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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只是单纯的没休息好而已。
可第三天早上,陶知爻再一次被宋曜兴的样子吓到了。
陶知爻手里的汤勺当啷一下砸进碗里,宋曜兴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耷拉着眼皮,伸长了脖子朝他那边看了过去。
而他的眼珠已经变得昏黄无神,整张脸更是一片青黑,嘴唇发紫,仔细看他牙关都在打颤,实在是吓人的很。
“要不叫医生看看吧?”陶知爻担心地道。
但宋曜兴坚持自己没事,就是晚上睡不好而已。
“宋先生……”
“我说了我没事了!!”
宋曜兴突然大吼出声,把周围的客人都吓了一跳。
萧闻斋抱歉地抬了抬手表达歉意,而陶知爻则是深深皱起了眉头。
宋曜兴刚刚很明显是已经控制不住情绪了,这说明他的身体机能已经到了一个崩溃的边缘,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调控自己的心智。
但宋曜兴又铁了心要去参加拍卖会,固执程度堪比街头被骗子给蒙蔽后,急冲冲要回家取出半辈子存款去买保健品的老年人。
于是陶知爻看向萧闻斋。
“我问问家庭医生。”萧闻斋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
这一天,三人都在一种低气压里度过,宋曜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脾气变得非常急躁,易怒又偏激,整整一天都直勾勾地盯着拍卖展台,眼球暴徒,更是没和陶知爻两人说过一句话,跟之前那副乐呵呵的样子大相径庭。
萧闻斋问了家庭医生,对方也不是很拿得定主意,说需要面诊。
但宋曜兴的精神状态明显不能做到这一点。
陶知爻正想着,肩膀被轻轻拍了拍。
萧闻斋看了宋曜兴一眼,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周围,宋曜兴在前面,他俩在后头,应该注意不到他们讲小话。
于是,萧闻斋压低声音凑到陶知爻耳边。
“会不会是因为那只茶壶的问题?”
陶知爻被他弄得耳朵有些痒,萧闻斋说完,陶知爻忍不住伸手搓了搓耳朵,白皙的皮肤被搓出来些淡淡的红色。
萧闻斋自然不会无的放矢,陶知爻也想起前两天那茶壶到手时,萧闻斋有些反常的反应。
“你觉得那茶壶有问题?”
萧闻斋思索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但具体哪里出问题,他也说不太清楚,就是觉得和他认知里的“鎏金器具”存在一些差别,可具体哪里有差别,暂时还看不出来。
陶知爻则是在想。
不是吧,宋曜兴之前还说要请他去给古董做法事驱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