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忠?谁奸?谁对?谁错?归根结底,谁保全了家国的安全,谁维护了家国的光荣谁就是英雄!
陈天华向前一倾身,脸上满是嘲讽,出言讥讽道:“这不正说明你把自己的安全看的比之家国更重么!”
岳效飞显是对陈天华的看法嗤之以鼻“是啊!岳飞是把自己看得不够重,所以南宋亡国了,我汉人多作了几百年的奴隶!”
眼看陈天华一时语塞,正待跳起来反驳,宇文绣月开口了。
“天华你先且慢发火,不知你可否先听我说两句。”
只除了岳效飞夫妇之外,大家都是一个想法“你会有何看法,花瓶也能有看法,这倒是当今第一大奇事!”
宇文绣月轻轻理了理鬓角的碎发,提起茶杯来先为众人挨个倒了一杯热茶,这才又坐在岳效飞身边。
她的动作曼妙,语声轻脆倒是让这里的男人们心中的都平静了一些,面对这样的女人谁又能有多大火气!
“天华,你可知道这次神州军为何在江南打仗打的如此顺利,而新军一出动就碰见敌方大队的埋伏?”
前些时这可是神州城的居民茶余饭后议论最多的话题之一,多数人都会说:“还不是神州军的装备比新军好的多。”不过陈天华从小长到大可不是吃饭吃饱的,他可是读书读饱的。
“呃,这个这个不太好说,原因有很多,装备差异是一个问题,还有他们的指挥也成问题,作战计划谁都有权改来改去,能打好才怪!”
绣月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轻轻摇摇头,轻启朱唇道:“天华恐你有所不知,这里新军还未出动,那边清军已然得着信了,至于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事,你可好好想一下,为何那清军也会有战车,而且他们在延平城下并不急于攻城,一直在等待红衣大炮,对于战阵我这女子是不懂的,我只是知道我们神州军胜在我们的人都是齐心协力的,神州城那边你也看得见,有我们神州城的百姓心齐么?把神州军和神州城的安危交到如此之人手中,我们可以放心吗?交给他们我们中华何时才是恢复之日?”
陈天华一愣,他从没想到宇文绣月并不是只是一个好看的花瓶,她的美貌之下居然还隐藏着不亚于王婧雯的智慧。他更不清楚岳效飞另一条重要的情报系统实际是宇文绣月在负责的。
宇文绣月见陈天华不再说话,抿嘴轻轻的嫣然一笑道:“再说了,天华你也不能为了和夫君的看法不同就气绝你和洪姑娘的婚事啊!上次夫君让你想的那句话不知你不记得不记得,‘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保卫你说话的权利’,这句话说的多好啊!天华你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不知你可曾好好想过,也许稍稍多想一下,你就会明白”说罢宇文绣月一双美目牢牢注视着陈天华,眼神之内仿佛全是祈盼。
陈天华心中一热,再回头想想,岳效飞此人并非全无是处,只说他说的这几句话,又有哪一句不是千锤百炼,其中还有以方以智大才常常自愧不如的那句“为了中华崛起而读书”是啊!说起来他再有诸般不是,可这建新城、打清军、他确是没有一件事做的差的,难道真的是太过于肤浅?从没有看到过家国的根本!
王婧雯放开了岳效飞的手,轻轻鼓起掌来,嘴里道:“绣月你说的真好。”
余下诸人都被宇文绣月的表现所震惊,这是他们真正想不到的。
“天华兄弟,你现下想不明白不要紧,可是你可不能再拒绝我们做你的红娘啊!”王婧雯的表现尤如一个大姐姐一般,所说的所做的似是只为安慰一个受到挫折的小兄弟,这些表现差点使陈天华落下泪来。
“天华,你是有才之人,你我看法不同不要紧。但是,你、我,我们!谁都不能拿神州城、神州军的命运开玩笑,要知道这可是几十万人的身家性命,几十万人的安危!”
看着一屋子的人的表情,洪四海感到了满足,心中如释重负一般的长长舒了一口气。他不明白岳效飞将来会怎么样,他只是知道现在来说女儿如果嫁给陈天华已经没有他所顾虑的危险,最少现在看起来没有。这一点他很满意。
洪月娇轻轻拉了拉陈天华的袖子使了个眼色道:“天华,我们是不是要谢谢几位大媒呢!”
陈天华缓缓点点头,或许他明白了一些,或许他还得要再想想,但世界之间当真有解不开的结吗?还是我们只是稍稍有些疏忽没有去认真对待罢了!
看着上了中天的月儿,岳效飞拥着宇文绣月和王婧雯两个玉人儿,感受着她们的身体的嫩滑,鼻中嗅着她们的体香。是的,这次从江南回来这么长时间,两个月快要过去,自己一直沉浸在楚楚的离去而不能自拔,确是冷落了两个玉人。
漏*点后的两女月光下仿佛女神一样的身体,岳效飞拥着两人的手臂紧了紧,使她们与自己贴的更加紧密,使自己能感到实实在在占有感觉,内心之中似有种恐惧,仿佛瞬间二人就会化为乌有,一瞬间一切都是只声黄粱美梦。
“人生其实是一件甚妙的事情,时空一个不小心的错乱,使我拥有了她们,使我拥有了这个世界,使我结识了朱聿键这个以中兴天下为己任的君王,我还不该知足么!我还不该努力吗,是的我要努力,尽快扩展神州军去打赣州。”
心里的结悄悄紧了紧,但在心海之中向下沉的更深了。遗忘不是岳效飞的习惯,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夜在沉重的春天气息中过去了,花朵们在一夜的露水的滋润之中显的那么娇艳,那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