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华这才明白,岳效飞今夜为何为邀请自己,又会有后面这一出的安排,再扭头看看洪四海搁那正拈须而笑的,他明白了洪月娇不会去温州城的,只是不明白洪四海为何会找岳效飞来执冰?
陈天华心中急速转着念头,有心大闹一场,可在场诸人只除了那个岳效飞一人而外,谁人又不是真心为自己好呢!“如此之人,我以怎能同他一路!”心念已定之下,陈天华一拱手道:“城主日理万机,天华和月娇的事又怎敢要城主操心呢!我二人之事就不劳城主挂齿了!”
“天华,你怎可如此执性呢!”洪四海的笑容绝望的凝固在脸上,他早看得出来陈天华和岳效飞之间有问题,正想趁机为二人修好,谁知陈天华根本不买帐。又怕岳效飞会为此不悦,忙出言喝止。
“天华,我倒想问问我这媒人有何不妥?”岳效飞的敛去笑脸,正色问了一声。
“媒人倒没有不妥,只是你这个人倒是不妥至极!”陈天华昂首道。
“天华”洪月娇万万没想到陈天华会当着岳效飞说出如此话来,生怕岳效飞翻脸。忙上前去拉陈天华的手。
陈天华只当她害怕,将她一把拽到自己身后昂然道:“你岳大城主,深具王候之像,小子陈天华实上高攀不起!。”
王婧雯悄悄拉岳效飞的手,让他千万不可动气。谁想岳效飞道:“天华你也不必那等激昂,咱们坐下说话。”说罢自己当先大马金刀的坐下,拿眼睛冷冷看定陈天华。
陈天华在岳效飞的冷眼之中,坐在他的对面,嘴里道:“坐下便坐下,难不成我陈天华还怕了不成!”
“来,来几位都坐下,左右今夜有工夫,咱们就把这个结解解看,我就不相信世上有说不清楚的事情。”岳效飞招呼几人坐下。
陈天华鼻孔之中发出冷哼道:“也好,今个我陈天华豁出去这条性命又如何,好教几位老伯明白你的狼子野心又如何!”
“好啊!我倒要问个明白,我岳效飞哪来的儿狼子野心!”
“你没有吗?那我倒要问你,皇上封你官你不做,你的军队又不向皇上下跪,又不称臣,在皇上身边安上这样一支军队你想要如何?难不成想要学那曹孟德挟天子已令诸候么?”
岳效飞听了他的话,仰天大笑道:“我道你有个什么高深莫测的道理,我用得着挟天子已令诸侯么?我真要想当皇帝直接杀了他就好,以我们神州城的实力我用得着那样做么!”
“你当然现在不会做,但代表你将来不会作么!”
“呃!照你这么说,我就一定是白脸奸臣了么!”
“哼!现在还称不上是,倘若你向皇上称臣,谁又会如此来看你,你平日之事最多会说你是行事嚣张罢了,别人自不会再想你是奸臣罢!”
这次轮到岳效飞冷哼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叫岳效飞,为何不干脆叫岳飞!我告诉你,我不会做岳飞,我会把清军赶回他们的老家去,我不管你别人如何想,我只希望我的有生之年可以把这件事做完,不受干扰的把这件事做好!为此我不会枉死的,更不会奉那些什么狗屁金牌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