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杜庭政一把拽过他来,不等他反应,扣住他的后脑,倾身重重撕咬上了那唇。
不知过了多久,蒋屹脑海里的空白逐渐被抹上了乱七八糟的色彩,最先回归的是视觉。
杜庭政重入眼帘,挺拔的鼻梁和薄情的唇。
蒋屹猛地回神,用力推开他,抬头从他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杜庭政一手撑着桌子,另一手从他后脑上收回,按在了椅子扶手上。
蒋屹在他的圈i禁之中。
昨天杜庭政便是用这种姿态跟他说话,然后突然间发作掐住他的喉咙。
这分明是令人感到危险的姿势,蒋屹却双肩松懈下去,轻轻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会怎样惩戒我,”蒋屹微笑的弧度不大,眼底带着嘲讽,“原来是想在床上惩戒。”
他笑起来眼梢弧度变化幽微,比不笑的时候反倒更显冷淡。
杜庭政盯着他被染红的唇,心情好了一些。
蒋屹眼角眉梢迅速冷下去,继续道:“怎么像杜先生这种大人物,想要教训人的手段也如此拙劣吗?”
“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求饶。”杜庭政说,“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他终于放过了那艳丽的唇,反复打量着他,从抬起的下颌到修长的脖颈:“你要试试吗?”
“怎么办呢?”蒋屹说。
“我最近空窗期,”他越过杜庭政看向远处,似乎正在思考,“多个暖床的也不是不行。”
他将视线重新定格到他身上,有点遗憾,但更多的是绝情:“但是唯独,你不行。”
第7章 想逃跑
本就寂静的环境更加静了。
室内站着不少人,光是保镖就超过一只手,此刻却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杜庭政身份地位摆在外,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抢着往他身边凑。
蒋屹看他的眼神里没有讨好谄媚,甚至没有惧怕或胆怯。
杜庭政竟然也笑了一下。
那笑意微弱,唇角只微微一动便回到了原位。
“我之前告诉过你,如果再这样跟我说话,就对你不客气。”
蒋屹:“在床上吗?”
“也可以一试。”杜庭政说,“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话音落地,他一把钳制住蒋屹的脖子,一路拖进隔间,按到了平整宽大的沙发上。
蒋屹被迫仰起头。
杜庭政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目光在掌心下的颈窝处流连。
这姿势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