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跟你说我也喜欢h瑞浩,你会离开他吗?」连燕洁不屑的问。
我顿了一下,缓缓开口。
「我早就知道你也喜欢他,但我不会因为任何原因离开h瑞浩,即便你就是那个原因」我以最不以为然的表情看着她。
我不想伤害她,但如果能让她早点看清我这种人,有何不可?
「你会不会太不要脸了,他有的是家世,你呢?不过是没人要的孤儿而已」
听完我笑了,而且越笑越大声。
我甚至认为我只是想用笑来掩饰我的心痛。
「如果你认为我只是想靠他翻身,那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转过身,任凭眼泪滑过脸颊,以一种空虚的声音说着。
「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孤单,总要有人陪着我一起承受」
的确,和他在一起从来就不是因为ai,他喜欢我,我知道;我不喜欢他,我也知道。
但我害怕一个人,所以h瑞浩成了我的陪葬品,我要他陪我一起孤单。
「我喜欢你」他眼神充满坚定的望向我。
双眸中印出了我的倒影,在我看来是如此的讽刺。
站在对面的他,是影化集团董事长的儿子-h瑞浩。
传说中的校草学长。
我看着他,久久不发一语。
见我沉默,他慌张了起来,连忙说道。
「你不用现在给我答案,我只是想先把我的想法告诉你」
看着如此真诚的他。
很想告诉他我不喜欢你,但我别无选择
最後,我决定伤害他。
「其实,我也喜欢你」以最冷静的声音回应他。
他丝毫没觉得不对劲,脸上的喜悦表露无遗。
「太好了」
他站起身,抱着我,属於他的温度环绕在我周围。
我明明是该装起最擅长的笑容的,但为甚麽,眼泪却不自主的滑过脸庞。
走在街上,热闹的街区和我的内心成反b,我不懂,心中的涟漪是因何而起。
是对他的歉疚?我不愿多想,也不想面对我最脆弱的那一面
这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将我转向他,温柔的说着
「婷佳,我希望喜欢我不要让你感到负担,也不希望因为我的家世让你感到自卑,我只要你把我当平常人」他的真诚我看在眼底。
「我该怎麽把你当平常人?」我在心中低喃。
抬头望向他,双眼再次印出我的倒影,我很讨厌他的眼睛,那让我觉得我在他面前连伪装都是多余的。
「好,我答应你」扬起笑容,却掩饰不了我对他的亏欠
所以只好牵着他的手继续迈开步伐。
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样了,如果再让他说下去,恐怕我的内心随时会崩塌。
或许我没有想像中的坚强。
隔天到了学校,他送我到班上,途中经过的人视线都集中在我们互握的双手上,接着窃窃私语。
「你看,是那个许婷佳,她怎麽会g搭上那麽有钱的少爷h瑞浩?」
「那个nv的好丑,怎麽能牵我们校草的手,好恶心的人」
我并不在乎那些人的冷言冷语,毕竟再怎麽痛的攻击,一两次的无所谓,最终也就免疫了。
但h瑞浩似乎不能接受,握紧我的手向大家示威
「从今以後,许婷佳就是我的nv朋友,我不允许有人刻意伤害她,如果被我知道,那就是跟我h瑞浩作对」他用冰冷严肃的表情说着。
若不是他刚刚还温柔的握紧我的手,我可能会怀疑现在站在我旁边的是不是h瑞浩,不过,就算不是也罢,这不是我该在乎的。
走进教室,没人敢吭一声,可能是h瑞浩的警告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大家心里有了结果───我g引了富二代校草
无所谓,反正我不在乎。
自迳的走到座位上,拿起开始。
虽然手上拿着书,却没读进半个字,脑海想的是我五岁那年发生的事。
五岁之前,我很幸福,爸爸妈妈都很疼我,家里也靠卖化妆品在业界打出知名度,可惜好景不常,在我五岁那年,妈妈发现爸爸外遇,并要求离婚,她摆明了不要我的监护权,爸爸也不让步,说要赡养费就必须带我走,妈妈为了这笔钱只好带着我回到她的娘家,只是往後,她每天喝酒、赌博,喝醉了就拿我出气
「看到你我就会想起那不负责任的男人」她总是这麽对我说
从那之後,我开始封闭自己,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自然就不会那麽痛了。
甩了甩头,试图从回忆里跳脱。
「婷佳!」
往窗外一看,果然是她。
连燕洁,我最要好的朋友,虽然我们才认识两年,也不曾同班过,但我们可是感情好到天天黏在一起。
即使我们都知道有些事对方没有对自己坦白。
「婷佳,你怎麽没跟我说你已经到了,我以为你今天又要迟到了」
「我像是那种每天都会迟到的人吗?」我不禁笑骂。
「是不像每天都会迟到的人,但十天中有九天会b规定时间晚到」语毕还附送了一张邪恶的笑容。
我轻笑。
「好了啦!你不是有事找我」
「你怎麽知道」像被发现做了坏事的小孩般吐了吐舌头。
「废话,你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吗,如果不是有事,你哪可能大老远从隔壁栋跑来找我」我翻了翻白眼。
我跟她教室隔了一个c场,假使用跑的也要十分钟才到得了,平常一个那麽懒的人,若不是有事找我,她才不想过来呢!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我来的目的,那我就不罗嗦了」
她卸下了以往的嘻皮笑脸,以严肃的表情说着。
「你真的和学长在一起了?」
闻言,我冻住了,虽然很讶异,但我没有想隐瞒她。
就算我知道她也喜欢h瑞浩。
「对,他昨天跟我告白了」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
我不想伤害她。
但还是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失望,即使只有一刹那,即使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我想我是喜欢她这个朋友的,但必要时,我还是必须伤害她,例如现在,必须装作没看到她眼里的受伤。
我很自私,对吧?
半呐,她笑了笑,简短的回了一句祝你们幸福,便急忙以上课为理由跑回教室,其实今天早上没有她的课。
只不过,我不想连她最後的伪装都揭穿。
该给的尊严,该给的冷静,这些我还是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