狠狠踢了他一脚,把那根丑东西退出体外。
“祝子默,滚远点。”
“被猜到了呢?真没意思。”祝子默撇嘴,不服气把自己东西拔出,发出响亮的一声。
祝子默望着那被操到合不拢的小口,暗自可惜那里没能如愿流出自己想看的白色液体。
三人交换位置,逄景明刚刚把自己胀疼到不行的性器刚刚放进去,白玉宸就直接冷声道出他的名字,冷冷问他:“这个游戏好玩吗?做了这么久,只要你一放进来,我都知道是谁。”
逄景明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吐出的字却像是一颗地雷把其他二人炸到发懵。
“既然这样说,那你生日那次喝醉酒也知道我假装陌生人把你在小巷子里面狠狠操一顿咯。怪不得我一进来你就安分了。”
逄景明顿然醒悟抚摸着自己下巴。另外二人恨不得用目光把他身上的肉狠狠剐下来。他们就说,那次他这么会这么好心陪他们喝酒,原来是把他们灌醉自己好独自一人享受啊。
三人顿然觉得这个游戏索然无味。
再加上发情期的暴躁,他们能够忍着一个个乱流来已经花费了很大的精力了。他们每个人都想在发情期把人独占,射进他生殖腔,让他哭泣着生下他的孩子。
祝子默摘下他脸上的眼罩。白玉宸不适应光线,等了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眼,他眼中一片水光,眼神满是委屈,硬是把他们几个看硬了。
祝子默把自己即将要射精的鸡巴塞进那呜咽的嘴中。逄景明笑着把人长腿抬起,势如破竹在白玉宸肉穴中中一顿乱操,把人操到眼泪哗哗流。瞳孔失焦,失神望着天花板。
被冷落的程嘉瑞拽着白玉宸蜷缩起来的手,握上他那被卡在紧要关头不射的粗大阴茎。白玉宸手一点儿也不安分,被逄景明操到高潮碰水的时候,全身都像是一只熟透的虾蜷缩起来。那手也死死掐着那粗长敏感的龟头,硬生生把那在射精边缘的阴茎掐软了。
逄景明委屈巴巴盯着白玉宸,与那俊朗的外表倒是不符。被操哭的白玉宸当然是故意的,他一向记仇。他还想着一口咬下祝子默那脆弱的鸡巴,却被祝子默早有防备掐着腮帮子狠狠捅进喉咙深处,连续多次深喉之后把浓浆灌满他的喉咙,逼他再也说不定一点惹人发火的话来。
逄景明笑着看其他人的小动作。对于白玉宸的反抗,他倒是很享受。毕竟,那嫩穴又夹不断他的鸡巴,反而让他体会到了紧致下一秒就要射出的快感来。
他看着被草软的白玉宸,称他一个不注意,狠狠捅进那紧闭的生殖腔。白玉宸突然猛烈挣扎起来,激烈到他们几个人差点都按不住他。
“不要……”被肏多了的白玉宸在他们发情期,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他们的信息素。空气中三股信息素像是打架般,粘稠到空气无法在这间房间中流通。如同蜜糖般粘稠的信息素不甘示弱挤进那腺体中,逼迫他发情,朝着他们三个低下头,甘愿费献出自己身体恳请他们的灌溉。
真的……真的有可能怀孕。在信息素的催化下,白玉宸退化的生殖腔再次发育,逐渐生长成成熟的生殖器。
白玉宸从来没有想过他还有怀孕的那一天。
可是红了眼的三人也顾不得他的反应,一心按照本性把人翻了个身,腺体被人一口咬上去,浓厚的信息素把他全身灌满。身底下的生殖器也被迫接受着杂着信息素的浓浆。
白玉宸被射到整个人眼泪糊一脸。三人心疼吻干净,胯部的东西却还是不安分蹭着那娇嫩的皮肤。
“乖……乖一点……”整整一个月,白玉宸只要一听到三人的话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眼泪直掉。
被放在床头柜的水杯热了又冷,没了又有。最后被人抱着去厕所,却在中途被人狠狠肏尿一路,前面颤颤巍巍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垂头丧气垂落。
等到他们发情期过后,屋中一片狼藉。黏糊糊的被子,射到到处的精液,还有被三人精液灌溉到大肚子的白玉宸。
他脸色苍白,连在睡梦中也极其不安分,秀气的眉毛紧紧皱着,身体颤栗着,起皮的嘴唇不断蠕动,哭泣道:“不要……不要了,吃不下了……不要……讨厌鬼”
三人目光沉沉。
——
几个月后,医院。
白玉宸脸色铁青看着医院的诊断书。围在身边的三人凑上去。
上面赫然写着:白玉宸怀孕。
三人又惊又喜,最后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难看。三个人,那么孩子究竟是谁的呢?
他们的目光又重新放在一脸阴沉的人身上,只有等他生下来才知道了。
不管怎么样,生下的孩子,都将是他们的珍宝。当然,他们最最最宝贵的当然是,他们围在中心的男人。
再努把力,他们就不再是炮友了。
一想到,他们眼神满是温柔。
白玉宸这次还是在进入世界之前便接收剧情。他站立于一片茫茫白光中,闭着眼,接收系统给他灌入的大量剧情。
【原剧情】:主角受季华容是穿书而来的,他掌握书中剧情。不满书中原女主有大好机会却不把天下男人都收了,而是一心追求大道。因此,他意外传来之后,励志收掉天下男人。在这途中,他把瞧不起的人都踢掉,圆满收了所有男人,把其他人都害惨了。
而原主白玉宸,就是他收的道是聂碑偷了他的草药。最后,魔尊一怒之下就把聂碑赶出宗门。到时候,就是他好下手的时机了。
可惜,他的计划被人打破了。这个草药也只能先这么用着了。
季华容垂下眼皮,盖住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你!”聂碑指着季华容的手指也忍不住抖嗦起来。
其他人见状,也忍不住维护聂碑。
“怎么可能?聂碑从来不屑于偷别人东西。当初,魔尊救下他的时候,他就因为被人污蔑偷东西差点被人打死。现在又怎么可能偷你的东西。”
“对啊对啊!我们在这里,什么东西没有。还要去偷你一个在刚刚被强盗洗劫一空的东西。而且,我们都不知道那草药是用来干嘛的,干嘛无缘无故偷你的东西。”
“看你爬床的姿势,是不是被我们抓到恼怒成羞了?”
……
一人一句的唾沫让跪倒在地的季华容恨不得咬碎一口牙齿。
“那……草药,可以让人洗髓筋骨。说不定就是因为他想要踏上修仙的路途。”季华容拽在手心的衣袖忍不住抓紧,他抬头,委屈朝着师尊道:“师尊,你说句话啊。”
季华容声音嘶哑,断了线的泪珠啪嗒啪嗒滴落在地。
一瞬之间,屋中安静如鸡。
“这事,要听魔尊是如何想的。”栾承颜冰冷的目光落在季华容拽他衣袖的手上,微不可见皱了皱眉。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沉睡不醒的人身上。就在他要抬脚的时刻,白玉宸嘟喃着醒来。
他借着聂碑的手起身,聂碑一瞬间就感受到白玉宸那不正常的滚烫热度,担忧大喊道:“魔尊,你怎么了?是发烧了吗?”
聂碑蓦地转了头,狠狠刮了季华容一眼。
“还是说,他给你下药了?”
刹那间,此话一出,便引起公愤。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盯着季华容不放。
“不是……”季华容往栾承颜身后躲了躲,颤颤巍巍道:“是……是魔尊想给我下药强上我。但是我没有想到,他自己喝了。如果我不服侍好他,我就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一边,白玉宸咬着下唇听着聂碑讲完了事情经过。他呼吸滚烫,哑着嗓音道:“紫霞玄藤此事,聂碑,我不是给你月影石吗?那个可以看到事情经过。”
经过白玉宸提醒,大家才想起。白玉宸今天给他们每个人都发了月影石。不过慌张之下,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想起来。
“哦噢……”聂碑拍了拍自己脑袋,急急忙忙拿出月影石。
季华容呼吸急促,恨不得上前一脚踹飞那月影石。拽栾承颜衣袖的力道也不免加重起来。
栾承颜低头沉沉看了季华容一眼,眼中尽是怀疑。
那月影石向众人展示了事情经过。季华容趁着聂碑沐浴间,说有事要找他呆在他房间里面,偷偷往聂碑芥子里面放了紫霞玄藤。
真相大白。
所有人沉沉的目光都重新落在季华容身上。季华容哆嗦着身子,他死咬着白玉宸要上这一事情他不放。
聂碑期待看着白玉宸,希望他也拿出月影石来自称清白。在聂碑期待和季华容惶恐的目光之中,白玉宸难受揉了揉头,哑道:“月影石都给你们了。我这里是没有了。不过,我可以自证清白。我并不想上他,原因很简单,我阳痿。”
这一巨大的信息把众人惊到晕头转向,半天才缓过神来。
有一人小声嘀咕:“怪不得……我们费尽心血勾搭魔尊这么久也不见他要宠幸我们,原来,原来是阳痿啊……”
这一消息,让想打魔尊消息的不少人心碎。
“哦。”栾承颜怀疑的目光落在白玉宸身上,“口说无凭。证据呢?”
白玉宸整个人现在都难受的要紧,他现在欲火焚身,他摆了摆手,加速道:“如果不行,那待会仙人你就留下来。其他人,把他带下来锁起来。明天交过这位仙人处理。”
栾承颜点点头。其他人见他们无异,便识趣退下。聂碑走前,担忧望了白玉宸一眼,白玉宸感受他的目光,依旧低着头安慰他道:“没事的,聂碑。”
最后,聂碑把门关上,把留在里面的二人彻底关在了里面。
栾承颜上前一步,看着散这一头墨发露在一大片淡粉皮肤的人,问:“怎么自证清白?”
“很简单。”白玉宸低低喘气,他抬眸,媚眼如丝,朝着栾承颜笑道:“仙人抱我,不就知道了?”
栾承颜整个人愣在原地,他那清冷如月的面孔上带着一丝疑惑,随即,他舒展眉头,缓缓朝着白玉宸走来。
确实,他现在也想不出其他方法了,只能试一试。
他来到床边,低着头望着他。白玉宸被聂碑系上的衣服又被他不安分的动作弄开了。他一身宽松的红衣,那一身雪肤大咧咧展露在他面前。
栾承颜没有见过其他人的身材,只是单纯觉得他面前人的身材太瘦弱了。鲜艳欲滴的红衣,白如雪的皮肤,平坦的胸膛,那二淡粉在蜡光下格外显眼。
没有一丝力量。
这是栾承颜对白玉宸身材的评价。他感觉,只要他手上一用力,那不堪一击的手腕就会被他轻而易举折断。还有那胯部的玩意儿,格外干净。白嫩到没有一丝毛发,软趴趴垂在那白皙的大腿间。
栾承颜伸手,轻而易举就把白玉宸的性器包在手心。栾承颜微不可见皱了皱眉,眼中满是茫然和疑惑。这物件,跟他见到的不同。
他那薄凉的嘴唇缓缓吐出冰冷的二个字:“好小。”
被欲火焚身的白玉宸听到这话,挣扎着从欲望中醒来,他哼哼唧唧几声,看着栾承颜那天人般的神颜,把自己的东西往他冰凉的手心送了送。
“还要……”他含糊道,声音软绵,听起来就像是撒娇般。
栾承颜瞥他一眼,继续蹂躏他手心小小软软的性器。他不是修无情道的,自然知道这情事。他技巧虽然不好,但是对他禁欲许久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眉头无意识皱起,专心致志看着他手心的玩意。手指包围着那柱身,不断上下来回撸动,包皮有一下没一下包过那冒着水的马眼。见到那龟头在灯光下冒水,栾承颜眉头舒展,继续来回撸动几下便放手。
可是,他没有想到,就在他松手的那一刻,白玉宸的性器就软趴趴垂了下去,无精打采,像是萎的茄子。
栾承颜紧抿嘴唇,满脸都写着不相信。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又重新握上那小巧的性器。常年练剑粗糙的大拇指摸上那吐水的马眼,不断来回摩擦,那粗糙的指腹在娇嫩敏感的马眼上来回动。
可就是没有一点效果。
只不过这个没有效果指的是那软绵绵的性器,身为性器主人的白玉宸可有着极大的反应。他侧躺着,整个人都受不了蜷缩起来,低低喘气。
那一头墨发挡住他小部分脸,看不清神色。只能看见那嫣红的嘴唇张着,一截软软的红舌吐出口腔外。白玉宸全身都冒着热汗,雪肤上也蔓延着一层淡粉。
白玉宸受不了栾承颜这刺激的动作,潮红着一张脸在栾承颜身底下乱扭,那白皙修长的大腿在床上乱蹬。那光滑的膝盖无意识蹭过栾承颜大腿间的阴茎。
栾承颜心一颤,分了手,往后退一步。他手上满是白玉宸性器的淫液,栾承颜愣愣看着手心上亮晶晶的一片,原本极为平稳的呼吸开始乱了起来。
不稳的呼吸器、低低的喘气声。
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面开始弥漫,缓缓的,将人包围其中。最后,无法挣脱,沉迷其中。
栾承颜望着眼中一片涟漪的白玉宸,他此时已经模糊不清,整个人都难受到床上扭来扭去。甚至趴过身用着粗糙的床单不断磨蹭着底下难受的性器,试图以床单微凉的触感来缓和这越发上头的情欲。
模糊间,白玉宸看见怔在原地的仙人。他低低喘气,缓了口气问道:“仙人,查清了吗?”
栾承颜动作缓慢,点点头。不知何时,他那与他一身清冷形象不符的东西,高高勃起,在底下鼓起一个大包。
见状,白玉宸勾唇一笑。他挣扎着从床上撑起身,扯着栾承颜衣领,迫使他靠近他道:“仙人的徒弟给我下了药。这个后果,仙人要替你被囚禁起来的徒弟好好承担。”
栾承颜低低应了声。声线依旧冰冷,是这个满是情欲的房间中唯一的泉水。
“那就不要这么见外。上一场,好聚好散。”白玉宸活泼的声音响起,他声音早已哑成一片。
栾承颜思考片刻,便上了床。
点着灯光的屋中,床底下散落衣服。白衣中杂着一层格外亮眼红衣。床二侧的帘子也落下来,盖住了里面的美景,只能听见里面的粗重的喘气声和忽高忽低的呜咽声。
床上。
二人赤裸相见,栾承颜沉甸甸的身体压在白玉宸单薄的小身板上。栾承颜向来沉稳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无措,虽然他知道男女之间怎么交合,但是男子与男子之间,他一时之间还是犯了难。
白玉宸见到栾承颜满脸疑惑的样子忍不住笑。他笑的眼睛都出了泪花:“真是有趣。仙人原来不知怎么做吗?很简单。用这个插这里就行了。”
白玉宸滚烫的手握住栾承颜沾满淫液的手,带着他握住栾承颜那硕大的性器,随后带着那冰凉的双手来到白玉宸隐秘的后穴。
栾承颜有些愕然,原来,男子与男子之间竟然是这样做。随即,栾承颜脸上有些不好意思,那冷冰冰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薄红。
他有些羞耻道:“这不是排泄的地方吗?”
“对啊!但是只要爽了,谁管呢?还是说,仙人不想承当这责任了?”
白玉宸在这开放的宗门长大,那些东西他早就懂了。他父母早亡,没有太多人管他。于是,他便到处乱窜,于是就不小心看到不少场景。
每次,他都急急忙忙抱头逃跑,一边道歉一边跑的飞快。身后还有个衣冠不整拿着棍子追赶他的男人。宗门中其他人对此见怪不怪,还在旁边嘲笑二句:“呦!白日宣淫啊!好不要脸~”
其他人便会跟着哈哈大笑。男人又羞又恼,立马转了方向追着其他人跑。
一群看热闹是人立马散开,徒留那个男人愤愤留在原地拿着那棍子奋力挥舞几下。
白玉宸对这事从不避讳。他从小带着一群泥娃娃中长大。虽然他阳痿的事情早在宗门中传开,但是他救下的那群男子并不知道。
其他人也乐得看热闹不告诉他们。
现在,白玉宸看着脸上不断变颜色的人,只觉得有趣极了。
他勾着栾承颜的头靠近自己,朝着栾承颜展颜一笑:“怎么?仙人可是嫌弃我?”
红衣少年的灿烂一笑,就此印刻在栾承颜脑海中。栾承颜向来冰冷无情的心,也逐渐裂开一道缝隙。
咔嚓、咔嚓……最后,完全破开。
“怎……怎么会。”栾承颜听着自己愣愣道。
白玉宸看着栾承颜不动,忽然,在栾承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亲吻上去。
二张薄薄的嘴唇相触在一起,从未有过的柔软触感从嘴巴中传入大脑。嘴唇分离之后,白玉宸吐出滚烫的气息笑着询问:“我看他们都是这样做的,怎么……”
白玉宸话还没有说完,在他含笑间,栾承颜就紧跟着吻上他的嘴。不同于刚刚蜻蜓般的点水,栾承颜的吻来势汹汹,强烈撬开他微来不及闭合的嘴唇,栾承颜的舌头灵活伸进那嘴中,带动着那愣愣不懂的嫩舌一起缠绵,上下舌头缠绵,滋滋的声响在寂静的屋中不断响起。
白玉宸一愣,含笑的眼眸中满是震惊。但是满身的情欲让他更加渴望,他闭上眼,手握住栾承颜那丝绸般的黑发,加重了这个吻。
等到二人舌头落回自己口腔中时,那不舍的舌头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二人皆是气喘吁吁,白嫩的脸蛋儿潮红一片。
他们望着彼此,白玉宸手勾着栾承颜后颈,双腿也难耐缠上栾承颜那有力的公狗腰。栾承颜身材很好,全身肌肉如同雕塑般,薄薄的肌肉覆盖在身体上面,属于是穿衣显性,脱衣有肉的类型。
栾承颜呼吸粗重,那第一次显露在外人面前的硕大性器没有一丝羞涩,反而是兴致勃勃滴着水顶着那隐秘的后穴。栾承颜喉结滚了滚,撑在白玉宸二侧的手臂也紧绷起来,肌肉线条明显。
栾承颜目光沉沉,黑眸中深深的欲望简直要把人卷进去。栾承颜的性器跟他肤色一样,白到发光。那一簇黑色耻毛就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白玉宸好奇用手摸了摸,短短硬硬的,扎人的要紧。与栾承颜相比,白玉宸就没有耻毛,他整个人身上的毛发少的可怜。
栾承颜额角上青筋绷起,那淌着水的性器抵在那粉嫩的穴口,时不时滑动几下,那黏糊的淫水在那白嫩的臀部上面留下几道水痕,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那热硬的性器在时不时就插进去,那窄小干涩的肉腔不适应夹着那冒着淫水的龟头,里面的嫩肉疯狂蠕动,试图推出那卡在洞口的性器,却不知这让那从未品尝过情事的人一下子紧绷起来。
栾承颜压抑着浑身欲望,额角的汗滴打在红床上。他望着眼前一片白嫩的皮肉,极为缓慢吐出一口热气。他整个人宛如紧绷的弓箭,下一秒就能够射出。那美妙短暂的感觉一瞬间闪过,性器与后穴分离发出“啵”一声。
栾承颜头埋进白玉宸白嫩滚烫的脖颈间,试图遮住他那红成番茄的脸。他胯部用力,缓慢捅开那窄小紧致的洞口,一寸寸碾压着那肉粉色腔口。二个人都颤抖,栾承颜却势如破竹,一路捅到那肚子深处。
那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深埋在肚子深处,将白玉宸双腿彻底撑开,那平坦白皙的肚皮上被顶起一个弧度。白玉宸难耐弓起身,头往后仰,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
白玉宸被夹在床与栾承颜中间,一张潮红的脸蛋一下子因为痛苦而苍白一片,他低低喘气,仰头望着眼前的红色帘子,努力平息自己喘气声。他勾着栾承颜后颈的指甲也忍不住在他光滑的背上狠狠刮几下,留下几道血痕。
身体仿佛被一把剑捅开,分成毫无知觉的二半,只有勾着那不断哆嗦的大腿提醒他被人上了。
白玉宸愣愣望着红色帘子发呆,脑子闪过那些人交欢时的场景。那些似痛似欢的娇喘声在他耳朵响起。白玉宸侧头想,看来也没有他们说的怎么爽快。
果然,他当初就该冲上去把他们拉开,不要让那些男人欺负那些被压在身底下的人。
栾承颜那涨大的性器被那未吞吐过性器的肉腔不断挤压,整个人轻微哆嗦。他现在也极为不好受,那肉腔的嫩肉不断蠕动,疯狂痉挛,里面很窄小,也很干涩。他一下也动不了,仿佛整个粗大的性器都被用502胶水粘在那肉壁上。
尤其是那硕大敏感的龟头,里面不断挤压蠕动的嫩肉都在拼命吮吸,那冒着水的马眼不断蠕动。栾承颜脸色十分难看,他努力平息胯部那不断抽动的性器,那种涌上头拼命想迸发出来的感觉。
他制止不住了。他徒然倒下头,跌在白玉宸胸口上,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那滚烫如同岩浆般的精柱喷射而出,迅速猛烈撞击着那敏感的肉壁。
栾承颜低低喘气,嘴中扑出的热气都洒在那汗津津的胸膛上,那射完精液的性器很快就没了精神,软趴趴垂下埋在肉腔中。
白玉宸猝不及防受到这精液的冲洗,他一愣,随之整个人都乱动起来,双腿也乱蹬。但是被栾承颜压在身底下,乱动半天也被压下。等到那滚烫的精液射完之后,白玉宸那长腿在空中绷直,脚趾头蜷缩在一起,最后无力跌落在地。
那垂在白玉宸双腿间勃不起来的性器努力半天,最后软趴趴垂在原地,马眼翕张,最后可怜巴巴吐出些淫液,把阴会处打湿。
“哈……哈……”二具汗津津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白玉宸抚摸着栾承颜的软顺的银发,默默安慰着他,嘴中却吐出冰冷的几个字:“你行不行,不行就换人。”
栾承颜僵住的身体彻底冰冻在一起。
他挺起身,挺着一张清冷不可侵犯的冰冷面孔,插在白玉宸体内的性器也立马勃起,精神奕奕顶着灌满精乳白液体的肉壁。栾承颜缓慢挺动腰部,那粗大的阴茎开始了缓慢的抽动。
栾承颜低下头,好奇看着被顶起一骇人硬块的腹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上那形状,身底下一用力,那肚子上面的硬块随之进入到更深。
白玉宸原本痛苦的面孔也渐渐变了表情。他没有在吐出些冰冷的话,只是软化眉眼,享受起这情事。
栾承颜抬起白玉宸一条腿,胯部悍然一挺,那抽出一半的粗长的性器便又深埋那口嫩穴中。栾承颜眯眼感受,那原本干涩的肉壁,在他精液的顺畅下,也渐渐分泌出些滚烫的淫水,使整个肠道都更加顺畅华润起来。
栾承颜眼都不眨望着白玉宸,白玉宸对自身反应没有丝毫掩盖。他那白嫩的脸孔一片潮红,闭着眼,长而直的睫毛不断上下动,像是蝴蝶般扑动翅膀飞进他心中。那还带着少年稚气的眉毛舒展,吐出些让他心神荡漾的嘴唇此时微张,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和里面软红的舌头。
栾承颜吞咽下口水。他又想起刚刚一吻,软软滑滑的,含在嘴中仿佛一含就化。栾承颜挺直身,背部的肌肉紧绷,那公狗腰疯狂颠动,发出羞耻的水声。那粗长的性器颠动间,一股股淫液混杂着些许乳白液体从那交合处泌出,些许液体飞溅出,大腿上、肚子上,都是湿淋淋一片。
连带着身底下那红色床单,也湿了一大片。
丑时。
正是众人沉睡时。
一处亮着灯的屋子中,传来些低低的哭泣声以及男人的粗重的喘气声。停留在屋外庭院树枝上休息的鸟,好奇倾听,听到突然变大的叫声后,被惊吓到扑通扑通扇动翅膀翱翔天际。
屋中。
一纤细的白手腕无力垂下床,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空中摇摇晃晃动几下,随即难耐张开又收紧,那修剪圆润的指甲扣进那娇嫩的掌心中,留下五个月浅浅的牙印。
很快,一明显大了不少的手也紧跟着伸出床外,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那白皙手腕往下,耐心掰开那攥成拳头的手,缓慢而坚定的,与那颤抖的手十指相扣。
床上。
栾承颜挺着雄腰,悍然一挺,一路捅进那被肏开的后穴。那后穴嫩的要命,每动一下便会噗呲噗呲挤出水,淌满二人白嫩紧绷的大腿。那滚烫的淫液从深处涌出,喷射在那敏感硕大的龟头上面。那马眼不断翕张,冒出水,青筋虬结的性器在他肚子中不断抽动。那龟头色泽红润,与不断蠕动的肉壁亲密接触,不断碾压着大约二指深的前列腺。
每碾压一下,白玉宸嘴中便吐出些栾承颜喜欢听的呜咽声,短促却勾引人心。每一下都在不断诱惑栾承颜逼着白玉宸吐出更多更多的叫声。
“啊……呜……”白玉宸弓起身,哆嗦着身体,头也往后仰。他有些茫然睁开眼,一双黑眸满是水光,一片涟漪,好半天才聚焦瞳孔,看清周围。他头顶是红色帘子,随着身底下的动作模模糊糊,那粗粗长长的性器不断捅开他那青涩的小穴,一次次将他的小穴操开,带他登上极乐。而手上,则是与他十指相扣。
白玉宸那被人吻到红肿的嘴唇张开,不断换气。他嘴中不断呼出热气,嘴巴与舌头早已干巴巴。他现在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温泉中,已经热到他整个人晕晕沉沉的。白玉宸愣了半天,才看清在他身上耕耘的仙人。
一头软顺银发,垂在他平坦的胸膛上。那发尾像是毛笔般,不断轻轻拂过他那凸起在白嫩胸膛上的朱果。虽然是这种存在感很弱,但是一旦被人注意到,那存在感便无限放大。那发尾,细细的,尾端却带着一丝坚硬,每刮一下,便给他那敏感的粉嫩乳头带来一阵阵骚痒。
“哈……好痒……”白玉宸整个人不安分起来。整个人像条鱼般在栾承颜身底下乱动,一不小心那刚刚抽出半截的粗长性器就被白玉宸带出体外。
“啪叽”一声,那裹满水膜的热硬鸡巴便一下子蹦打在那湿漉漉的大腿上。那跳动几下的性器一下子接触到冷空气,马眼有些不适应茫然张合,最后竟然断断续续吐出些乳白液体。那白浆,在空中划过,最后一小股喷射在大腿上。
那沾满滚烫精液的大腿有些惊讶,忍不住闪躲掉落在床。
白玉宸现在的注意力被大腿上的精液吸引过去。他缓慢眨了二下沾满泪水而黏在一起的睫毛,嘴巴一闭一张,忍不住用没有十指相扣的手抵住嘴,低低闷笑起来。
那胸膛随着他的笑声不断起伏。白玉宸整个人都笑到在床上蜷缩起来。
白玉宸含笑望着一脸尴尬强装镇定的仙人:“事不过三。仙人,第二次了。再有一次,我就去找别人哦。”
明明是打趣的语气,栾承颜却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
栾承颜抿了抿嘴唇。直觉告诉他的。
白玉宸看着栾承颜那张带着潮红的脸孔一下子白了一瞬,更是笑得控制不住。栾承颜周围气场一下子就冷下来。他抽出手,把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白玉宸背部柔嫩光滑,一头墨发洒在背上。栾承颜把及腰的头发扫在一遍,抬起他挺翘的屁股。白玉宸身材瘦弱,有些地方已经瘦到隐隐约约突出骨头。但是他的臀部却是个例外。他臀部饱满白皙,白嘟嘟一片。
如今上面满是湿漉漉的,中间那粉色褶皱已经被操开一个小洞,那乳白液体杂着透明淫液缓缓从那翕张的小口中缓慢流出,粘稠一片。
栾承颜现在浑身发热,如同高岭之花的一张脸上也冒出一层细细麻麻的热汗,几丝银发粘在他那张脸上。以往那双从未有过其他情绪的眼眸中却带上几丝不服输的劲。
栾承颜一只手扶着那细腰,另外一只手扶住自己自己粗大的性器捅进那嫩生生的后穴中,将那正在流出的精液又堵了回去。那硕大的龟头一路碾压着蠕动的肉壁,来到直肠口,卡在那窄小的口不动,跃跃欲试捅开那口,插进更深处。
白玉宸“啊”叫了声。他潮红的脸上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色,指甲也深深扣进那布满褶皱的床单中。白玉宸的背颤抖着,前半身凹陷下去,露出那弧线优美的背部。栾承颜抚摸着他的背,那插在嫩穴中肉棒却丝毫没有退出,反而乘机更加更往前。
“不要……仙人。”白玉宸断断续续喊。他颤抖着声音,向来清冽的声音带上情欲的沙哑,还杂着一丝鼻音。与其说是拒绝,更不如说是在软绵绵的撒娇。
栾承颜“嗯”了声。双手握住那细腰,悍然一挺,颠动着公狗腰在白玉宸嫩穴中疯狂抽动,那热腾腾的肉棒在那窄小的直肠口中不断抽动,那胯部快到出现残影,依稀可见一白粗的硬物的形状。许多液体被挤压出来,满地溅。
那沉甸甸的黑色囊袋啪啪撞击在那柔嫩的白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印。那粗长性器出来都会带上一层红嫩翻滚的嫩肉,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出去又进去。
白玉宸现在整个人跪在床上,前半身趴在床上。只有翘起的屁股不断接受着男人粗暴而猛烈的行为。
突然,栾承颜一个猛有力,竟然操开那深处的小口,湿漉的龟头顶开那窄小的小口,捅进那敏感而娇嫩的直肠口。栾承颜那插进来的饱满龟头一下子把那窄小的直肠口塞的满满当当。
白玉宸肚子里面又涨又酸,他脑子不断发出警报,白玉宸发了疯似的往前爬,却被栾承颜卡着脖子拉回来。栾承颜手用力把白玉宸脖颈往下压,胯部上那根凶猛的男根卡在那娇嫩的穴口猛烈跳动几下,龟头处便喷射出一个个滚烫粘稠的精液,把里面的小口都灌满了。
白玉宸平坦软绵的肚子立马鼓起一弧度,鼓鼓胀胀的。白玉宸受不了这猛烈而滚烫的刺激,无助嘶喊最后哭泣,大滴大滴泪珠让他视线模糊,雾蒙蒙一片。
白玉宸前面软趴趴的性器也跟着里面后穴一起高潮,后穴喷射出滚烫的淫液。前面的性器也紧跟着射。可是那性器委屈巴巴发疼胀大,却还是维持那原样,最后断断续续吐出些精液,吐出精液之后又卡住一会,不受身体控制尿出一股黄色液体。
等到栾承颜射完之后,那抬起的臀部轰然倒在床上。二人身下皆是一片湿漉漉,栾承颜却毫不在意与白玉宸十指相扣,咬着他那白嫩的耳垂含糊道:“在这红床上,我们交颈而欢,算不算,是结婚了呢?”
男人身上独带的木香把白玉宸整个人都包围在一起,那因为春药而昏昏沉沉的大脑也逐渐清醒起来。白玉宸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迷迷糊糊想道:“仙人,这是对我有意思?可是,他不只是来给我解药的吗?”
他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验证他的阳痿。
一夜沉沦。
等到白玉宸醒来的时候,栾承颜已经带人走了。白玉宸打着哈欠,张开双臂让在一旁被叫进来的侍从为他穿上衣服。
衣服还没有穿好的时候,门外便传来几道浅浅而有规律的敲门声。聂碑的声音响起:“宗主,我可以进来吗?”
“进。”白玉宸发出声,才惊觉自己嗓子像是被石头狠狠磨砺过一样,哑到要命。
门被打开了,外头的阳光洒进屋中,晒在白玉宸身上。白玉宸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感受那阳光的温度,门就被关上了。
聂碑低着头,对他报告道:“那仙人告诉我们他已经知道真相,就把那贼人带回去了。”
聂碑的语气难免有些愤愤不平。他道:“怎么这么轻易饶过他。要我说——”聂碑的话突然戛然而止,他意识到他有些过了,不应该对他们师徒之间的关系乱评。
聂碑默默低下头。
“没关系,”白玉宸懒懒挥了挥手,“我们证明了我们的清白,剩下的,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了。”
魔族之所以能在修仙界与其他宗门之间维持和平,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每到有误会发生的时候,他们会证明清白。长久下来,他们各个宗门之间也就和谐相处了。
白玉宸整个人懒散躺在小亭子上的椅子。小亭子周围是一大片绿色荷叶,偶然杂着几朵盛开的粉色荷花。
白玉宸把手放在眼前,挡住阳光,闭上眼睛,舒适叹口气。他现在身体还酸麻,躺在这一片冰凉的长椅上,只会让他感到一阵阵舒适。上头温暖的阳光轻柔洒在他身上,时常还有一阵阵清风吹过,带来荷叶的香气。
让人昏昏欲睡。
才怪!
白玉宸咬着嘴唇,有些不满。在这如此适合睡觉的地点和天气,他竟然会睡不着。人生头等大事,吃喝玩乐。
既然如此,那他就出去玩啦!
聂碑知道这事之后,丢下书桌上一大叠的事务匆匆赶来。以往他都是留在宗门中处理事务,救下季华容那次他是因为事务跟着白玉宸一起外出。但是季华容的事情给他打了个警钟。
这次,聂碑脸色沉沉,既然他劝不了宗主,那么,他只好亲自把关了。
决不能,让别人觊觎宗主。
聂碑眼中燃起了熊熊大火,紧握拳头,下定决心暗道。
白玉宸看着一脸严肃跟在他后面的聂碑,还有一大群死命要跟他出来的男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你们……这是在干嘛?”他只是出去玩玩而已。
“绝不能,让宗主再捡一个那样的人回来。”聂碑一脸坚决道,其他人默默点头,满脸赞同。
白玉宸无奈,只能任由他们去。
熟悉的森林。
熟悉的场景。
聂碑恶狠狠磨了磨牙齿,其他人凑在白玉宸后面伸出脑袋一个个好奇望着躺在地上的人。躺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胸膛也没有起伏。
白玉宸担心人死了,于是便往前一步。其他人也紧跟着往前。于是一群乌压压的人团团围住那人,形成一圆圈。
那人穿着一身绿衣,身材纤细,一头鸦青色头发洒在身后,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却在不安分上下扇动,精致的脸孔皱成一小团。饱满的嘴唇干裂,无意识喃喃些话。那纤细白皙的手放在瘪瘪的肚子上面。
就在几人愣神间,那肚子便极为大声发出“咕咕~”声。
白玉宸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看着那女孩子苍白的脸,大手一挥,慷慨道:“带回去。”
聂碑和其他人面面相觑,站在原地没动。
“女孩子,应该没事吧?”一人弱弱问道。
“看起来是个安分的。”一人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而且宗主阳痿,她想爬也爬不上去。”一人补刀道。
“除了宗主,还有我们这么多美男子。说不定,她就会看上我们中的其中一个。”一男子陷入了美好的幻想,带着其他人一起望女子的眼光都火热起来。
他们中大部分都是异性恋。有些在白玉宸救了之后也起过心思,不过跟白玉宸接触就之后,也就默默打消了心思。
毕竟,谁会爱上一个嬉皮打闹整天让人忍不住操心的宗主啊!
一个外表成年实际上心理年龄还没有成年的小孩子罢了。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望着白玉宸想。
于是,聂碑也不在犹豫,带着人回了宗门。
说来也怪,白玉宸每次救回的几乎男子。女子少之又少,尤其是这种还长得好看的女子。
白玉宸便兴致勃勃跟在其他人围着女子等待她醒来。经星渊缓缓睁开,便被一群乌压压的人吓到。
他是一条在深山修炼的蛟龙。不久前碰见一可怜男子在他呆的池边哭泣,男子眼睛红肿,弱不禁风呜咽:“那魔尊啊,有龙阳之好。我的哥哥,为了我,甘心被那人强去。我的哥哥啊,我离了你,该怎么办啊?”
经星渊身为一条正义感爆棚的蛟龙,在没有化形前总是听着池中的鲤鱼对他讲述各种除恶扬善的事情。后面鲤鱼跃门化龙了,就离开再也没有回来了。
但是这并没有影响鲤鱼在他心中埋下一颗正义的种子。在听完故事之后,经星渊便下定决心,在化形之后,一定要把那大魔头除掉。
于是,他化形之后,便故意打扮成女孩子,降低大魔头的警惕。然后呆在他身边,撑着大魔头跟他男宠交交欢时,也就是警惕心最低的那一刻,给他来个猝不及防,把大魔头杀了。
这样,他就成功在天下出名了。所有人都知道一个刚刚化形的蛟龙杀掉一个残害天下男子的大魔头。
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迷路,而且在迷路的过程中没有食物来源,最终孤零零一人在深林中饿到晕倒。
经星渊身一抖,嘴巴还没有吐出话。其他人会兴奋招呼侍从把菜上上来。经星渊原本张开的嘴巴张开,目瞪口结望着满满一桌子的菜,嘴角挂着一丝可疑的银丝。
经星渊吞了吞口水,白玉宸笑眯眯道:“这些都是你的。”
经星渊立马恢复精力,一个鲤鱼打挺,光脚从床下爬下,坐在座位前伸手吃了起来。动作迅猛,速度之快,一叠叠白白盘子被积累起来,上菜的速度甚至赶不上她吃的速度。
最后,经星渊吃到满嘴满手都是油,肚子涨起来才毫不客气打了个响亮的嗝。一旁等待的侍女为经星渊擦手。
经星渊一回头,便发现一群人张开嘴僵化在原地。眼珠子都快瞪出眼外。
白玉宸回过神,把嘴闭上,问:“饿了也要用筷子吧。”
聂碑把白玉宸拉在身后,暗暗瞪了他一眼。其他人把白玉宸拉过去小声教训道:“人家饿了,你怎么这样教训他。”
“对啊!就算她能吃我们宗门又不是养不起。”
“宗主,她是女孩子。要多体谅体谅。”
……
聂碑一脸慈笑望着经星渊,轻声询问:“姑娘可否还要吃?”
经星渊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要打造的人设:孤苦伶仃的女孩子。
经星渊尴尬一笑,淑女摇了摇头。经星渊本就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那一笑,那红的眼眶,一下子就勾起了一群男人中的保护欲。
他们围在经星渊周围,七嘴八舌问了起来。白玉宸瞧着自己挤不进去,看也看完了,于是就溜走了。
经星渊眼瞧着人走了,心中一慌,恨不得挤出人群追着人去。可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他只能紧抓着自己大腿上的裙子,默默挤出笑容来应对这群男子。
晚上。
一群人终于恋恋不舍离开,他们一步三回头,就差成望夫石。
经星渊尽管心中一直在骂,但是还是要维持脸上表情,脸都要笑僵了。
聂碑是最后走的,为了以防万一,他在走前敲打经星渊:“经姑娘,警告你一句,不要爬宗主的床。上一个男子爬了宗主的床就活生生剥了皮丢进狼群喂狼。经姑娘也不想自己一身皮肤被剥掉吧?”
经星渊望着他一脸带笑,眼中却是一片寒意,乖巧点点头,一副好学生坐姿。
等到人走光了,经星渊长长舒了一口气,弯下腰,不屑笑道:“你猜我去不去。不去我就不是蛟龙了。”
“这天下事,还没有什么事可以为难我这蛟龙。”
白玉宸洗澡完的时候,身上依旧随意披着一件红衣。他关门的时候,看见屋中无人心中莫名松了口气。
他看着眼前绿色的帘子,脸色难看。栾承颜那天晚上跟他说的话至今还萦绕在他耳边。
“大红床,一身红衣,交颈而欢,算不算结婚了呢?”最后七个字,一直无限在白玉宸耳边来回循环。白玉宸怒气冲霄,就命令人把这帘子换了,换成绿色。结婚这种事,他现在还没有想太多。
那种情况,只是迫不得已。
白玉宸躺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望着头顶一片绿,他又莫名想起栾承颜。他摩挲着手指,依稀感受到昨晚十指相扣的温度。白玉宸抱着被子打了几个滚,把心中那种贪恋压下去,夹着被子就睡觉了。
半夜。
一阵风吹过,把屋中的蜡烛吹灭。白玉宸毫无知觉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
在他熟睡间,一道人影偷偷爬上他的床。经星渊跪在床上,一双银黄色的竖瞳像是二盏灯笼,幽幽发着荧光。经星渊看着睡着也不安分的人,他嘴中无意识嘟喃,嫌热踢被子,把夹着腿中的被子踢到角落处。那松松垮垮的红衣也没有好好穿,随着他动作那红衣退到腰处,露出一大片雪亮的背部。
经星渊愣了愣,他眯着眼,上前一步,才确定那背上有着许多吻痕。还没有消去,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发生不久的。
经星渊暗暗磨了磨牙,他想起白玉宸风流的传闻,下定决心,既然今晚没有人爬床,那么,他就代替那个爬床的人。
把这个整天把别人压在身下日日笙歌的人上了,让他颜面扫地。
经星渊吞了吞口水,他脸色红烫。他才没有动什么歪心思呢?也绝对不是看到那雪肤上的红痕莫名心生不爽。他真的绝对不是见色起意,他真的绝对没有见到那大魔头笑容怦然心动!
经星渊不断劝说自己,身为蛇性本淫的蛟龙,他对这种情事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为了避免吵醒白玉宸,他撩起白玉宸下身的衣服,把那雪白的大腿分开,借着门外透进来的月光,经星渊的手指准确无误找到那臀部中的红肿小花。
经星渊吐出舌头,沉沉看着那雪嫩的皮肤舔弄着自己修长的二根手指头,那细长的舌头分叉,从手指上到下,依次舔过,留下黏糊糊的液体。最后把手指吞入嘴中,脸颊中偶尔出现一个突出的手指头。最后,经星渊脸颊潮红,抽出满是粘稠液体的手指。
经星渊趁着液体还没有滴下床,掰开那红肿的后穴,缓慢插进去。白玉宸“哼”了声,难受皱起秀丽的眉毛。
他趴在床上,连后穴被插也没有任何感觉。经星渊的手指进的更深,手指上的口水为这干巴巴的后穴带来一丝顺滑,经星渊很轻易摸到那凸起的前列腺。
经星渊按着那个点,便惊讶看见身底下的人哆嗦一下,嘴中吐出让人兴奋的闷哼声。经星渊眼中的兴趣更深,他一便按着那个点来回,另外一只手则是伸到前面抚摸白玉宸的性器。
?经星渊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手上,是软趴趴的性器,无精打采垂在他手上一动不动。经星渊大拇指摩擦着那马眼,马眼倒是吐出一点点液体,但是性器还是没有勃起。
经星渊按压前列腺力度放大,不紧不慢磨着那一点。同时另外一只手摸上白玉宸的小小的睾丸,把玩在手心。经星渊费尽心思,前面顶多在他手心吐出稀疏的液体。
经星渊挑眉,暗暗嘲笑:“就这个软趴趴的东西,真的能够满足那些人吗?还是说,这个大魔头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故意放出消息呢?”
“不不不!”经星渊看着白玉宸背上的红痕,改变了想法,“不,难道?他只能用后穴高潮?”
“怪不得这么多捡回来的人,原来他们都不能满足他啊!”经星渊用手摸着下巴暗想道,一阵甜香味飘进他鼻子。经星渊这次发现手上白玉宸鸡巴的味道,他亮了亮眼,伸出细长舌头尝了口。
同时,他手上没有放松,把人插到整个人都止不住颤抖,后穴喷射出大量滚烫的淫液,倾洒在那二根手指头上,打湿他雪白的大腿。
“差不多了。”经星渊抽出手指,大力掰开那二掰白嘟嘟的屁股,将自己粗黑的性器对准把红肿后穴,一寸寸捅进去。
经星渊仰着头,低低闷声。他手掐着那细腰,腰部猛然往前一挺,将那势如破竹的粗长性器捅进最深处。
白玉宸即使在梦中也感受到这痛苦,被压在身下的双腿乱蹬,却被经星渊跪着死死按住。一阵痛意杂着一波波快感从那后穴蔓延往上,逐渐传遍全身,爽到白玉宸手指头绷直。
经星渊“哈”口气,整个人被爽到头皮发麻,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腹部绷直,埋在浓密黑森中的野兽露出他的真面目,那捅进白玉宸肚子最深处的性器开始暴长,粗长阴茎上面变长变粗,还长满骨刺。
“啊!”白玉宸痛叫一声,从沉沉睡梦中惊醒。他蓦地睁眼,还没有看清时嘴巴便被一大手紧紧捂上。一冰凉的躯干压着他小身体,冰冷气息扑到他娇嫩的脖颈上面,冰冷而危险。
白玉宸身体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识趣点点头,安静闭上嘴。他听出来这个声音的主人了,是他今天救出来的人。
白玉宸欲哭无泪,他没有想到长得那么貌美如花,竟然会是个男的。而且那个操开他后穴的可怖性器,上面竟然长满密密麻麻扎人的东西。
白玉宸眼泪啪嗒啪嗒就滴在那微凉的手上。他会不会被刺死啊?他有点害怕。
经星渊听着呜呜的哭泣声。即使害怕极了,他也在尽力放低声音。如果不是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
经星渊头疼皱眉,换回白天的轻柔声音,安慰他道:“你乖乖的,会爽的。”
言罢,经星渊捂嘴的力度放轻,腰部也开始动起来。经星渊腰部柔软坚韧,即使覆在白玉宸身上也丝毫没有影响那跟凶猛的阴茎。经星渊压下身,那水淋淋的鸡巴全进全出,一路碾压着那肉粉色肉壁,骨刺不断刺激着那肉壁上面的嫩肉。肉腔里面的嫩肉疯狂蠕动,湿湿嗒嗒舔弄着那根凶猛的鸡巴。那敏感的前列腺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尖锐的刺激,带动着整个身体都在不安分乱扭。
那雪白臀部到处乱蹭,反而把那根粗鲁的鸡巴全都吞进去,像是在欲拒还迎。
白玉宸呼吸乱得厉害,鼻子被手捂上。他只能张开嘴急促呼吸,吐出的热气全都化成经星渊手上的水滴。
脸颊也烫的厉害,白玉宸晕晕沉沉想,他只能看见他脸颊二侧的发丝摇摇晃晃。此次之外,便是身体中那明显的感触。
好爽……唔!白玉宸身体僵硬,小腿交叉在一起,雪白臀部硬硬的,肉腔里面一片翻滚,无数的滚烫淫液从深处倾盆而出,喷射在经星渊硕大丑陋的龟头上。里面的嫩肉不断痉挛,绞索着那根黑粗狰狞的大家伙。
白玉宸眼泪汪汪,铺天盖地的爽感简直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死在里面。白玉宸眼泪嘀嗒嘀嗒流下,化成一行行清泪流在经星渊手上。
经星渊舒适到眯起眼,穴口处那根沉甸甸黑色囊袋把那窄小的洞口堵的严严实实,一丝水都流不出。
白玉宸肚子又涨又麻,里面的水在他肚子里面不断翻滚,似乎还能听见里面“咕噜咕噜”的水声。
经星渊放开捂住嘴的手,热乎乎的手再次抚摸上白玉宸前面的性器。
经星渊低低发出磁性的疑惑声。那根软趴趴的性器,安静垂在他手心不动。经星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声音中满是笑意问道:“原来你阳痿啊!”
真相被戳破,白玉宸身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他懒散道:“你才知道吗?这件事情在我们宗门都传遍了。”
“说吗?”经星渊缓缓重复道,他的阴茎在白玉宸后穴中不断跳动。白玉宸还能感受到那粗长性器蓬勃的生命力,隔着那层薄薄的肉壁跳动。
“他们都上过你了?”经星渊不满咬着白玉宸耳朵,尖尖的牙齿似乎要把那薄薄一层的耳朵咬破。
白玉宸奇怪看了一眼,平息心中欲望。他老实回答:“没有。”
“那留在你背上咬痕的人是谁?”
白玉宸身一僵,他没有想到栾承颜竟然会乘他睡觉的时候在他后背上留下咬痕。那今天给他穿衣的那些侍从不全都知道了?按照宗门八卦的传播速度,白玉宸垮下脸,怪不得,今天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白玉宸心中不满,也反应过来经星渊的意图。他故意刺激他道:“你吃醋了?我跟谁在一起上床,与你这个主动爬床的人何干?”
“你!”经星渊被气到说不出话。
他亮黄色的眸子满是深深的愤怒,也不再忍耐。他胯部,缓缓多了一同样粗长的凶猛性器。
接下来,他会让他开口的。
经星渊不再压抑自己,顺从本心释放出自己那二根长满骨刺的粗长性器。那长出来的性器顺着那臀缝滑到前面,与白玉宸前面那软绵绵的性器紧贴。
刺刺的感觉从性器上传到白玉宸大脑中。强撑着的白玉宸感受到那根性器愣住,他不自觉往后退,把那根把他肚子顶出骇人弧度的性器往深处吞了吞。
经星渊的囊袋沉甸甸啪嗒在白玉宸抖成浪的屁股上。白玉宸夹着屁股,肉腔里面传来那刺痛感绝对不是假的。
白玉宸撑起身,缓慢低头一看,就看见他那根凶猛性器的真面目。在黑暗中看不清颜色的粗长性器,只能看见上面密密麻麻长满骨刺,拖曳着他性器上的包皮运动。柱身的每一处褶皱那骨刺都会乘机扎进去,刺激柱身那娇嫩的皮肤。那冒着水的龟头,更是滑嫩无比,被那骨刺刺激到红,马眼不断翕张,兴奋到吐出一股股淫水,打湿那二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性器。
与那根凶猛可怖的东西比起来,白玉宸那根白嫩娇小的性器根本不够看。
白玉宸低低喘气,即将要吐出的话因为到来的剧烈动作而转化成闷闷的忍耐声。经星渊身体力行表明在白玉宸吐出他想要听的话前,他是绝对不会停下的。
经星渊为了更好观察白玉宸的表情,把人翻到正面来。二人对望,白玉宸看见黑暗中莹莹发光的黄竖瞳,经星渊看见白玉宸眼中一片水雾。
经星渊一头鸦青色墨发随着他剧烈动作而上下摇晃。白玉宸不合时宜想起栾承颜,相似的场景,相似的动作。白玉宸的目光又放在头顶的绿色帘子上,他咬着嘴唇摇摇晃晃想:“早知道,我就拆了这该死的帘子。”
经星渊不满白玉宸发呆,跨步用力,那根泡在热水中的凶猛性器插出半节,连带着穴中的水咕叽咕叽往外喷,一瞬间,那穴口又被严严实实堵上。经星渊每次只抽出一点点,往深处的直肠口猛进攻,直到那骨刺捅开那窄小的直肠口,经星渊才肯释放精关,抖动着自己鸡巴把微凉的精液全都射满那直肠口。
一股股白浆从龟头喷涌而出,灌满那肉粉色直肠口。圆润饱满的囊袋瘪下去,又很快涨满。
白玉宸“啊啊”叫了几声,哭泣着前面颤颤巍巍射出一股股水,把那有着弧度的肚子打湿,覆满水光。
白玉宸潮红着脸,湿润看着经星渊。眼中没了平日中的神色,反而充满媚色。那令人不快的嘴也只能一次次吐出些令人心情畅快的哼叫声。
经星渊身心顺畅,也不管那身上的汗珠,反而跃跃欲试,试图把自己那二根性器一起捅进那让人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经星渊阴茎吐出半截,那疯狂痉挛的后穴喷射出些混着白浆的透明液体。那涓涓淫液,蜿蜒下那乱蹬的大腿,最终滴在那床上。
经星渊手用力趴开那窄小的后穴,那手指不断刮着那沾着白浆的肉壁,往外掰,将自己那根兴奋到滴水的巨物,对着那被挤出来的空隙,缓慢捅进去。
白玉宸在那一刻就明白经星渊的意图。他惊恐望着经星渊,快速摇头,胡言乱语道:“呜,不行的。二根……我不要。”
他手撑在床上,试图往后退。慌张之下,白玉宸忘记了。他后面是床头,他退无可退。
无助流着泪的白玉宸被人拽着瘦削的脚踝,拖回去。经星渊嘴中细长的舌头射出,发出“斯斯”声。莹黄色眼眸中满是威胁,冷血无情。
经星渊手压着白玉宸洁白的肩膀,双腿把那白嫩大腿顶的更开,那二根旺盛的巨物一寸寸镶嵌在白玉宸窄小泛滥汁水的后穴,穴口被撑到发白,似乎下一秒就要裂开。那肉腔,从未吞过如此巨大而痛苦的野物。
白玉宸整个人痛到发抖,脸蛋上的红色也在一寸寸消失,苍白的颜色爬上那精致的面孔。他眼眶中的眼泪终于绷不住滴落,沿着那白瓷般的面孔滑下。白玉宸抽了抽鼻子,带有鼻音哭诉着经星渊。
经星渊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他也跟着不好受起来,那二根巨物插到半路就进不去,深处的嫩肉更加紧致。他只是动一下,就会觉得要被夹断。那肉粉色腔口在阻止他前进,如果他硬要前进,那么,誓要流血。
经星渊不想造成这局面。对于他们蛟龙一族来说,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们就算是被人恨,也要让人得到快感。要不然,这对双方来说,这都是一种折磨。
经星渊不希望如此舒服的事情能给他带来阴影。
经星渊低下身,冰凉的手生疏抚摸着白玉宸冒着热汗的脊背,温柔而缓慢。经星渊放柔声音,反反复复张开嘴,最后害羞哄道:“乖。放松些……”
白玉宸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他泪水打花了视线,他意识不清,搂着经星渊脖子哭诉道:“仙人,我疼……”
经星渊心脏一下子被人丢弃在冰天雪地中,咔嚓咔嚓,碎了一地。
仙人?是谁?是在他背上留下痕迹的男人吗?
经星渊即使心中有无数的问题,也只能压下那股不满的情绪,咬牙切齿应下。身底下哭泣的小人也慢慢放松身体,经星渊咬着牙,一鼓作气,一路碾压着痉挛的肉壁,捅到那直肠口。
白玉宸全身乱扭,身前也泄了精。一股股白浆在无人在意的时候,从龟头冒出,顺着那臀缝,啪嗒啪嗒滴落在经星渊那浓密阴毛上。
经星渊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烫到,他有些惊讶低下头,随即勾起嘴角。喉结滚了滚,发出低低带着磁性的声音。
经星渊见状,也不在压抑自己。那公狗腰疯狂颠动,凶猛的东西在那翻着红嫩肉的后穴中乱捅一通,骨刺一次次刺到那前列腺上。白玉宸后穴就像是发了大水般,无数的滚烫液体跟那来势汹汹的巨物挤压,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二人身下早已湿漉一片。
二具汗津津的身体紧紧贴合,经星渊大手紧抱着白玉宸,那二根巨物终于有了释放的踪迹。那二硕大的龟头顶在那直肠口,马眼翕张,射出一股股微凉的精液。那被灌满的直肠口再度迎来浓精,那窄小的直肠口被射的满满当当。
肚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涨起来,活像怀了几个月孕的肚子。
最后,白玉宸硬生生被经星渊操到晕过去,直到他晕过去的那一刻,经星渊还埋在他身上耕耘。白玉宸第一次感受到蛇类的持久力,还有那永无止境的精液。
白玉宸最后是含着那二根巨物入睡的。即使在睡梦中,白玉宸的眉头也紧皱的。最后,白玉宸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一轻轻的吻落在他眉头上,白玉宸终于舒展眉头,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
白玉宸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动弹不得,一微凉的手臂紧紧搂着他,身体酸麻无力。
白玉宸艰难动了动身体,就感受在失去知觉的后穴中传开一阵阵酸胀的感觉,鼓起的肚子里面也传开一阵阵黏稠流动的感觉。
尤其是在被人撬开的大腿间,性器不小心拔出一部分,一股股粘稠液体就缓缓顺着那穴口涌出,流在那白嫩的大腿上。
白玉宸僵住,他一瞬间就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没有想到经星渊竟然不给他清理身体,而是就这个姿势插着沉沉睡去。
白玉宸白净的脸上一下子就红了,他伸手到后面死死掐着那人的窄腰,那人吃痛,低低闷声醒来。他把头埋在白玉宸后背,手上用力,底下“啵”一声又把那二根凶猛的东西插了进去。
“唔。”白玉宸不自觉低低喘气。
白玉宸望着满身狼藉的自己,再加上这人不顾他意愿强上了他。他又羞又恼,狠狠往后踢了一脚。
十足十的力道。
一下就把经星渊踹到脚下去。门外等待的侍女听见声响,担忧朝着里面询问。
“无事。”白玉宸咬牙切齿回答,“准备热水,我要洗浴。”
“好。”门外的侍女立马下去准备。
白玉宸回去,见那经星渊委屈巴巴抵着头扣着手指,一头鸦青色头发垂下盖住那二根还没有收回去的性器。半遮半盖间,那狰狞恐怖的阴茎上依稀还有着一层白色液体。
“对不起。”经星渊主动承认错误,这让恼火中烧的白玉宸一下子哑口无言。
“我不该装成女子,也不该偷偷爬你床,更不该不顾你的意愿强上你。”
白玉脸色扭曲,又缓缓冷静下来。
经星渊悄悄抬头,看他脸色好了之后,紧接道:“可是,你也爽了不是吗?我技术还行吧?”
经星渊眼神熠熠,露出八颗白牙,一侧脸上还有一个酒窝,充满少年意气。
经星渊这次没有再看白玉宸脸色,继续絮絮叨叨道:“我是听别人说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骗我。你根本就上不了男人啊,而且,还是男人上你才对。话说,是谁不久前上了你?你昨晚还叫了他名字,我都要醋死了。……”
经星渊丝毫没有注意到脸色越来越扭曲的人,终于,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丢弃在门外了。
一身赤裸满身咬痕的人,被光溜溜丢弃在一群前来寻找白玉宸的聂碑众人面前。
“啊啊啊,裸男!”侍女惊讶喊出声。她们用手挡住视线,手指却分开,兴奋透着那缝看着一身腹肌的经星渊。
聂碑满含笑意的眼眸一下子暗了下去,他从牙缝中挤出话:“我、不、是、说、不、允、许、爬、床、吗?还有,你怎么是个、男、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在那二根生龙活虎的粗长黑沉性器上。
“二……二根!”一男子惊讶捂住嘴,连连往后退。
面对众人的怒火,经星渊跑也不是,狡辩也来不及,他只能不停怕打着白玉宸紧关起来的大门。
“白玉宸,我可以带你去找药。我认识一个人,很灵的。”
“真的吗?”白玉宸还没有反应,聂碑就已经兴奋往前跨几步,来到经星渊面前。
望着聂碑那诚恳而满怀期待的眼神,还有默默在他身后流着泪的侍女,经星渊咬着牙承认了。这下,聂碑也不再计较先前的事情,把经星渊好生侍候着。
在二人吃完饭就后就丢给他们行李把二人抛到山脚下。
白玉宸和经星渊二个人面面相觑,最后,经星渊迎着白玉宸不虞的目光,尴尬笑笑,手指卷着发尾站在原地。
“腰痛……”白玉宸刚刚吐出二个字,经星渊就已经识趣弯下腰,手伸到后面准备背他。
白玉宸也不客气,直接爬上他的背。
二人就这样踏上了寻药之旅。
一处森林中。
白玉宸和经星渊正走在路上,途中,村名热心为他们指出路。就在这山上,住着药谷主薛华辉。不过见过他的人很少,如果想要碰见也只能靠运气。
二人半信半疑上了山。说实话,白玉宸对阳痿这件事持有无所谓的态度。可是经星渊出于内心的愧疚,一直拉着白玉宸。这一路上,经星渊好声好气侍候着白玉宸,白玉宸想想也就随他去了。
一浓密树枝上,正蹲着一个人。那人一头墨发懒懒披着后背,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衣,头上还戴着一顶斗笠。背上还背着一篓子草药。
他看着在下面毫不知情在原地踏步的人,勾嘴笑了笑。
下面斗嘴的二人疲惫不堪,他们只觉得走了许久,却依旧没有走出这森林。经星渊怒气冲冲,很不得恢复蛟龙飞出这森林。白玉宸好不容易才把人遏制住,他根本无法想象,一旦他这样做了,不久之后便会有无数人前往这山头,一向喜静的药谷主说不定暗暗给他们下药毒死他们。
二人一想到这后果,便忍不住打冷颤。
“那我们该怎么做啊?”经星渊顺着树干坐下,撑着下巴苦恼问。
“……这个?我们原地回去?”白玉宸玩也玩够了,也救下不少人。现在他们都快没钱了,没钱的生活他一点都不想要体验。
经星渊还在犹豫,一双好看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黑眸中满是纠结。
就在这犹豫间,一人“啪嗒”一声从树上倒下,白衣飘飘,在二人愣神间,风卷起那白色斗笠,露出一张脸。那脸,面若好女,秀丽的眉毛,长而翘的眼尾,似勾欲勾望了他们一眼。二人呼吸一顿,愣愣望着他。
薛华辉伸出手,似乎想要他们抱住他。可是不解风情的二个人,互相推脱。于是,薛华辉便就实打实摔在地上,带起一阵尘土。干净的白衣上沾满灰尘,篓子里面的草药也都滚在地上。
二人推辞的动作一僵,很快冲到薛华辉面前。白玉宸扶起薛华辉,经星渊帮忙捡起地上的草药。白玉宸拍打着薛华辉白衣上的灰尘,荡悠问他:“你没事吧?”
“没……没事。多谢帮助。”
薛华辉展演一笑,还没开始他的表演,就看见扶着他的白玉宸立马松了手,挤在经星渊旁边跟在一起捡药。
薛华辉精致的脸扭曲了一瞬间,很快又挂上甜甜的笑容。薛华辉当然知道他们来这里是干嘛的,甚至都是他让村民告诉他们消息的。薛华辉太无聊了,从小被师傅束缚在小小的山谷里面,无人陪伴。他只能靠看书渡过那无聊而平静的时光。
薛华辉从小就不是好孩子,他的血液中流着暴虐,每次看见他师傅救下的那些人理所应当享受师傅的照顾,心中便会燃起一股无名之火。尤其是他们甚至还偷偷在背后骂师傅。
他们只知世上有解不开的药去找药谷主,却不知药谷主背负着许多人的追杀。药谷主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但也就是这一视同仁。为药谷主带来了灾难,一场熊熊大火,燃烧了药谷,师傅弯下腰揉了揉薛华辉毛茸茸的头发,毅然将他推出去。
年幼的薛华辉还不懂,直到很久之后他看着满手的泪水才反应过来。那场大火,师傅必须死。虽然有许多人保护着,但是也招惹了许多人。如果不想薛华辉也一生逃亡,他必须死。
薛华辉从那以后,就隐藏起来。在有了足够的能力之后,便偷偷给仇人暗送消息,吸引他们过来沙掉。
如果只是单纯来的,薛华辉则是看眼缘。而白玉宸和经星渊二个人,则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呆头呆脑的,好打发时间,不爽就都杀掉。
二人捡起草药,塞回薛华辉的药篓子里。薛华辉回头对他们邀请道:“我是药谷主薛华辉,二位帮了我,可否让我为你们治病女?”
经星渊看看白玉宸,拉着他手正直道:“他阳痿,有什么治疗方法吗?”
“这个嘛……”薛华辉装作为难的样子,勾着一发尾转圈圈,咬下唇道:“这个病,有好的可能。不过需要在我那里多住几日。”
“没关系,我们呆多久都没关系。”经星渊笑眯眯,拉着白玉宸跟着薛华辉回了山谷。
薛华辉住的地方很少人能够进,这里绿草如茵,一大片一大片的鲜花盛放,扑面而来一股浓郁的花香。
薛华辉住的地方不大,简单建了木屋,木屋外面晒着一层层草药。
白玉宸给聂碑回了信之后,便与经星渊在此住了下来。
空闲时刻,他们会看着薛华辉救下一些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薛华辉为白玉宸看病。
薛华辉在看了几天几夜的医术之后,才开始给白玉宸治病。在此期间,薛华辉支经星渊出去办事,经星渊总是屁颠屁颠去做。
白玉宸看着经星渊欢快离开的背影,心中暗自骂道:“这个笨蛋!”
白玉宸躺在药浴中,热气腾腾的雾气升起,遮盖了白玉宸视线。水温正好,白玉宸舒服到闭上眼睛,双手懒散搭在浴桶上。
薛华辉站在门口望着白玉宸。他所在的位置,正好背对着白玉宸。从他这个角度,他能够看的十分少。
他看到白玉宸一头墨发在水中散开,露出一大片白皙而光滑的背,如同上好的玉脂,总忍不住想让人把在手心玩。
等到泡好之后,白玉宸也没有任何避讳,大大方方从棕色的浴桶中站起来。
薛华辉也因此看见墨发下的翘臀,圆润饱满。一身的肉都仿佛聚集在那白面团似的屁股上,再往下,几滴褐色的药水顺着那笔直修长的大腿往下流。
白玉宸回身,一身雪肤赤裸裸倒映在薛华辉忽然沉下来的眼眸中。
白玉宸本身就生的极白,胸膛上的二点淡粉就是这一片白中唯一的颜色。身材瘦削,该有的都有。
薛华辉目光落在下面,那垂在大腿间的性器白嫩淡粉,软趴趴的。二颗睾丸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来。
薛华辉不免嗤笑一声,心中嘲讽道:“小孩的性器估计也比他大。太小了。”
薛华辉面上不显任何神情,依旧温柔对白玉宸道:“请躺在床上,我为你针灸。”
白玉宸依言乖乖躺在床上。床也很简陋,一张木板、一垫子外加一被子便是整张床。
床板很硬,一动便会有吱嘎声。白玉宸从来没有躺过如此硬的床,不适应在床上扭来扭去。整洁的被单被他扭出褶皱,一身亮白皮肤明晃晃悠悠在薛华辉面前,每一处地方都看起来极为可口。
薛华辉眼眸一下子沉下去,一片幽深。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这世上,他要玩的痛快。
他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摆好针,慢慢拿出针扎在白玉宸雪白的皮肤上面。白玉宸安静皱眉让他扎,每扎进一针白玉宸身体便会颤抖。
白玉宸侧头咬着下唇。
没多久,他身上就满是密密麻麻的针,在光下泛着冷光,看起来极骇人。
扎针要很长时间,为了打发时间,白玉宸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天生阳痿基本上没有恢复的可能性,即使在针灸下,也只能偶尔抬起头来。
所以,薛华辉这次没有老老实实给他治。他桃花眼中泛着细细碎碎的笑意,他当然是要,玩一玩再看心情治啦!
这次的针灸,只是让他变成他的傀儡。大脑保持清醒,但是会乖乖听他的话。
薛华辉拔出针,含笑等待白玉宸的醒来。没有多久,白玉宸睫毛上下扑动,露出一双朦胧而单纯的眼眸。他有些疑惑望着薛华辉,淡色嘴唇张开,吐出二个字:“主人……”
白玉宸眼睛蓦地睁大,满眼不可思议。他怎么会……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他想要说的明明是:好了吗?
望着那双透露主人意思的眼睛,薛华辉不自觉笑笑。真是简单易懂。
他下达命令:“现在,跪在我面前。”
白玉宸归顺从床上爬起,翘着屁股跪在薛华辉面前。
“现在,舔我。”薛华辉淡淡吩咐道。
在白玉宸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他的身体不听他的使唤,自己动了起来。白玉宸愤怒盯着薛华辉那张微微笑的脸,他的头却不受控制低下去,白玉宸只能看见薛华辉胯部那白色的布料。
白玉宸手把那布料撩起,解开那布料,那性器便跳出打在白玉宸白嫩的脸上。白玉宸鼻尖满是薛华辉性器独有的淡淡的腥味。白玉宸鼻尖不受控制狂吸,把脸颊依恋贴在那刚刚勃起的粗长性器上。
薛华辉笑着把白玉宸头按着不动,那丑驴东西一下下怕打在白玉宸脸上,把那张娇嫩的脸颊上打上红痕。翕张的马眼吐出淫水把那张脸打湿。他忍不住闭上一只眼,乖乖的像是一条狗任由他动,那纤长的睫毛粘在一起。
最后,薛华辉心满意足挺着雄腰来到白玉宸微张的嘴边,没有任何阻力轻轻松松操进那窄小的嘴中。
白玉宸嘴巴猝不及防被撑大,他刘海被薛华辉挽起,闭着一只眼,张开嘴撮着那丑东西。薛华辉的性器一点儿都不好看,黝黑粗大,青筋虬结。像是肏过许多人,白玉宸有些嫌弃。
但是在薛华辉命令之下,他只能尽力张开嘴服饰那根丑东西。白玉宸眼中的嫌弃明明白白摆出来,薛华辉怒极反笑,按压白玉宸头的手力道加大,手捏着白玉宸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腮帮子,毫不客气一路碾压那粗粝的舌苔,一路捅开那喉咙,把那修长的白颈上捅出骇人的一硬块。
白玉宸无力反抗,拽着薛华辉衣袖的手上面青筋暴起,眼眶中被撞出泪汪汪的泪水,难受到他不停往上翻白眼。
“很好,继续。”薛华辉怕怕白玉宸的头,不舍摸了摸那头软顺的墨发。薛华辉手指没入那黑发中,用力把白玉宸的头往自己性器上操。
白玉宸眼角的眼泪终于止不住,泪花花流下。他鼻尖满是男人独有的味道,那浓密旺盛的黑森林扎他下巴一片红,那喉咙仿佛要被彻底操开,只能吐出几个声调零碎的字。
白玉宸喉咙里面艰难吐出呜呜的声音,脸色痛苦,一片苍白。薛华辉心疼抹掉眼角的泪水,把他那鸡巴缓缓抽出,白玉宸得了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吐着嫣红软舌呼吸,胸腔剧烈起伏,大声喘气。还没有缓过来,那停留在舌尖的龟头便又迅速插了回去,这一下,那粗粗长长的性器彻底捅进那长窄而温热的喉咙里面,薛华辉快速抽动几下,便抽出一条水淋淋的黑沉鸡巴。
薛华辉见白玉宸难受的脸颊,考虑到他身份尊贵,没有做过这种事,便体谅他用下面的那张小口让他得趣。
“把你的小穴露在我面前。”
白玉宸大口大口喘气,手脚却麻利转过去,背对着薛华辉,高高翘起那嫩屁股。为了更好展示,白玉宸弯下身,一身漂亮脊背和蝴蝶骨展露在薛华辉面前,最显眼的是他那白嫩臀部中的嫩穴。白玉宸的双手伸到后面,白皙的手指掰开那臀部,露出那隐秘之地。
粉嘟嘟的菊穴。
颜色干净漂亮,张开一条缝正不断收缩吸引人一探究竟。
白玉宸手指在在粉红褶皱上打圈圈,插进一个手指头。
“我有说你可以玩弄自己吗?”经星渊敛下神色,冰冷道。
白玉宸身体打冷颤,他忍不住心中痛骂自己:我怎么会怕!争点气啊!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魔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不管白玉宸心中怎么吐槽,白玉宸乖巧抽出手指翘着屁股。
薛华辉满意,缓缓道:“现在,玩给我看。”
白玉宸心中忍不住吐槽:这跟之前有什么区别吗?
白玉宸的手指插进那软顺的嫩穴中,慢慢探索里面的肉腔。这还是白玉宸第一次摸索他的后穴,里面的肉壁紧紧吮吸他的手指,肉腔温热湿润,摸到一处,白玉宸忍不住低低喘气,身体软下去。
穴口缓慢分泌出淫液。
经星渊听着白玉宸的呻吟声,不为所动:“继续。”
白玉宸手指捏上那凸起处。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当初爱开玩笑的大人会偷偷摸摸给他那小黄书,对一切都好奇的白玉宸翻开那本书从此进入了新世界。也是从那天之后,白玉宸便不再调皮上蹿下跳,而是安分呆在屋子中。
所有人见到白玉宸挑灯夜读,十分欣慰。只有给了小黄书的人心中暗暗愧疚,没有多久他俩就同流合污,处成好兄弟什么都分享。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导致后面白玉宸一直都没有勃起。
白玉宸之前都是一直瞒着的,后面推辞不过宗门中一群做媒婆的人,他才说出真相。所有人为了保全他的面子,私底下也不敢偷偷谈论。
白玉宸手指不停碾压着那一凸,修剪圆润的指甲上下刮着那点,白玉宸整个身体都软下去,颤颤巍巍抖着屁股,嘴中也开始不断吐出些好听的呻吟声。
白玉宸眼中一片水雾,脸色潮红,嫣红舌尖不满吐出一截喘着气。他心中不断念着不行不行,但是手指却不管他的意愿一次次用力碾压那前列腺,在一次次的重力碾压下,白玉宸抖着身体,臀部抖成白浪,肉腔深处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液,把那手指打湿,最后顺着那肠道流出穴口,滴答滴答滴在床上。
薛华辉眯着眼,感叹:“真是敏感。这么快就忍不住高潮了吗?”
白玉宸试图张开嘴反驳,却只能吐出低低的呻吟声,白玉宸甚至都不敢相信如此甜腻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掰开你的穴,主人要进来了。”
白玉宸把手指抽出,乖顺掰开那二半,那粉红褶皱湿淋淋的,似乎早已迫不及待。
薛华辉手慢慢抚摸着白玉宸光滑的脊背,丑东西毫不客气把穴口撑大撑到发白,那柱身狠狠捅进湿淋淋的肉腔,感受里面的肉壁发了疯似的吮吸他的每一处,连那敏感的龟头都被吮吸的很舒服,差一点就忍不住射出。
白玉宸凹下去的腰窝被薛华辉紧握在手心,薛华辉的腹部绷直,一颗颗汗珠沿着那腹肌缓慢往下滑,把那浓密的黑耻毛打湿。薛华辉表情发了狂,额头上满是热汗,胯部也发了狠,噗呲噗呲往里面撞击。
被沉甸甸囊袋拍打发红的臀部成一片白浪,穴口被猛烈撑开,肉壁被那凶猛的鸡巴无情撞击,那粉红色肉腔讨好不停撮着那啪啪作响的鸡巴,那硕大的龟头不断朝着那敏感的前列腺发起进攻,粗大的柱身重重的碾压那前列腺,在肉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液的时候,经星渊便会朝着更深处捅去,一路通畅无阻来到直肠口面前,那窄小的直肠口那里见识过这么大的仗势,瑟瑟发抖,至始到终都不敢朝那鸡巴松口,就怕那热热硬硬的东西一进去就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最后把那一方打下自己标记。
薛华辉不满,语气也带上几丝威胁。
他低低垂眸望着在他胯下发抖的人,语气冰凉命令道:“打开。”
眼泪打花白玉宸的眼,他被肏到瞳孔失焦,失神望着摇摇晃晃的墙壁。他抽了抽鼻子,发出呜咽似的猫叫声。他脸色潮红,欢愉呻吟,软红小舌软趴趴伸到嘴外,把底下一小块床单舔湿。粗粝舌苔上一片干燥,嘴角的涎水流下,像活活被操傻的傻子。
白玉宸后穴听话放松身体,白玉宸摇着头,嘴中却吐不出任何一个拒绝的字。就在那饱满的龟头操开那直肠口到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轻快,还伴随着一阵阵欢快的歌声。白玉宸心中一颤,随机就剧烈跳动起来。虽然被经星渊发现,他可能大发雷霆,也可能把他操一顿。这也比眼睁睁清醒看着自己变成别人的性奴好。
白玉宸在心中不断呼唤门外的傻子快点发现,但是那个笨蛋只会在外面毫不知情晒着草药。
门外蓝天白云,暖洋洋的阳光洒下,照着经星渊这个冷血动物很舒服。
他瞳孔不自觉变成竖瞳,荧黄色的瞳孔望着那耀眼的白光。
经星渊没有听见白玉宸的呼救声,但是薛华辉却似乎听懂了。他双手揽着白玉宸的细腰,轻而易举把趴在床上的人抱起。
那根凶猛的性器钉在白玉宸体内,薛华辉抱着白玉宸转了一圈,让白玉宸面对着他。那裹满水磨的鸡巴在那不断痉挛的后穴中结结实实转了一圈,那吐着淫液的龟头压着那前列腺,让龟头的各个角度都碾压了一遍。
白玉宸在薛华辉怀中抖着身体,前面垂头丧气的鸡巴软趴趴吐出一点点液体,便又恢复成腿间的挂饰。
白玉宸后穴疯狂蠕动,大量滚烫液体钻着那鸡巴与肉壁之间的一点点空隙,噗呲噗呲流出来,被挤压的淫液从那被撑成一朵小花的后穴挤出,滴答答流了一路淫液。
薛华辉把白玉宸光溜溜的背正对着那粗糙的木板,温柔对他咬耳笑道:“你怎么想被发现吗?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喜欢你。”
“你说,我只是跟他说我在治疗你。对你心生惭愧发誓一定要治好你阳痿的他,会作出什么反应呢?”
“我猜,他即使再生气,也只会把那怒气硬生生压下。”
“面对如此担忧你的人,你确定要他晚上也睡不好吗?”
薛华辉的话如同锋利的箭,一支支把那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扎的血淋淋,无法再跳动。
白玉宸身体一瞬间就僵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白玉宸才发现他能够渐渐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现在宁愿被控制,看着薛华辉满是笑意的眼眸,白玉宸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算好时间,故意让他变成这个样子,故意让他被迫听话。
白玉宸只能紧紧揽着薛华辉的脖颈,手指紧抓着他后颈,狠狠抓出血痕,白玉宸恨不得把里面跳动的血管抠出来。
薛华辉吃痛,也只是低低闷笑。
那双大手青筋勃起,大力扒开那二白肉团,中间那根狰狞的丑东西正插在那被嫩穴中,薛华辉那公狗腰疯狂颠动,出现黑色残影,穴口挤出的液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变成一圈圈白沫。
薛华辉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甚至无法控制低低笑了起来。白玉宸根本不知道这个疯子笑的理由,下嘴唇已经被他咬出鲜血,一股铁锈味从他口腔中弥漫开。
薛华辉低下头,吮吸那血珠。舌尖撬开牙齿,不让白玉宸咬。还没有完全伸进去的舌苔品尝到了一滴咸眼泪,薛华辉有些愕然望着无声流泪的人。
白玉宸眼睛红红,泪水淌湿了整张潮红的小脸蛋,薛华辉从白玉宸口腔中伸回舌头,粗糙的舌苔卷走了所有的泪水。薛华辉轻吻着白玉宸泛红的眼角,白玉宸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安抖动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闭上眼睛的白玉宸没有看见薛华辉挂在嘴角的一抹坏笑,薛华辉掐红白玉宸的雪腰,身下那粗鲁的东西忽然一下子拔出,发出一“啵”声,那还没有完全收缩的穴口又被那鸡巴捅了进去。这一下,那黑鸡巴似乎要把那肠道捅直,不管肉壁拼命的挽留一意孤行捅到直肠口,那在肉腔中不断拼命跳动的柱身,对准那直肠口,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喷射出来。
薛华辉痛痛快快射出一股股浓精,那滚烫的白浆没有射进那窄小的直肠口,只是顶着那带直肠口射出。即使没有捅进去,那股精柱仍然有着一小部分直直喷进那直肠口,那岩浆般的白浆把里面娇嫩无比的小口射不断蠕动,却无处可逃。
烫、烫……
白玉宸也说不准下一股粘稠的精液会不会射进去,只能挂在薛华辉身上扭动身体,却把那丑陋的鸡巴吞的更深,那硕大的龟头不小心捅进去,那张合的马眼兴奋极了,被那直肠口挤压的龟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沉甸甸二颗囊袋里面的精液,都倾泻而出。
白玉宸的小腹鼓起一圆润的弧度。白玉宸无声张开嘴,仰着头,一头墨发往后倒,薛华辉手紧紧掐着那腰不让他倒下去。
白玉宸一声都叫不出,声带就此停止运行。他无助张开嘴,最后也只能吐出一截软嫩的红舌。
白玉宸抖着小身子,前面射无可射的性器难受的厉害,那白嫩性器发了疯想挤出一点点东西,却还是一丁点都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这时,经星渊好像听见门中的动静。他踏步朝这里走来,缓慢敲门问:“怎么了?”
白玉宸被薛华辉抱着抵上冰凉的门板,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一张小脸也苍白一片。
薛华辉咬着他耳垂,底下那根仍旧射精的粗大性器又缓缓往深处一寸寸插进去。白玉宸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臂,但是嘴里依旧会无意识发出些低低的呻吟声。
经星渊对这声音很熟悉,他加大敲门力度,喊道:“开门,你这该死的药谷主!”
就在僵持间,药谷主的结界被打破了。白玉宸清晰感受到身上人一愣,脸色阴沉下来,抬头阴测测望着外面。
薛华辉抱着白玉宸进入药桶中,把东西拔出来匆匆穿好衣服。他轻轻拍了拍白玉宸有些发懵的脑袋,叫他清理好再出去。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又“吱呀”关上了。
经星渊没有进来,估计薛华辉拉着他走了。白玉宸泡在快要冷掉的桶中,生疏伸手进入那被肏到闭不合的小口,黏稠的液体从他指尖滑过,热水流进那小口,肚子里面又涨又酸,已经分不清里面是水还是精液了。或者二者都有。
白玉宸尽力撅起屁股,伸长手指,但是那直肠口里面的精液仍旧在他肚子里面摇晃,咕噜咕噜的。一身精疲力尽的白玉宸坐在药桶中大口大口喘气,满头大汗。
他放弃了,随意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就出去了。外面静悄悄的,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白玉宸站在原地,仔细倾听,才发现屋中穿来几道声音。白玉宸有系统,自然知道来人是谁。
白玉宸踏步走进屋中,屋中坐的几个人都望向他。白玉宸一个个看过去,最后视线落在主角受季华容身上。他一身轻飘飘的白衣,腰上配着一把剑。头发也挽成高高的马尾,多了几分少年气。
他没有坐着,只是站在一人旁边。望向白玉宸的目光又怕又恨,白玉宸假装没看到,低下头,就跟栾承颜对上了视线。
栾承颜一张清冷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瞥了白玉宸一眼,又转过头头跟着薛华辉继续商量事情。
薛华辉看见白玉宸,从里面的一张小屋子里面拉出一张椅子,贴心往上面放了软垫,白玉宸也不客气,直接坐下。
季华容的脸色扭曲,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皮笑肉不笑,却吐不出任何污蔑行的言语。在上次被栾承颜扯着衣袖回去之后,他在总宗门长老和弟子之间,被栾承颜说出所有真相。他的脸皮都被丢光了,不少人都站出来控诉他。
一时之间,风光无限的他一下子变成人人痛打的落水狗。为了这次的机缘,季华容捏着鼻子老老实实给栾承颜当了许久的徒弟,去讨好他讨厌人的欢心,就是为了勾搭上其他男人。
季华容狼一般渴望的目光落在这屋中人身上。只要勾搭上一个,他就是狠狠报复白玉宸,将他踩在脚底下。
一想到自己能看见那嚣张的面孔上满是惊恐和讨好的表情,被吓到尿失禁,在他哭哭哀求以为能逃过一劫的时候,把他丢进毒蛇中,一蛇一口,七窍流血,悲惨死去。
季华容脸皮不断发抖,低下的眼眸中满是势在必得。这一次,他必要白玉宸死翘翘。
薛华辉望向季华容的目光中带上几丝沉思,慢悠悠喝了口热茶感叹道:“看来带有一个不安分的小东西呢。”
笨蛋蛟龙丝毫没有感受到暗潮汹涌的气氛,只是气愤紧盯着白玉宸白色脖颈上面新鲜出炉的吻痕,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眼睛变成竖瞳以及头上冒出的二龙角。
白玉宸扶额喝茶,借着那茶杯挡住经星渊气鼓鼓的视线,盯着地板。
栾承颜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在他们三人身上多扫几次,看向白玉宸的眼神中带上一丝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那我们就继续说……”薛华辉放下茶杯,跟着他们商量起秘境的事来。
这次的秘境不同寻常,几千年几万年才可能才出现一次。秘境里面有许多天材地宝,同时也伴随着风险。
最吸引人的一点是,这个秘境里面有着符合每个人的机缘。所有人都发了疯想进去得到属于自己的宝物。
白玉宸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感兴趣,再加上他刚刚经历完一场性事,就在众人目光下,睡着了。
等到白玉宸揉眼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飞舟上,身后人紧紧抱着他,导致他呼吸困难。白玉宸用力拍拍怕打那大手,才把人叫醒。
一道沙哑暗含磁性的声音从耳朵传来:“困……再睡一会。”
经星渊头蹭了蹭白玉宸的后背,无意识撒娇。
白玉宸拒绝,反手推开他的脑袋。
嘈杂的声音从门缝中溜进来,许多人欢喜道:“到了到了!秘境到了!”
“哈哈哈哈我一定会得到宝物的!”
“哼!小心被人杀了都不知道!”
白玉宸拉着人起床,推着人走出房门。船板上,站着许多不同装扮的人。他们迎着风,面露期待。
前方天空中缓缓裂开一白光,形成一漩涡。不少人扯下腰间的剑,往上一甩,剑的形状变大,他们轻轻往上一跳,轻盈跃上剑朝着那漩涡飞去。
经星渊被风一吹,原本发懵的大脑也就清醒了。他兴奋扯着白玉宸的衣袖,眼冒星星,大喊道:“我们快走吧。”
“你是不是忘了带上我?”一阴测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二人回头,便看见薛华辉对着他们笑的灿烂。
经星渊不满撇撇嘴。
薛华辉走到他们身边,大手揽着白玉宸的腰就飞上剑进了漩涡,徒留经星渊在原地大喊大叫,最后才醒悟慌慌张张追上他们。
“等等我!”经星渊语音未落,便被白色漩涡吞掉人影。
白玉宸从高空狠狠往下跌落,周围满是同样从高空摔落的修仙者,此起彼伏的“啊啊啊啊”声响彻云霄。白玉宸感受风狠狠拍打他的脸,身后的发尾都飞到前面遮挡眼睛。
白玉宸并不害怕,反而伸开双手享受这中刺激人心的感觉。他周围有不少人同样反应过来召唤出剑,也有着不少人需要别人去救。
白玉宸等到他快要落地的时候,才施法稳稳落在草地上。白玉宸朝着四周看去,宽大的草地上,站着许多修仙者,远处的密林郁郁葱葱,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何物。只能依稀听见密林中有着野兽嘶吼的叫声和一阵阵地震般的跑步声。
声音越来越近,一群白衣仙人从密林匆匆忙忙飞出,丝毫不见平日中的神气。一身干净的白衣上满是狼狈,沾满树叶。
他们见到草地上的人,撕心裂肺喊道:“快逃啊!这可是上古神兽神虎,我们根本抵不过。”
众人听见虎的怒吼声,各自沉思。
几秒之后,草地上的人分成三批,一批兴致勃勃冲了进去,一批慌慌张张跟着他们逃亡,还有一批愣在原地不动。
白玉宸站在原地。他自然是不怕,甚至跃跃欲试。但是他先要找到其他人,一想到那二人发现他不见发狂的模样,白玉宸就头疼。
但是在他人看来,低头沉思的白玉宸就像是被吓傻站在原地不动。
一双微凉的大手揽着白玉宸的腰,将他移到剑上,飞上高空。白玉宸没有转头,就已经闻见栾承颜身上独有的味道,淡淡的,却带给人安心感。
栾承颜越过白玉宸毛绒绒的头发,望向密林中的战争,下决定,带着白玉宸朝相反的方向飞去。
季华容独自御剑飞在后面,看着前面一高一低身影,在一窄窄的剑上亲密接触。栾承颜望向白玉宸的眼睛中满是是他意识不到的温柔。
季华容望向他们,心中的妒忌快把他吞没。他咬着一口银牙,嘴唇被他咬出一颗颗饱满的血珠,他都毫无知觉。
从那天之后,他再也无法修补他与师尊之间的关系。事事不顺,不该是这样。他穿来这个世界,就应该证明他才是命运之子,被上天疼爱。可是为什么?他打不过女主,甚至连一个小小配角都打不过,那些男人,都该是他的人。
啊啊啊啊!季华容无声在心中怒骂。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季华容敛下神色,硬生生挤出笑容,紧追着赶上去。他们三人来到河边,河面波光粼粼,一片寂静。
三人刚刚落地没有多久,白玉宸肚子就开始咕咕叫。虽然说他们都修仙可以辟谷了,但是白玉宸一直都很喜欢美食,也就没有辟谷。
见到其他二人目光落在他瘪瘪的肚子上,白玉宸笑笑,挽起裤脚就下河捞鱼。
栾承颜一惊,还未说话。季华容便兴致勃勃跟着下河一起捞鱼。季华容嘴角的笑容根本压抑不住,他没有想到,来了瞌睡,就有人来递枕头。
真是!太好了。
栾承颜见他们满身动劲,也没有再阻拦他们,只是安静站在一旁。
——
等到二人从河中出来的时候,白玉宸手上的叉子上满是几条扑通的鱼。季华容满身湿漉,一条鱼都没有抓到,还在河中摔跤破了几道伤口。
白玉宸熟练烤着鱼,鱼滋滋冒油,香味勾着他们肚子咕咕叫。栾承颜也默默吞了吞口水,白玉宸翻了个面,从芥子空间里面掏出调料往鱼上撒,一股扑面而来的香味简直要把他们魂勾走。
三人不约而同盯着那烤鱼,口腔中不断分泌出大量津液。
季华容眼珠子一转,站起身,对着他们笑得灿烂:“我看你们渴了,我去打点水。”
没有多久,等到季华容回来的时候,二人就已经吃上了。见到此,季华容脸扭曲一下,很快就笑着为他们递上水。
等到三人吃饱喝足之后,三人重新上路。
白玉宸懒懒打了个哈欠,吃饱喝足,就应该的事情就是睡觉。他清楚水中被放了春药,无趣的套路。
所以这一次他就偷偷乘机把他和季华容之间的水换了。一肚子坏水的季华容只注意到他风清月朗的师尊毫无察觉喝下那下有春药的水,丝毫没有察觉到白玉宸的小动作。一想到待会他与师尊死死纠缠,他一张脸就兴奋到通红。
等到他回过神,看见白玉宸不紧不慢喝下水。眼中的嫌弃与厌恶就快要溢出来,他刚刚打水的时候已经偷偷约了一个他的舔狗过来。
长的丑,竟然还敢肖想与他春风一度,也不撒泡尿看自己配不配。
这样的人,倒是与那阳痿的魔尊相配。
季华容心中哼笑几声,就静等药效生效。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季华容借着要跟白玉宸道歉的理由带他前往跟舔狗约的地点。
那是一处隐秘的山洞,洞口布满绿色的藤蔓,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也是那舔狗色心大发,才堪堪找到这个山洞。
季华容带着白玉宸转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约定好的地方,不免有些着急。这一着急,他头冒热汗,整个人都有些暴躁起来。白玉宸不动声色看那绿色藤蔓一眼,良好的视力让他看见里面蹲下虎视眈眈的男人。
男人也有些着急,恨不得直接出去把人带进来。
白玉宸实在看不下去,好心为他指路道:“是不是哪里?”
顺着白玉宸手指方向看去,热到发懵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只是快步走到那洞口前,挽起藤蔓,与山洞中的男人面对面。
“对对对,就是这里!”季华容满脸喜悦。
正想回头的时候,他被白玉宸狠狠一推,就跌进了男人的怀抱中。白玉宸瞥了男人一眼,五官端正,身材高大。看向怀中人的目光中都是小心翼翼的爱意和惊喜。
男人脸上有几丝慌张看向白玉宸,白玉宸拍拍手,无所谓道:“送你了。”
男人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一抬头却发现洞口处的人早已消失不见,藤蔓也掉落下来严严实实盖住洞口。
男人不知情,他只是爱着季华容。所以他甘愿为季华容做一切事情。他所求的,只是季华容回头看他一眼。只要一点点对他的夸奖,他就会一直追随在季华容后面。
季华容不清楚男人满肚子的沉思。他现在整个人都热到冒烟,刚好身上贴的东西凉凉的,能够给他带来慰藉。来了这里,他从来没有与人上床过。
他现在憋了许久,他受不了。
他要跟男人上床,立刻,马上!
他勾着男人的脖子,迫使他低头。水雾的眼睛失焦盯着男人的面孔,嘴里嘟喃道:“师尊,嘿嘿嘿,你是我的了……师尊……”
男人听见这话,心中苦涩极了。看着在他身上把安分的人,男人吻了上去。
——
白玉宸解决这件事,原路返回。
他手放在身后,哼着小曲,脚步轻快来到河边。栾承颜坐在树下,脸色清冷望着白玉宸。
如果不是他雪白的脸已经带上潮红,眼中含着泪水,白玉宸真的以为他没有喝下那含着春药的水。
“白玉宸……”栾承颜低低唤了他一声。
“在呢。”白玉宸蹲下身,摸了摸他银白色头发,发丝溜进他手缝中,柔软光滑。
“好热……”栾承颜中药之后就变得反应迟钝,懵懵懂懂的。他扯了扯衣服,露出一大片洁白的锁骨。
看着人热到要原地脱光,白玉宸不免有些着急。也没人跟他说过仙人中春药之后是这样的啊!
白玉宸拉着栾承颜手腕想要离开。但是却被栾承颜误以为他不愿意跟他做。
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满是委屈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身边……有他们二个。”
“明明……明明……我们结婚了的。”
白玉宸头疼望着中药之后跟小孩子一样的人,无奈揉了揉头发,发愁哄道:“没有不要你。”
“真的吗?”栾承颜亮晶晶望着白玉宸。
白玉宸莫名心虚。其实,他一个都不打算要。跟栾承颜上床是为了验证他阳痿,跟经星渊上床只是一个意外,跟薛华辉上床只是被迫。他的心中,只有吃喝玩乐,外加一个拯救天下苍生。所以他才会时不时出去行义,外加顺路救个人回来。
栾承颜踉踉跄跄站起身,身形不稳。看眼着就要摔跤了,白玉宸连忙接着他,被他高大身体一带,二人一起摔进河中。
“扑通”一声。
他们身体淹没水中,水面咕咕冒着泡泡。很快,二颗头就从河面中冒出。
河面并不深,堪堪达到二人的腰部。白玉宸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身干净的红衣早已湿哒哒粘在身上。身后人紧紧抱着白玉宸不放,胯部那坚硬的热性器正不断摩擦着他的大腿,试图往大腿中间挤去。
白玉宸感觉他浑身起了电流,栾承颜每触碰他一次,他身体便会不自觉软一分。最后他完全软在栾承颜怀中。栾承颜身体滚烫,感觉能把这冰凉的河水烫成温水。
湿透的衣服完全勾出了白玉宸身体的曲线。漂亮的脊背,纤细的腰,以及格外凸出浑圆饱满的屁股。红衣湿哒哒粘在那臀部上面,甚至连那臀缝都色情勾勒出来。
栾承颜炽热的气息扑到白玉宸脖颈上,乘人分神间,利落把人扒的精光。栾承颜压着白玉宸,很快把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从束缚中释放出来。
热热硬硬的粗长性器一下子打在白玉宸白皙的臀部上,栾承颜手指抠挖着白玉宸后穴,河水顺着修长的手指一起溜进那肉粉色腔口。河水冰凉,手指滚烫,异样的触感。
白玉宸后穴中前几天刚刚经历一场性事,后穴很轻易就被摸出水。栾承颜感受到肉壁熟练撮着他手指,甚至不满蠕动收缩,深处吐出一股股淫液。
淫液混在水中,顺着肠道流进河中。
栾承颜布满情欲的脸瞬间冰冷了几分,他把头抵在白玉宸发软的脖颈上面,含糊道:“为什么?穴不紧了?”
白玉宸身体一僵,心中燃起一股熊熊大火一,把他理智吞没。
白玉宸骂人的话还没有道出。栾承颜便抽出草草拿捏几下的手指,悍然一挺,将自己滚烫到吐水的阴茎捅进自己渴望已久的后穴中。
好爽……栾承颜欲求不满的粗大鸡巴被白玉宸紧致湿润的肉壁紧紧撮着不放,那肉壁仿佛一张张小口,把他鸡巴上的每一处褶皱都舔弄的无微不至,硕大敏感的龟头抵在那脆弱的前列腺上磨蹭,把人蹭到发抖发软,嘴中哼哼唧唧。
栾承颜满意抱着嫩生生的人,胯部一挺,整条粗粗大大的鸡巴彻底肏开那嫩穴,进入到肚子深处,把他平坦白皙的肚子顶出一弧度。
栾承颜的大手抚摸着肚子上面的硬块,好奇摸了摸,白玉宸肚子又酸又涨,“呃”了声。前面软趴趴的性器也开始兴奋起来,正在尽力勃起。栾承颜一路往上摸,摸到白嫩嫩胸膛上的二可爱小点。
他揪着那二点,常年摸剑粗糙的大手来回摩擦那娇嫩淡粉的一点。栾承颜对手中的乳头爱不释手,就连身底下的性器也是有一下没一下操着。
他在白玉宸乳晕上不断来回摩擦,等到人受不不了那瘙痒的感觉主动挺着小胸膛往他手上撞的时候,栾承颜就松开手,掐着那细腰,势如破竹操开那层层嫩肉,顺利来到直肠口。
那一色泽饱满的龟头只是轻轻侵犯一下那紧闭的小口,白玉宸便潮红着脸,上半身无力跌倒在地上。白玉宸张着嘴哈气,胸膛起伏,侧脸满是泥土也丝毫不在意。
发尾粘在他漂亮的脊背上,露出的半张侧脸也足够荡漾人心。白玉宸黑润的眼眸中满是一片迷离水雾,充斥着少年意气的面孔都布满情欲的颜色,微张的嘴中依稀可见那一截色情至极的软舌。
栾承颜喉结滚了滚,弯腰吻上去。二人经验都不足。白玉宸都是被引导的一方,而经验尚浅的栾承颜把舌头伸进白玉宸嘴中。二人磕磕巴巴吻着,咬着嘴巴发疼,一股铁锈味在二人舌苔上弥漫开。
白玉宸的舌头被栾承颜吸到发麻。
等到栾承颜收回舌头的时候,白玉宸舌尖已经软软吐在外面,看起来就在诱惑人。栾承颜眸色沉了沉,再次吻上去。
栾承颜胯下不停,动作如同粗风暴雨,把白玉宸操到泪流不止,呜咽声从嘴中呜呜传出,没有多久就被吻到失去氧气,翻白眼,俨然一副被操傻的模样。
栾承颜就像是一头不知疲惫的野兽,肆意在白玉宸发泄他的欲望。神仙般的人也被白玉宸拉下水,成了沉浸于情欲中的一介凡人。
白玉宸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精力可以好成那样,不断朝着他直肠口发出猛烈进攻,如同贝壳般紧闭的直肠口也被慢慢打开了一小口。栾承颜便不断对准那一缝隙,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硬生生挤开那缝隙,碾压着肉壁捅了进去。
“啊!”白玉宸痛叫一声。栾承颜便连忙轻吻他全身安抚着他。但是他鸡巴却丝毫没有温柔一点,把整个鸡巴都塞了进去,把那小口挤的满满当当。
栾承颜粗硬的耻毛把白玉宸白嫩的屁股扎到发红,河水顺着那肠道一同进去,白玉宸肚子里面涨的要命。
栾承颜双手扯着白玉宸的手往后拉,自己不断往前操。白玉宸挺着被玩弄到发红胀大的乳头,嘴里哼出的都是破碎的声调。
白玉宸臀部紧紧挤压着那淌着水的性器,栾承颜在春药的驱使下,也忍受不了太久,最后那根鸡巴再次捅进那直肠口,鸡巴跳动几下,不断喷射出粘稠滚烫的白液。
白玉宸肚子被射大,前面性器终于颤颤巍巍勃起。可是处在高潮中的二人都没有注意到它,性器勃起后,没有一会被垂落,颤颤巍巍射出一股尿液。
白玉宸大脑一片空白,耳朵满是嗡嗡声。栾承颜这个时候委委屈屈咬着他耳朵,满是醋意道:“好喜欢你……好喜欢,为什么不要我?……抱抱我好不好?”
栾承颜抱着白玉宸静静流泪。
白玉宸看见栾承颜嘴巴一张一合以及抱他的力度瞬间变大,简直要把他勒死在怀中。他大口大口喘气,还没有缓过神的时候,就被栾承颜拉着进入新一轮的情事。
最后白玉宸受不了这露天的刺激和冰冷的环境,央着人找了一处山洞,布下结界。
等到他们二人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天。在这三天中,他们除了吃就是做。
白玉宸整个人酸软无力,被栾承颜背在身上。在这三天中,他一遍遍被栾承颜诉说着爱意。栾承颜也渐渐清醒,可是他却放纵着自己沉沦下去。
白玉宸无法对一个满腔爱意的人吐出冰冷的话,只能接受了。是他先把人拉下神坛的,他要负责到底。一想到其他二个人,白玉宸便头也疼到要命,随性就不去想,把头埋在栾承颜背上当鸵鸟。
栾承颜感受到白玉宸小动作,低低笑了几声。白玉宸不满,隔着衣服咬着栾承颜背上的肉。
就在二人大闹间,途中经过其他修仙者,他们议论纷纷。
“好炸裂啊!你听说了吗?那个师尊的弟子啊……啧啧啧。”
“快说快说!”
“他跟一个男人厮混在一起,而且不满那个男人不能满足他,自己爬出山洞主动撅着屁股求别人上他。”
“啊!”
“而且啊,根据当时见到他的人说,他身上都布满吻痕。还大声喊着师尊的名字,这个脸面啊!真是丢光了。”
“这还好啊!更过分的是,他不知道是不是被操傻了,趴在众人面前拽着他们袖子不让他们走,还大声说出自己干的事情。我真的没有想到的,看起来一个乖巧的人,竟然敢出这样的事情。”
“…………”
白玉宸松开嘴,无声勾勾嘴唇。这件事当然是他做的,他在春药里面下了吐真剂。想要毁掉他,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事情的最后,季华容被赶出了宗门,流落在外。没有一个宗门敢要他,只有那个男人像是赶不走的舔狗,一直死皮赖脸跟在季华容后面。
季华容一直都瞧不上他,更何况他珍贵的第一个还跟他这样的人上了。
——
白玉宸头疼望着在其他二人面前放狠话的笨蛋蛟龙,栾承颜一脸清冷,薛华辉则是笑着一脸灿烂。
这下子,他一个也甩不开了。
故事的最后,是季华容出轨了。他爬上一个有妇之夫的床,成了高人的情人。但是这件事情没有多久,就曝光在众人面前。高人为了保全自己,就把所有的锅都推在季华容身上。
季华容硬生生承受那妇人的攻击,被划花他最爱的一张脸。就连一直追随季华容的男人,也被他磨平爱意,独自离去了。
没人照顾还造人嫌弃的季华容,最后冰冷死在一个雪夜里。
白玉宸叹气,低头喝了口热茶,听着经星渊兴奋跟他汇报事情。他这次下山,碰见他同在一个池中修炼的锦鲤。
那条能给人带来幸运的锦鲤,跟女主在一起了。
“是吗?”白玉宸一怔,脸上慢慢浮现笑意,这次,大家都有好的结局啊。
秘境出来后,事情也慢慢告一段落。
白玉宸依旧吃吃喝喝,时不时出去行义。一切看起来与以前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后院中多了三个男人。
今日。野外。
白玉宸干净利落把剑刺进人胸口,从贼人怀中抱过一哇哇大哭的幼童。狼狈跌倒在地的妇人哭泣着爬起来,小心翼翼把幼童抱在怀中安慰。
她一边抱着孩童摇,一边对白玉宸道谢:“真是谢谢你!仙人。如果没有……我都……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的孩子才一岁啊……”
妇人哭的泣不成声,眼泪哗哗往下流。
白玉宸看着哭泣的二人,无奈叹气,扬起笑容还没来得及说几句,就被人用秘术传话说经星渊发情了,在宫中到处找他。
白玉宸笑容凝结住,他匆匆告别之后就御剑回宗门中。
刚刚飞到宗门上方,一条黝黑发亮的蛟龙盘旋在高空中,亮黄色的竖瞳死死盯着白玉宸渺小的身影,眼眸中满是深不到底的欲望。
蛟龙发出嘶哑的怒吼声,尾巴卷着白玉宸腰部朝底下飞过去。空中,经星渊身形不断缩小在,最后化为人形抱着白玉宸急匆匆进来房屋。
“啪”一声,门被法术大力关上,外加布下一结界。
门里。
白玉宸被大力推在床上,白玉宸看着头顶的帘子,脸都要绿了。
自从他们三个人来了之后,后院中从来没有一天安稳过。薛华辉总是想用那些男子来试药,导致他们一见到薛华辉就到处乱跑。栾承颜冷冷清清的,倒是还好。至于经星渊,大家都知道他带魔尊去治阳痿,不仅没有治好,还带回了另外二个人。那些男子对经星渊恨的牙痒痒。但是碍于他武力值只能暗戳戳阴阳他,时不时往他菜中下泻药。
这一下,大家都遭殃。因为聂碑为了下药的准确性,无差别下药。
那一天下午,宫中的侍从都看见这样一副奇景:一群乌泱泱的人影奔向厕所,他们捂着肚子,痛苦咬着嘴唇,时不时就能听见爆炸似的屁声以及扑面而来的臭味。
他们一向优雅的形象都毁了。
这次没有遭殃的人,只有薛华辉、白玉宸和栾承颜三人。薛华辉早就闻出味,眯眼笑着看戏。栾承颜则是对吃的不感兴趣。白玉宸则是因为有系统,不想遭罪。
最后,等到他们一个个上完躺地的时候。三人在湖面上的小亭子下棋,好不悠闲。
聂碑也是那一天起被剥夺做饭上菜的权利。所有人都在紧盯着聂碑的一举一动。
后院里面一片鸡飞狗跳,但是没有一个人离开。这里对他们所有人来说,是他们的家。
好不容易等到另外二个人出去了,大家还没有来得及拍手放松一下,经星渊就发情了。
这发情来的突然,来势汹汹。
所有人都害怕躲在一起,畏惧望着天上遮挡天空的黑蛟。
看到二个人冲回房间,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拍拍胸口送了口气。
但是还没有多久,他们就惊恐看见另外二个人冷着一张脸打破结界,冲进了屋中。
聂碑用力拍了一下额头,无奈摇摇头,哀叹道:“宗主,我也……救不了你。”
“你自己招惹的男人,你自己受着吧。”
他们一群人摇摇头,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欢快走进了厨房,开始为他他们宗主准备大补之物。
这一天的日子,没有一天平稳过啊!
白玉宸被经星渊大力甩在床上。一黑影负压下来,白玉宸望着头顶五颜六色的帘子,心中一片无语。
红色、绿色、白色……
三人都不肯放松,这帘子也被他们弄成这不伦不类的风格,白玉宸每次看到这帘子,只觉得辣眼睛。
白玉宸侧头,露出一大片修长白皙的脖颈。经星渊眼中满是渴望,恨不得把人吃掉。他吮吸着那娇嫩的皮肉,啧啧作响,鲜艳的梅花在雪白皮肤上绽放开来。
恶龙胯部顶出一个大包,正炽热顶着白玉宸的大腿。白玉宸拽着经星渊垂下的鸦青色发丝,迫使人与他面对面。
望着经星渊水润的眼眸,白玉宸心中一软,主动勾着经星渊脖子,亲了上去。
没有人知道,经星渊其实很喜欢亲亲。他喜欢别人夸他,也喜欢白玉宸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在过去孤独的万年时光中,只有那条鲤鱼陪伴他。后面鲤鱼化形走了,只有他孤零零在那冰凉偌大的池中徘徊。
再多……多看看我吧。
经星渊不可置信,透白的皮肤上一瞬间就冒出一层淡粉,面如桃花。他迫不及待把舌头伸进白玉宸嘴中,就像是水中嬉戏的二条鱼儿般。
滑嫩的、甜甜的……
经星渊把白玉宸嘴中的津液都吸走,连那软嫩的红舌,也被吸的发麻。
二人皆大喘气,身上也汗津津一片。
经星渊浑身满是情欲,烫的白玉宸一抖嗦。他来不及等待,手上一用力,就把白玉宸一身红衣撕烂。
“哗”一声,衣服被丢弃在一旁。白玉宸猝不及防,露出一白嫩的皮肤,栾承颜目光落在那淡粉的点上。
经星渊脸上冒出一片片黑色鳞片,舌头也变长分叉,轻而易举卷着那点吮吸,手也顺着那滑嫩的身体摸进那还没有恢复几天的后穴中。
后穴被他们轮流疼爱,早已被操熟。那修长手指刚刚摸上那口,便感受到一片湿软。湿软的嫩穴,早已迫不及待喷出一汪热泉,顺着那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滑,汇聚成一小团,打湿底下床单。
经星渊的手也被打湿,他笑着把二根手指一起插进去,压着白玉宸大腿,头埋在白玉宸胸腔咬着那乳头。尖尖的牙齿正不断叼着乳头不放,不断拉伸旋转,白玉宸小身体不断扬起又无力倒下,床板吱吱作响。那手指在那翕张的肉腔中疯狂直进直出,手指不断抠挖里面的嫩肉,嫩肉不断蠕动试图逃离,却还是却那手指抓住一次次送上高潮。
那敏感的前列腺,被玩的格外恶劣。带着茧子的指腹不断摩擦,还拿长长锋利的指甲时不时刮一下,每到这个时候,白玉宸的身体就会高高蹦起,那因为阳痿而勃不起来的小东西也只能可怜巴巴被他玩弄到断断续续吐出一点点水来。
就像是他的主人一样,肆意被人玩弄到哭泣。
白玉宸忍不住用手挡住视线,他的下身被玩到一塌糊涂。他已经分不清蛇性本淫的人为什么这么淡定,反而把这个来解救他的人玩到欲火焚身。
白玉宸身体弥漫上一层很好看的粉色,被经星渊压着大腿也不断绷直,脚趾头都疯狂蜷缩起来,把干净的床单弄的褶皱。
在白玉宸即将要被玩弄到高潮的时刻,外面传来一阵轰隆声,随即就是结界的破碎声。
门被大力打开,风卷进屋中,吹起帘子,露出床上交合的二人。一人影急匆匆冲进着弥漫着石楠花的房屋。
门并没有关,他们暴露在人面前。一想到这,白玉宸更是侧过头去,紧咬下唇。难得的羞耻心在心中不断放大,直到吞没他。
白玉宸身体一僵,一干燥的手指撬开他牙齿,夹着那滑嫩嫩的舌头不放,玩弄起来。白玉宸嘴巴被迫张开,半天合不上,嘴中也只能发出呜呜几声,一个清晰的字都吐不出来。嘴角处也流出一涎水,湿湿嗒嗒的。
白玉宸后穴中的手指一顿,很快就恢复过来大力抠挖着那前列腺,直接把人玩到高潮。肠道中不断喷涌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液,肉粉色腔口不断痉挛,嫩肉不断蠕动试图挽留那毫不留情的手指。
“啵”一声,经星渊抽出手指。他二手指早已被淫液黏在一起,湿哒哒的。手指分开还能看见中间拉出的银丝。
乘这个时机,经星渊硬到不行的粗长阴茎毫不客气抵住那口抽搐的嫩穴,蓦地捅了进去。那不断收缩的小口被这骤不及防的动作一下子干傻,里面痉挛的肉壁根本受不了这粗暴而迅速的动作,大量的淫液被那带着骨刺的鸡巴刺到到处收缩,艳红一片。
白玉宸被一下子刺激到拼命挣扎。他手也不挡眼了,露出一双含泪的双眼可怜巴巴望着玩弄他舌头的人。薛华辉见到他满脸潮红,充满朝气的眼眸中满是委屈,嘴唇也被玩弄到发红,只能瞪着他们。
可是处在高潮的他瞪人的眼神像是在无声的勾引人,暗含情欲。
薛华辉抽出手指,在白玉宸目瞪口呆中伸出舌头,不紧不慢仔仔细细把手上的液体都卷进嘴中,最后,还弯下腰让白玉宸看清他伸出的舌头。
白玉宸被吓到失去反应,嘴中被经星渊操到无意识发出猫叫似的哼叫声。薛华辉眼眸一瞬间就沉下去,在白玉宸白嫩发烫的脸上舔一下,就上床加入这场性事中。
白玉宸见状,心中害怕。经星渊最忍耐不了,操到爽了性器会变成二个,而薛华辉又是一个会玩的,最喜欢在床上折磨他,逼他说出些淫荡的话。
白玉宸手撑着满是褶皱的床单,双腿扑腾一下,从经星渊身底下收回,翻身往后爬。可床就这么大,爬也是爬不远的。
薛华辉一脸恶意笑着,看他脸上的表情由恐惧变成欣喜,在鸟儿自认为可以逃出牢笼的时候,给予他重重一击,自此,呆着牢笼中再也不敢逃。薛华辉拽住白玉宸瘦削的脚踝,手心还磨蹭一下那白嫩的皮肉,最后在白玉宸绝望的目光中,把那个跪在床上翘着屁股等待人操的人拽回去。
白玉宸手上还拽着床单不放。床单被他蹂躏成一团,皱巴巴的。白玉宸被人抱住,那充满骨刺的鸡巴又冲进那嫩穴,穴口被挤出粘稠的白沫,薛华辉则是用手指试图开拓那被鸡巴堵的严实的后穴。他借着后穴被挤出的淫液,顺利把一根手指伸进去。
白玉宸穴口被鸡巴撑大到发白,那带着骨刺的鸡巴又不断磨着那穴口,导致穴口通红一片。
白玉宸趴在床上,泪眼婆娑。他身上很热,冒出脊背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一阵凉风吹来,白玉宸被冷到起鸡皮疙瘩。
这个时候他才迷迷糊糊想起来,门没有关。白玉宸朝门的方向看去,看到一白色人影挡住光线,站在门口。
是栾承颜!
即使看不清脸,白玉宸也一下子就认出来。白玉宸费劲力气爬在床边,朝着栾承颜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后面他的臀部被经星渊抱起,一人分开一大腿,把白玉宸支起来。
薛华辉目光在白玉宸和栾承颜之间来回看,不爽啧了声,便抽出二根手指,乘着那穴口还没有收缩回去的时候,将自己粗硬的鸡巴硬生生挤进去。
一肉刃残忍挤开原本就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肉腔,强势捅进最深处,与那充满骨刺的性器对峙着。二人目光对视,不屑侧过头,不甘示弱在被撑的满满当当的肉穴中疯狂颠动起来。
“啊,不要!栾承颜……仙人……”
白玉宸语气中带上哭泣。他身体抖的不成样子,胸前乳头不断摩擦底下粗糙的床单个,带来一阵阵酸麻的爽感。身后的快感更是过分,爽感远远大于痛感。那娇嫩敏感的肉壁一旦适应之后,便毫不客气开始享受。肉壁紧紧撮着那二根在他后穴比赛的鸡巴,饥渴吐出滚烫的淫水洒在他们鸡巴上。
二人爽到头皮发麻。
就在白玉宸手要垂下床的时候,栾承颜一下子就出现在白玉宸面前,握住白玉宸的手,缓慢地与他十指相扣。
白玉宸艰难抬头,与弯腰看他的人对上视线。白玉宸轻喘着,低下头,看见被顶起一大包的东西。
白玉宸手不自觉加大力度,手上冒出的汗把他们交叉的手变得黏黏糊糊。栾承颜一向冰冷的手上也带上几丝温度。
白玉宸轻笑几声,手一拉,栾承颜没有任何抵抗往前几步。白玉宸头刚好对准那挺起的阴茎,白玉宸张开嘴,将那龟头含进嘴中。
栾承颜身形微微一僵,另外一只手放在白玉宸软顺的头上,皱着眉头道:“脏。”
白玉宸不听劝,反而把他的东西含的更深。他口水打湿白色的布料,阴茎的轮廓逐渐在白玉宸嘴中显露出来。白玉宸熟悉吮吸着硕大敏感的龟头,舌头绕着那粗大的龟头转圈圈,舌尖时不时钻着那马眼。
栾承颜低低闷哼一声。
身后二人看见白玉宸主动为栾承颜服务十分不爽。当初他们三个都是凭实力留下的,但是栾承颜与他们不同。白玉宸对他们没有犯错,而栾承颜是白玉宸主动勾引的。所以白玉宸要对栾承颜负责。
这一事实让二人十分不爽。经星渊加重力度,疯狂往直肠口里面捅。薛华辉则是坏心磨着前列腺。
一是狂风暴雨的动作,一是让人发狂的折磨。
眼眶中不断流转是泪水终于流下潮红的脸颊,啪嗒啪嗒滴在地上。栾承颜手僵了僵,轻轻拍了拍白玉宸脑袋。
白玉宸吐出嘴中的性器,埋在栾承颜胯下,鼻子嗅动,将栾承颜干净的性器含在嘴中,一路插进那窄小的喉咙口。
栾承颜看不清白玉宸神色,只能压着白玉宸的头往深处捅。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眼中也逐渐多了人味。
“白玉宸……”栾承颜低低呼唤白玉宸。
白玉宸一听,就知道他的意思。他手扯着栾承颜衣袖,被撑大的嘴巴疯狂把那鸡巴往嘴中塞,疯狂深喉。
身后的人也忍不住了。白玉宸在给栾承颜深喉的时候,后穴比以往更加紧致,肉腔本来就窄小,再加上白玉宸不断缩进,如果不是靠着他们强大的意志力,他们早就一泻千里了。
他们头上蹦起青筋,低低怒吼几句,便大力掐着白玉宸大腿疯狂进出。他们一前一后,那紧闭的直肠口根本受不了那么猛烈的攻击,很快就投降,顺从打开口。那二鸡巴发狂深深捅进那直肠口,卡在洞口,缴械投降,朝着穴中疯狂喷出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白浆。
白玉宸张嘴想要发出声,却只能把栾承颜东西含的更深。栾承颜洁白的头上也冒出一层热汗,加大与白玉宸十指相扣的力度,放在白玉宸头上的手也压着白玉宸头不放,胯部疯狂颠动,在白玉宸嘴中疯狂进去,最后,他鸡巴不断跳动,随后就释放精光,痛痛快快射出滚烫的液体。
射到途中,栾承颜慌慌张张拔出自己东西,怕人晕过去。他没有想到,自己还在喷射的东西把白玉宸一脸春色的脸打上精液,沾上自己味道。
栾承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慢慢盛放一朵小花。就在这个时刻,他终于意识到,他跟白玉宸在一起了。
不是梦、不是谎言,而是真真切切,真实的现实。
栾承颜眼眸温柔下来,缓慢用粗糙的指腹把精液弄下去。
最后,宗门中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宗主想,被狠狠疼爱了七天七夜,最后休息了半月才出门见人。
白玉宸还没有睁眼,鼻尖被闻见了一股幽香的味道。幽幽的,像是是一条细细的长线不断拉扯着他,驱使他去找到香味的来源。
白玉宸肚子没有动。他仍旧保持躺着的姿势,接受原剧情。
【原剧情】:主角受白交是这个世界的万人迷。他游走与三族之间,依靠自己小白花形象把他看上的男人都收入靡下。最后大家开开心心过上了幸福生活。
而男配,就是他勾搭上的第一个男人。按照剧情,男配因为主角受的血液从长久的睡眠中醒过来,在深林中捡到了他,收了他当作血奴。在这途中博得白玉宸欢心,让他转化为吸血鬼,最后从他这里偷得了重要情报逃去狼人那里,让狼人和吸血鬼展开大战。人族也参与了进来。
白玉宸因为出卖情报,被三族追杀,最后的下场被主角受亲手杀死。
主角受白交满脸泪水,哭泣着白玉宸对他的暴行,最后,眼中充斥着怨恨与兴奋,将他狠狠刺死在沾有圣水的长剑之下。
男配死前最后的画面便是哭得楚楚可怜的白交被一群怜惜他的男人拥抱走。
而男配,死不瞑目。
【男配愿望】:不再收养主角受,让他痛苦死去。
在那一瞬间,白玉宸感受到了男配的恨与痛苦。他嘴角难耐吐出痛哼声,不断平复呼吸,最后才缓缓睁开眼。白玉宸看着装饰华丽的棺材板,心念一动,眼前的棺材随之打开。白玉宸轻轻一跃,便跳出了棺材。
他脚尖先着地,随后整个人才慢慢落在地上。他整理了一下披风,不紧不慢拉了下黑手套,久不见天日的苍白脸颊上缓缓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接下来,好戏开场了。
白玉宸随着那股香味不紧不慢来到深林外周,这里距离他城堡不远。但是他的城堡隐埋于深林中,途中有不少害人命的植物。因此,也很少有人发现深林中还有一城堡。
味道越来越大了,他的嘴中已经抑制不住冒出唾沫了。白玉宸吞了口唾沫他脸上挂着笑,踩着发出“吱呀”声的树枝,轻轻一跃,便轻易来到了那群尸体面前。
这里仿佛经历刚刚过一场战争,铺天盖地的血腥味疯狂往他鼻尖里面钻。地上密密麻麻排列着各种残肢断臂的尸体。白玉宸眯了下眼,血色从他眼中一闪而过。他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下,随后得出结论,这里是吸血鬼和人类战争后的场地,这里的都是死去的人。
白玉宸有些厌恶看着被推起来的尸体,上面还有苍蝇在不断地飞。血流成河,把这葱绿的草地都染上一层红色。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紧紧盯着四周,给人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白玉宸踮起脚,厌恶盯着地上的血流。他飞快在地上轻跳几下,来到一少年面前。少年曝光于夕阳下面,躺在干净的草地上。他正面朝上,脸上竟然奇异的干净,身上沾满了血迹,而那股香味,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
听到动静,少年缓慢转过头,露出了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他眼中迅速蓄满泪水,欲落不落,看着人心疼极了。他伸出脏兮兮的手想要扯住白玉宸的黑裤子,像只小猫呜咽道:“救救我……”
白玉宸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嫌弃地往后退了退,刚好完美避开了那只手。他宁愿踩到血流中,也不想白交碰到他干净的裤子。那会让他有种被水蛭缠上的感觉,死死往他血管里面钻。让他恨不得当场就把那一块布料烧掉。即使是这样,他回去还要泡上好几次澡。
白交脸色一瞬间变得扭曲,又很快调整过来露出悲伤的表情,泪水打湿了他的小脸。他望着在夕阳下的男人,再次恳求道:“求求你……”
他望着男人,男人一身黑,露出在外的皮肤诡异的白。他一头及腰黑发随风飘扬,优越的五官上面一双血珀色的眸子里面满是浓浓的嫌弃。
白玉宸低着头,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那股香味确实来自他身上,在一群难闻的气味中格外凸出。但是,他身上的味道更像是来自他衣服上沾的血迹。
他似乎……没有受伤啊。白玉宸抿唇,快速将他全身打量了一遍。除了衣服上的血迹,其他都干干净净。手上沾满的泥巴,更像是不小心沾上去的。
白玉宸盯着他干净的脸和所在的位置,这么明显的位置,竟然都没有被人救走吗?他是故意的,故意引白玉宸出来。
白玉宸看着他手上还湿润的泥巴,思考片刻,最后缓慢抬起脚,在白交欣喜的目光中,一脚把他踹开了。白交滚了好几圈,最后整个人都躺在血泊中,等到他好不容易翻过身,就看见白玉宸毫不犹豫转身,在他目呲欲裂的目光中离开了。
“噗……”白交忍不住往地上吐了口血水。他被白玉宸一踢,胸膛中的肋骨估计断了几根,现在的他,可真的就成了伤者。
“可恶!!!”白交握成拳头的指甲狠狠扣进他肉中。
白玉宸跳上了树枝,蹲在上面观察了一下四周,就动了起来。他的身影在深林中的树枝上不断跳动,飞快朝着湖奔去。
白玉宸刚才根据白交手上湿润泥巴猜测发出香气的人应该是被白交踢进了湖中。所以他现在来一探究竟。他在看见白交的一瞬间,男配的记忆就让他萌发了强烈的杀意,但是还不行,他要白交痛苦死去。而不是这么简单地死去。
没有一种死法,是让他得到再失去更加痛苦。
就算他现在把人抛弃在那里,很快就有其他吸血鬼闻着味来,把他捡回去。这样才方便他后续的报复。
白玉宸稳稳当当踩在草地上,循着湖转了一圈,发现在一处靠近湖边的草地上残留着相同味的血迹,还留着一把沾满血的小刀。
白玉宸站在原地,看着平静如镜面的湖,泛起了困难。
捞,还是不捞呢?
捞的话生死不明,还要脏了一身衣服。不捞的话,以后可是很难找到这么合胃口的血袋了。
就在白玉宸皱眉思索间,湖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一只苍白的手从湖中出现。那只手死死拽住了草地上的草,借着那力,艰难把头露了出来,趴在草地上面。
白玉宸低着头,与他对视。
那是一张比白交还要好看的脸。长相精致艳丽,上挑的丹凤眼,眼角下还有三只艳红的泪痣,活像是勾人的狐狸精。他嘴此时苍白一片,扣着草地的手指也隐隐泛白。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爬上去了。
他只能望着一脸慵懒平静的人,恳求他帮助他。
“我可以……帮你杀人。”看着白玉宸丝毫不为所动的血眸,简邮补充道:“我什么都……可以干。”
“只求你,让我活命。我还要……报仇。”他的目光中已经隐隐带上绝望,他被他从小到大一直护着人带来这里,说是为他报仇。却没有想到,白交反手就把刀刺进来他身体中。
在他被推下湖边的时候,白交才笑眯眯告诉他残酷的真相。他的父母,是被白交的父母杀的。而白交带他来,也只是为了利用他身上能够吸引吸血鬼的血液。
白玉宸望着那张宛如琉璃般的眼眸,眉毛上挑,来了兴趣。他枯燥的生活中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乐子了。而且他还可以对抗白交,这个买卖,他不亏。
“就算是把你转化为吸血鬼也不亏?”白玉宸踢了踢他的头,询问道。他看出来了,他因为失血过多快死了。现在唯一救他的办法,就是把他转化成吸血鬼。
简邮瞳孔颤动,湿润的嘴唇蠕动几下,下定了决心:“好。”
说完,他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掩藏于深林的城堡里面,亮着几盏昏黄的灯,照亮这诡异而华丽的地方。地上都铺满了红地毯,墙上挂满了画。画中都是不同服饰的同一人。
他漫不经心撑着脸,望着镜头。黑发垂到他腰间,五官精致,皮肤极其苍白,像是大师费尽心思雕刻出来的雕塑。额发下是一双血珀色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看画面的人。嫣红的嘴唇似笑非笑,像是在嘲笑不知好歹看他的人。
一亮着蜡烛的房间中,画中人白玉宸正一手提着简邮丢在他的浴缸里面,一手解开自己衣服。
“窸窸窣窣”的声音穿来,地上不多时便多了一地的衣服。白玉宸微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黑色手套,不紧不慢把他从指尖脱掉,露出了如同玉脂般的手指。他手指纤长细嫩,无一点血色。
他把黑手套随意丢在地上,抬起瘦削的脚,慢吞吞踏进了浴缸中。他俯下身,在简邮缓慢跳动的脖颈上面调了一处尚能看下去的地方,张开嘴,露出里面尖尖的牙齿,对着那娇嫩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
尖牙深深刺破皮肉,汲取里面美味无比的血液。
白玉宸“咕噜咕噜”汲取里面的血液,左手抚上他后颈,右手摸着他的腰轻轻磨挲。身下人失去大量血液,嘴唇上的血色越来越单薄,直至最后变得苍白一片。
够了。
白玉宸睁开眼,将尖牙拔出他脖子。此时他嫣红的嘴唇上还残留着一圆润饱满的血珠,正颤颤巍巍停留在他饱满的嘴唇上。白玉宸毫不在意伸出艳红的软舌把他卷进自己软嫩的口腔里面。
白玉宸掐着简邮的腮帮子,让他张开嘴。白玉宸盯着那小口犹豫了几秒,终于下定决心,闭着眼慢吞吞亲吻着那张嘴。
在自己舌头伸进他嘴中的那一刻,白玉宸便毫不客气用尖牙咬破了自己舌头,将血液渡过他。昏迷的人在睡眠中得到了渴望已久的东西,便不管不顾撕咬着上来,死死缠着他舌头不放。
一双手也紧紧扣住白玉宸的后脑勺,使他无法挣脱。简邮将纠缠住那滑嫩的小舌,不断吮吸,似乎觉得还不够,便狠狠撕咬着白玉宸饱满的嫣红嘴唇,像条疯狗般撕咬他可牙齿可以撕咬到的地方。
疼疼疼!!!
白玉宸这剧身体养尊处优,娇嫩的很,还怕疼。他现在也是气急了,急急忙忙想脱出他舌头,中断这次转化,让他彻底死去。可是他没有想到,他费尽心思挣来他的束缚之后,简邮竟然因为找不到他渴望已久的东西,便随便找了口肉狠狠咬了下去。
白玉宸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简邮着家伙,竟然咬在了他脖颈上。他一巴掌就狠狠扇在了他脸上,简邮即使疼到牙齿颤动,可还是没有松开,他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小狼,眼都没有睁开就学会了咬猎物不放的技能。
白玉宸感受着自己体内血液飞快的流速,暗道不好,他喝太多了。他的血液本就带着如同春药的技能,喝太多了,可是要上床的。
该死!!!他就不该把他捡回来!!!
白玉宸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拽住他头发往外拔,那二牙齿就像是镶嵌在他肩膀似的死都拔不出来。白玉宸淡然的脸色第一次出现了慌张,苍白手上青筋暴起,才堪堪把他头拔出来。
鲜红的血缓缓从白玉宸白如雪是肩膀上面流出,蜿蜒向下,流过他那极为色情嫣红的乳头,最后隐入紧绷的大腿。
白玉宸眉眼冷了几分,脸色难看盯着醒过来的人。简邮缓慢睁开眼,眼底一瞬间闪过冷意,随后恢复了一片茫然。他睁着血眸,疑惑地看着他身前赤裸的男人。
他之前在家附近也不是没有看过男人的裸体,但是没有一个人的裸体能够让他觉得那么……那么色情。白如雕塑的身材,肌理分明的腹部,血流蜿蜒向下,白与红的极致对比,更添了一丝色情。
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体这么热?
“帮帮我……好热……”简邮眼底一片情欲,茫然倒在白玉宸身上。他现在什么都不懂,只会跟随他的本能像条小狗仔细舔弄白玉宸身上的血。
简邮从他的腹部,缓缓往上舔,最后舔到了一微微凸起的地方。简邮下意识用用舌头卷了进去,仔细舔弄,尖牙无意识摩擦过那一点,却引起了身下人的颤栗。
白玉宸感受那冰凉的舌尖灵活舔着自己舌头,那尖牙还戳中他敏感的乳头,那一瞬间的快感,从他尾椎骨一下子蹦到他脑海中,令人头皮发麻。如果不是为了维持他高高在上的人设,白玉宸肯定会一下子蹦起来逃走。
“叫我主人。”即使知道他要帮他解决情欲,白玉宸还是强撑着说道。简邮可是,他第一个转化的吸血鬼啊。他漫长的人生中,也只是从脑海中知道那些事怎么做,却从来没有实践过。
“主人,帮帮我……”简邮立马改了称呼,眼巴巴望着他。
“我会帮你,但是一旦我不舒服,就会帮你踹开,知道吗?”白玉宸低着头威胁他。
简邮此时已经听不进去了,不断用下半身蹭着白玉宸的大腿。那凸起的硬块,在白玉宸光滑细腻的大腿上不断来回摩擦,硬是把二个人的脸颊都磨红了。
白玉宸勾着简邮下颌,眼底一丝冷意闪过,对他冷冷道:“给我舔。”说完,他就躺下去,张开大腿,将他从未给人看过的小穴展露在他人面前。
简邮昏昏沉沉的意识听懂了他的意思,乖巧低下头,对着那在一旁白色中格外显眼的粉红褶皱,张开嘴,缓慢舔了上去。
那粉红褶皱格外害羞,紧紧闭合着。在简邮温柔的舔弄下,半天也只是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简邮硬到快要爆炸的东西可等不了。简邮动作难免变得粗暴起来,舌尖顺着那一小缝,一用力,舌头就灵活钻了进去。舌尖在他干涩的小穴中不断进去,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有些难进便改了一个姿势。
简邮双手抓着白玉宸曲起的大腿不放,整张脸都紧紧贴在白玉宸屁股,鼻尖戳着他臀部上的嫩肉。他那嫣红的舌头灵活的像条小蛇,把他穴口处的壁肉都仔仔细细舔了一遍。敏感的肉感受不了这酥酥麻麻的刺激,深处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液,顺着肉腔流到简邮舌头上。
简邮像是喝到了甘霖,手上用力,在白玉宸白嫩的腿上掐出手印。舌尖也疯狂往小穴里面钻,不断蹭过周围收缩的肉壁。
白玉宸忍不住绷直了身体,他感受着身体的异样。为了保持在外人前的高贵样,他只能咬着嘴唇微喘。前面的性器不知不觉就勃起,兴奋地吐水,在龟头上面汇聚了一层水膜。
白玉宸小穴后面不断收缩,还不够,他的身体这样告诉他。但是他要忍耐,他的记忆只告诉他要舔穴,却没有告诉他什么时候停止。他只能等待。
白玉宸暗戳戳夹紧了大腿,把简邮的头脑夹在底下,希望他钻到深处,拒绝他后穴瘙痒的问题。
白玉宸的手缓慢拽紧了简邮头发,就在他拽紧的一瞬间,简邮的舌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他身体一颤,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吞噬,他眼前闪过一大片白光,浑身哆嗦。前面性器竟然不受他控制射出了精液,射到他腹部上,还有一些粘在他高贵的脸上。
他后穴也不断痉挛,朝外大量喷水。简邮像是受了刺激,大口大口吮吸起来,啧啧作响。
好香、好甜,还想要……
还要更多更多……
寂静的房间外面,来往的仆人低着头忙碌,没有一个人敢敲响那道隐隐约约发出声响的房间。房间的浴室内,白玉宸躺在浴缸里面,他全身雪白,肩膀流出的血液蜿蜒在浴缸上,形成一细细长长的血流,流到疯狂吮吸他淫液膝关节那停止。
简邮入了迷,喉咙不断吞咽着白玉宸后穴痉挛喷射出来的滚烫淫液。
“够、够了……”白玉宸拽着简邮的头发,断断续续道:“上、上我。”
简邮舌头停下,恋恋不舍退出了他痴迷无比的后穴。他从白玉宸大腿间探出毛茸茸的脑袋,满眼茫然望着他问:“上你是什么意思?”
可、可恶,他连这个都不懂吗?白玉宸又羞又恼,苍白的脸上竟然罕见浮现了一丝红晕。还没有等他想好怎么解释,简邮就用他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那圆润的龟头在他臀缝中不断来回蹭,时不时蹭过那一粉红褶皱。那褶皱被他用舌尖打开了一小口,那龟头便时不时会偶然插进去半个龟头,娇嫩后穴甚至来不及热情往上灌溉大量淫水,那龟头被懵懵懂懂的人蹭走。
那龟头已经在白玉宸白嫩的屁股上面留下了许多水痕,湿润一片。
“好热……好难受,主人,帮帮我,求求你,主人。”简邮握住白玉宸的手,不断用自己脸颊蹭着他的手心。
他满脸依恋望着那铺在墨黑长发上的主人,即使是情欲缠人,他也会遵循主人的命令。
“插……插进来,”白玉宸薄红的脸颊已经粉红一片,“用你那难受的东西。”白玉宸干脆利落,直接命令他。
闻言,简邮低头看着自己青筋虬结的东西,正在难受往外吐水。他小心翼翼扶着,对着把不断流水的小穴,闭上眼,一鼓作气插进去。
却不想,他用力过猛,结结实实压在白玉宸身上。那淌着水的性器也转了个弯,柱身重重摩擦过那收缩吐水的褶皱,二人皆是闷哼一声。
这次,简邮终于对准了,将自己那白嫩的性器缓缓插进去,简邮插到一半便停止不前了。他愣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白玉宸憋着额角上青筋跳动,脸上出现了一层汗。他正在忍受身上出现的痛苦,那性器,宛如一根坚硬的烙铁般狠狠捅进他娇嫩的后面。他肚子里面一片不适,又酸又涨。
他还没有来得及生气,就看见空中多了一滴水,滴答一声滴在他紧绷的腹部上。
“好疼……主人,好紧。我的东西要被夹断了……主人,我又热又疼。怎么办?”简邮那张艳丽到极致的脸上满是不解和痛苦,单纯的血眸中隐隐约约出现了水光。
“我的东西会不会被夹断?”
白玉宸满肚子怨气硬生生被憋下,掐在喉咙中的话也删删减减,最后无力侧过头,安慰道:“没事,不会的。”
“真的吗?”简邮眼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眼中的泪水硬生生被他憋了回去。有了主人的保证,他臀部一用力,进来一个龟头的性器一寸寸用力往里面捅,不断侵犯着着主人,捅开主人层层叠叠的嫩肉,将他窄小的肉穴撑到透明,猛地捅到最深处。
白玉宸忍不住往上蹦了一下,又重重跌落在冰凉的白色浴缸上面。他乱了呼吸,张着嘴微喘。那肌理分明的腹部上面赫然出现了一大块硬块。简邮手好奇摸了上去,便问边用力压着:“这是什么啊?”
“呃……唔,不要……按。”白玉宸浑身上下闪过一股股电流,把他刺激到头皮发麻。他浑身哆嗦,满眼茫然望着上方。他窄小的小穴被粗粗长长的阴茎塞满了,一丝空隙都没有。
好满……好撑!肚子好涨。
白玉宸的手不知不觉抚摸上那一被顶起的肚皮,被简邮拉着手找到那一块凸起处。白玉宸仔细触摸着那一块,手指勾勒着那阴茎的形状。龟头饱满的、柱身粗长的,甚至还能在白嫩肚皮上面感受到阴茎上面不断跳动的青筋。
一下又一下,显示它的无限精力。白玉宸仿佛被烫到般,着急想把手伸回去。在收手的那一刻,被简邮抓住,顺着他来到他们交合处。
简邮带着他的手摸上他们之间的交合处,白玉宸感受到他那粗到不行的东西全部都插了进去,只有那二个沉甸甸的囊袋残留在外面。白玉宸手指不小心擦过那穴口,摸到了满手指的淫液,黏黏糊糊的。
白玉宸想逃逃不掉,只能一直被简邮拉着手,摸完了下半身。那从未沾过脏东西的手上沾满了滴滴嗒嗒的淫液,还被简邮哭泣地发问:“主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白玉宸从诞生起从未有过的羞耻心一下子笼罩了他,他蜷缩着与简邮交叉手指,另外一只手挡住他发烫的脸颊,声若蚊蝇:“发泄……”
“什么?”简邮身为一个吸血鬼,不可能听不到他的话。
白玉宸有些恼羞成怒,扯着嗓子喊出来:“我叫你发泄欲望懂不懂?就是狠狠操进来,把你的精液东西射出来!”
言罢,白玉宸整张脸都红了。他紧抿嘴,欲盖弥彰用手挡住自己眼睛。只有他不断起伏的身体透露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是这样吗?主人。”简邮动起来,裹着一层水膜的大肉棒被拔出体外,龟头与肉腔分离时肉腔不舍发出“啵”一声。简邮望着那被操成一个黑洞的小口,悍然一挺,那跳动的性器又被捅了进去。
好紧……真的好紧,可是,唔……好舒服。
简邮放开了白玉宸的手,转而摸着白玉宸白面团似的臀部,像是揉团子似的来回蹂躏。形状姣好的屁股在他手上被捏出各种性器。
简邮紧咬下唇,丹凤眼中盈满了泪水,把他血红的眸子润得更加干净纯洁,像是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的红宝石。他全身肌肉紧绷,跪在坚硬的浴缸上面,拖着白玉宸大腿拖向自己。同时,自己的胯部猛地往前冲去,对准那白嫩屁眼中的嫩红小穴,将自己湿溜溜滴着水的大肉棒狠狠捅进去。
“唔……”简邮眼眶中溢不下多余的泪水,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简邮边哭边大力掰开把那忍不住闭合的大腿,掩藏在浓黑耻毛间的白嫩性器把肉腔里面的嫩肉捅的直流水,像是被撬开的贝壳,向世人展露出他多汁的一面。
简邮血眸中的红色越来越深,他胯部发了狂似的不断颠动,势如破竹把汁水泛滥的嫩穴操得泛红,里面的嫩肉羞答答回应他狂风暴雨般的动作。不断讨好吮吸,卖力服侍着那根不好惹但是能够给他们带来无上快乐的性器。
白玉宸被他操得身体起起伏伏,手也无力垂下。满是潮红的脸上张嘴微张,想要说话叫他慢点最后溢出的却是一声声破碎的音调。
唔……好凶,但是好爽……还想要……更多……
白玉宸满头墨发在他身下散开,手无力垂在头顶上,眼尾泛红,漂亮的眼眶中溢满泪水,水润一片,张开的嘴中软软的艳红小舌吐了半截出来。
再往下,臀部高高翘起,被安放在简邮大腿上面,白嫩泛红的粗长性器在他湿软紧致的小穴中疯狂律动,胯部撞着他臀部啪啪直响,留下一道道红痕。坚硬的大肉棒重重碾压里面不断蠕动的嫩肉,龟头狠狠刮过敏感点,痉挛的肉腔在敏感的龟头上面喷射一汪热液,大量淫水被带出来,淅淅沥沥在他们交合下聚集一地。穴口处被打出大量白沫,粘在那粗黑茂密的耻毛上面。二颗黑沉的囊袋恨不得也挤进那口汁水泛滥的小穴,好好尝尝里面的美味。
“好爽……好爽……”白玉宸爽到只会摇头喃喃,双眼涣散,直直翻着白眼,张开的嘴里流出涎水,俨然是一副被操傻的模样。
“主人,”简邮低低喊了一声白玉宸,语气中满是掩藏不住的慌张,眼眶中的泪水淌满脸,他可怜巴巴问:“要尿了怎么办?”
“怎么办,要尿了……控制不住了。”简邮无意识自言自语,胯部狠狠往前顶,整个阴茎捅进了最深处,涨大的性器在温热的小穴里面跳动几下,释放精关,大量微凉的精液从简邮马眼处喷出而出,像是机关枪般狠狠摩擦里面不断刺激蠕动收缩的嫩肉,白玉宸平坦的小腹上面悄悄鼓起,像是怀了孕。
白玉宸全身哆嗦,胡言乱语乱动起来。撑白玉宸不注意,翻了个身,翘着射满精液的肚子想往前爬,简邮眼眸闪过一丝不满,拉住了白玉宸的手,把自己跳动射精的东西狠狠捅了回去。
这下子,白玉宸再无反抗之力,只能像条小狗高翘屁股接受着简邮的猛烈灌溉。精液多到溢出那穴口,粘稠的白浆色情从白玉宸红肿的穴口流出,嘀嗒嘀嗒滴在简邮曲起的大腿上。白玉宸呜呜落泪,泛红的双眼瞳孔失焦,小脸儿潮红一片,呼吸也乱了一片。
他被冷落的性器也跟随着主人一起喷射而出,射在浴缸上,与红色液体混在一起,散发着奢靡的味道。
“主人,怎么办?又起来了……”简邮咬着白玉宸耳朵,抽噎问。
“好难受……”
白玉宸感受里面迅速勃起的玩意儿,恨不得咬碎了牙。却只能慢慢安抚着身上的人,引导他来操自己,尽情发泄着欲望。
白玉宸百无聊赖翘着二郎腿坐在正中间宽大的椅子上,身下的座位软绵,一坐整个人便深深凹陷进去。他的背后还靠着一柔软的垫子。
白玉宸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在心中把简邮骂了无数遍。他们整整做了一个月,不分昼夜。
他现在的身体已经软到快要散架,红肿起的后穴让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但是他怎么可能会人别人看出来,就硬生生坐在椅子上面撑着下巴等待简邮。
今晚他们将要前往另外一位吸血鬼的宴会,是为了他成功转化一位血奴专门举办的。这个血奴是谁,白玉宸一猜就知道了。
“真是盛大啊……”白玉宸歪着头,撑着下颌,望着前方发呆。这种宴会,他最讨厌了。但是,为了向白交复仇,他选择带着简邮赴约。
终于,楼梯上面慢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白玉宸循声望去,看见简邮满脸尴尬扯着身上的衣服往下走。与他对视的一瞬间,满脸瞬间爆红,手忙脚乱不知在做什么。最后才慢慢向他行礼,唤一声“主人”。
白玉宸微微点头,上下打量他。简邮穿着一身黑色骑士装,腰间佩戴着一长剑。胸口处绣有一绽放到极致的蔷薇。这是白玉宸家族的代表,表明这个人是白玉宸的随从。
这身衣服配上简邮冷艳的脸,显示他干净利落,像是个无情的杀人机器。只需他轻轻望人一人,在那人愣神间,他就会把那人的头利落砍下来。
白玉宸满意点了点头,带着人出发了。
黑夜,一处亮着灯火的城堡中。
白玉宸眉眼间都是冷意,无视与他打招呼的客人,自顾自走进了城堡的大厅。被冷落的客人不仅没有感到尴尬,反而一脸痴迷喃喃道:“不亏是那位啊!”
大厅内,悦耳的音乐传来,空气中飘散着清幽的香味,无数的人交杯换盏,欢声笑语。白玉宸眼都不眨一下,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丝毫不管他人眼光。
白玉宸从侍从那拿了一杯红酒,没有喝,只是不断摇晃着高脚杯中的红酒。酒红的液体在透明的杯子中上下晃动,反倒衬着那拿着酒杯的手如同雕塑般,苍白纤长。
简邮站在白玉宸走的沙发后面,手一直放在长剑上面,一有不对,他就会拔出剑。白玉宸整个人倚靠在沙发背上,血珀色的眸子里面满是趣味望着前方。
还有多久呢?他该忍不住了……
白玉宸还没有想完,就看见宴会的主人克伦威尔詹姆斯咧着大牙朝他笑眯眯走来,后面还跟着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的白交。
“好久不见啊!”
“嗯。”
二人进行一番礼貌性的问好之后,克伦威尔詹姆斯就往旁边跨一步,笑眯眯朝他介绍拉着他衣服的人:“白,这是我最近收的血奴……你不知道啊,他血的味道可是好极了,我开这个宴会就是为让大家好好尝一番呢。”
闻言,白交脸一瞬间就白了,泪眼汪汪,身形不稳,颇有一番小白花的味道在。
白玉宸似笑非笑,与克伦威尔詹姆斯轻轻碰了一下酒杯,意义不明笑道:“是吗?”他拉长了语气,“真是恭喜你啊!终于找到了。”
克伦威尔詹姆斯不是傻子,他一下子就看出了看懂白玉宸眼神中蕴含的意味,脸色阴沉道:“怎么了?”
“你真的尝过了吗?”白玉宸一句话,就让克伦威尔詹姆斯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他转过身,脸色铁青盯着白交,还未上前,就有其他人呼喊着克伦威尔詹姆斯。
克伦威尔詹姆斯愤愤望着白交,走了。
白交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眶中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小声抽泣,可怜巴巴望着白玉宸,不安扯着自己衣袖道:“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跟他的,是他逼我的,要不然我就要被他杀死了。”
小白花泪眼婆娑,好不可怜。
“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你身后的是杀手,他亲手把他父母杀掉了,还诱导我跟他一起去。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白交扑通一声跪下,双腿往前,想要拉住白玉宸的脚。
白玉宸险恶地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还未说话。一把泛着冷光的长剑就被人直向他脆弱的脖颈。
白交被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不小心撞上了人。他颤颤巍巍转过头,就看见克伦威尔詹姆斯一脸阴沉望着他,眼中的血色快要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