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证据,等找到证据,这事热度早平息了,归根结底,是她的犹豫不仅没抓出凶手,还让牧初意受伤打输了比赛,至今得不到吴岑二人的公开道歉!
“说什么傻话,不怪你。大哥,让小汪送湘晴回去拿手机我也放心,湘晴,麦瑟是医学教授,他治得好我的手腕。明天我再去接你。”牧初意对大哥点头,示意牧归年放下手臂,将湘晴送进电梯后,他转身靠在牧归年健壮的肩膀上。
“怎么,一点挫折就受不了了?”牧归年声线温和如清泉,“那个国足前锋有两把刷子,他专抓你软肋打,胜之不武,下次给你个机会,赢回来。”
“真的么,我还有机会和国足打篮球?”牧初意藏不住的惊诧。
看着重又恢复阳光的弟弟,牧归年宠溺揽住他的肩膀,“当然,咱们姓牧的不差,外界给你牧家三少的称呼,不是白给的哦。”
“大哥对我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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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本来就累,大半夜被牧归年命令送于湘晴回牧宅。拜托,他也是有生物钟的啊,本来还蛮欢心老板一整天不用车子,能好好睡上一觉,还真应了那句老话,猴子捞月亮白欢喜一场。
“喂,那天打你是我不对,但是你自动跑上来替牧归年挡棒子,你更不对。”小汪自觉需要解困,反正没第三人在,把话摊开来说正好。
“你爸还在人世不?”湘晴没反驳汪振,沉寂了已而才道。
“借你吉言他活得好好的。”
忽略汪振的大白眼,副驾驶座的她羡慕的看着汪振。
汪振被她瞧怕了,“别拿这种眼神瞧我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安心。”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因为那套带烟味的西装想到了父亲,他在我小学的时候就死了。我经常害怕一个人,爸爸下夜班回来澡也不洗,总来床边哄我睡觉。”明灭的路灯,车厢里的湘晴流露自嘲的光,那时候警局替她盖西服的男人真的好善良,所以即使陌生,她依旧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没听见汪振熟悉的抱怨,湘晴奇怪,却迎上了他瞪得鸡蛋般大的眼珠子,“大晚上你才吓人呢!”
“那件西装关牧归年屁事,是老子给你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