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坐这吧,后面让牧周坐,他力气大能顾着点”
牧母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闻言点点头“真的谢谢你了,小顾啊,你要不在我们娘两得费多少事”
顾怀笑了笑“阿姨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刚搬来,牧周也帮了我不少来着”
牧周心想除了那天搬家,搭把手搬个轻的要死的小箱子,还有昨天接了趟人,他帮什么了?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对,那天顾怀搬个箱子都搬不动今天怎么背着他爸一个大男人都看着毫不费劲,可能是那天搬了太多东西了?要不怎么说牧周这个人缺根筋呢,自己自动就给本不合理的事找好了理由。
也许是被牧父突然发病吓住,牧母和牧周都没有想到跟顾怀说清楚去哪个医院,顾怀也没问,干脆把车开到了圣奇私立医院。
这家医院很有名,一来,这儿的医生医术高明,二来,看病的价格着实比其他医院高出不少,来看病的人非富即贵。
到了医院,顾怀又将牧父背了起来,牧母不知道这是哪家医院,但牧周很清楚,只是他爸着实痛的不轻,这时候也不是计较医院费的时候,要是离开,又得费一番功夫。牧顾怀背着牧父在前面引路,他很少来医院也不知道去哪比较合适,找了张椅子,将牧父放在椅子上,自己蹲下,把牧父的脚搭在自己膝盖,给人打电话,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其他人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过了一会儿,就来了几个护士,推着行动病床走过来,顾怀帮着抬上了病床。
病床直接被推去了一间单人病房,医生已经在那等着,牧母的心一直悬着,她虽然不知道这家医院的名头,却也知道能在医院里临时排出一个床位就已经够不容易,更何况是一间单人病房。
医生在问病人最近的身体情况,牧周见他妈还在走神
“妈,医生问您呢”
牧母再顾不上其他,将牧父的症状说了说,顾怀想,他作为一个外人,此时在场不太好,主动去了门外。
牧父的病并不严重,是很久的老毛病,这两天b市降温,他原本就有风湿,这两天又频频在外走动,受了凉,引发了炎症。
顾怀在外面等着,等牧周把医生送出来,往前走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