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你别问让我透透气”我喘过不停,像被一条绳索吊上高山,再从十万八千里给抛下来。我需要呼吸,山顶的空气实在太稀薄了。
“嘻嘻,你是去了,家姐你好可爱!”加睎吻我一口,哎哟,比小我几年的妹妹说可爱,我想找个地洞钻啊。
“家姐你说,有没跟姐夫做的舒服?”妹妹还要问我这种想死的问题,你既然叫他姐夫,就留一点尊严给他好不好?
他刚被他那漂亮的女朋友抛弃,失恋已经很可怜,怎么还要在伤口上洒盐?我尽力保住前男友的面子,喘着气说:“差不多都差不多”“那很不错呢。原来姐夫也很厉害”
加睎还想问些什么的同时,我以姐姐的身份叫住了她:“拜托!偷汉子时不要提起他,下一个,轮到你了!”
我没法否认,这个时候我是有点生气妹妹,好像是因为她把我带坏,当然我不是真的怪她,但女人就是这样,在面对一件不愿承认的事情时,是会喜欢委过于人。
“哦”加睎跟平日被我教训时一样不满的伸伸舌头,我浑身是汗,无力地翻过身,倒在床的一边,但握着妹妹的手,还是一直没有放下。台湾李收服了我,也开始攻略加睎阵地。
他压在妹妹身上,赶快把大鸡鸡对准目标,加睎幼嫩的yin道口受到火热一烫,立刻如活鱼跳动,当巨大gui头一轰而入,女孩更登时呜一声的呈现扭曲面容:“哎哟!”
“痛吗?”我刚受过这凶器的苦头,关心问道,加睎抹抹咽出的泪水:“好舒服”我没好气说:“那就不要这个表情,吓死家姐了!”“是因为太舒服,人家感动嘛!”加睎无辜的说。
然后当台湾李缓慢地推动大鸡鸡,妹妹亦是跟我一样发出感叹:“他进来了哗好长好充实都给你塞满了”
加睎被干了,看到妹妹被男人骑着抽chā,我不其然涌起一串心酸,虽然说是她自愿,但目睹照顾多年的亲人堕落的那种心痛,仍是不自觉地涌上心头。
这个小时候牵着手买糖的小女孩,如今就在我眼前被男人干屄。“家姐他在操我了好大唷好舒服呀好粗粗死了”
加睎的喉间曳出呻吟,从其舒适的浪叫,我感觉她是相当享受台湾李的抽chā。小巧的足踝夹在男人的粗腰上,随着活塞运动如杨柳般摆过不停。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剔透的水珠,从两人交合处挤出。我看着每下都插到最底的大鸡鸡,惊讶妹妹娇嫩身躯可以抵受如此巨棒之余,想到几分钟前自己亦被同一根阳ju抽chā,不禁面红耳热,平伏了的激情亦再次燃烧。
‘我刚才也是这样给他干的吗?真是羞死人了,’我摸着发烫的脸庞,有点不敢直视的燥热,可是在我以为这已经是相当激烈的xing交之时,加睎却显得未能尽兴,女孩嘴嘟嘟说:“家姐,你这样看着,人家不敢放胆玩。”我一愣然,明白这种私人事是不想被人窥视。
事实上妈妈亦免得我们尴尬,早在我给台湾李插屄时已经回到邻房,但明明是你自己说,要我看你做ài时的表情啊?我不好意思的说:“那我先去厕所回避一下。”
加睎没放开我的手,向我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喜欢给家姐看,只是虽然你和妈妈是我最亲的人。
但有些事加睎还是不敢在你们面前展露,如果我今天坦白了,你们要原谅我。”我莫名奇妙道:“连随便和男人乱来我们也接受了,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吓到我们?”“就是人家玩得疯时是很夸张的”加睎羞着说。
我看着那大鸡鸡仍在小屄中插得“唧唧”声响,会有什么比这个过份?我好奇道:“好吧,你尽管疯,今天无论什么,都是我们的秘密,妈妈和姐姐不会跟你计较。”我也想见识我家小妹可以夸张到什么程度耶。
“谢谢家姐!”加睎脸带兴奋的说:“好吧!那么人家可以放胆的玩,家姐看我暴走罗。”“暴走?”我扬起眉,只见加睎眼神一转,舔舔嘴角,媚态尽现,这难不成是江湖传闻中的“淫乱模式”?
加睎以脚掌拍拍台湾李的腰旁,态度傲慢的说:“喂,老头子,老是一个姿势,你不闷的吗?给我坐上去,本小姐要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