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屹舔了舔一侧犬齿,在阳光下无声笑了。
祝意叹气道?:“赶紧挂了吧。我叫司机给你把?药送过去,半小?时左右到。”
蒋屹还在心猿意马:“什么药?”
祝意:“你的如鱼得水药。”
挂断电话,蒋屹坐在沙发上没动?,后知后觉想起来是?之前在广州跟祝意要过的助兴的药。
前一晚杜庭政去了广州,凌晨三四点才歇。
什么感觉呢?
草开了的感觉。
蒋屹回?味了片刻,点开重新加回?来的杜庭政的聊天框。
上面空空如也,前天删掉他,聊天记录也一并都没了。
蒋屹敲敲打打又删除,最终发过去四个字:
有想我吗?
远在广州的杜庭政手机一震,他视线跟着一动?。
微信上面的所有联系人都被邢心设置成了免打扰,只有一个人来消息会震动?。
蒋屹。
对面的尤康胜还在滔滔不绝地说客气话,一旁的助手偶尔挪动?目光,无声地看?一眼时间。
邢心昨天就已经到了,此刻站在病床边,木簪盘发,中式上衣配及地裹裙,腰带勾勒出杨柳细腰,手里拿着文件夹。
尤康胜说:“肯定是?辰喜干的,他最有动?机,航线没给他,狗急跳墙了这是?。”
杜庭政不置可否,看?了邢心一眼。
邢心立刻拿过柜子上的手机,解了锁递到他眼前:“杜总。”
尤康胜停止说话,接过助手端着的保温杯,在空调底下喝了口热水。
杜庭政垂眸扫了一眼手机,又看?了一眼邢心。
邢心头?脑聪明反应极快,工作上杜庭政一个眼神她就知道?该怎么做,该安静的时候安静,该插话的时候插话,头?脑十分清醒。
但智商高如邢心,此刻也有点不懂这一眼的意思。
如果是?寻常工作,那邢心有权限回?复,同意或者?拒绝。
如果是?朋友约时间吃饭或者?放松,邢心可以?视杜庭政的心理和身体?状况,决定是?否应约。
但是?蒋屹不一样。
他不属于工作,也不属于朋友。
他的身份在杜庭政明确交代?之前,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邢心总不能代?他回?复:“没有。”
或者?:“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