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玉使劲儿挣了挣,没挣开:“……”
背部受伤,他的手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他还真就不行了。
墨泽越见苏嘉玉逃不开又要示弱,笑了,“宝贝,虽然我也很爱你,但,这次的事情,你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知道后果的。”
苏嘉玉抿唇:“……”
不,他不想知道。
墨泽越继续道:“如果你不知道从何说起,那就先从你是什么时候,把炸药包埋进实验楼地底下开始解释。”
苏嘉玉呆滞。
这男人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跑偏?
难道,不该先从他怎么设计他和他弟之间的冲突开始吗?
墨泽越看穿他的想法,“不,重点是你的炸药包,它是什么时候埋下去的。我记得,在伦洲时,你的炸药包,都已经被我没收了的。”
苏嘉玉哈哈干笑,试图用笑声蒙混过关,但墨泽越显然不吃他这一套了,依旧执着又平静地看着他。
“哈哈哈……呃!?这事说来话长……”
苏嘉玉内心万马奔腾,他才把这招传授给经验不足的唐然,结果,他这边居然不好使了?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说来话长?”墨泽越捏住苏嘉玉的下巴,迫使他微微抬高,露出他白皙又修长的脖颈,男人的视线,在那里流连几秒,“那就长话短说。”
苏嘉玉:“……”
“墨爷,我疼!呜呜……背上好疼啊!”
没办法了,眼见着墨泽越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苏嘉玉使出&ahref="https:///tuijian/honghuang/"target="_blank">洪荒之力,挤出眼泪,开始装哭。
墨泽越就这么由着他哭,哭的稀里哗啦也不松开苏嘉玉的下巴,“还哭?行,等你哭完了,我们再谈。”
苏嘉玉:“呜呜呜……”
“哭大声点,没吃饭吗?”墨泽越眼里划过浮浮沉沉的光。
“呜呜…嗯?”苏嘉玉都不会哭了,这话说的是人话吗?
老男人,没人性!
他都伤成这样了,不心疼他就算了,还逼他哭,还是不是人了?
被墨泽越这么一打岔,苏嘉玉也哭不下去了,“嘤嘤嘤~你果然不爱我了,是我年老色衰还是魅力骤减了,墨爷,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
苏嘉玉打定主意不肯轻易服输,开始胡搅蛮缠,但,下一秒,苏嘉玉猛地眯起眼,幽幽注视着墨泽越。
他在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墨泽越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心虚。
苏嘉玉敏锐地捕捉到了。
怎么个意思?真在外面有狗了?
哪只狗?什么时候的事情?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前面两人怕受到波及,升起了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