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江墨时就回来了,他看着花溪月的样子,明显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她不知道正在为什么事高兴,嘴角好像挂着笑,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难道他走的这段时间有人来过?江墨时猜测着,或者程一鸣过来和她说了什么?
江墨时不好多问这些,只能将所有疑问先压下了。
江墨时将饭菜也带回去热了一下,他问花溪月饿不饿,要不要吃点饱饱肚子,花溪月啃着苹果,摇摇头,说不想吃,问还没有苹果,这个已经快要吃完了。
江墨时又给她洗了个苹果,同样将里面的核掏出来,然后让花溪月拿着吃。
“江墨时,你该不会又没吃饭等着我一起吧,你快吃饭吧,我肚子饿了,自然会说的,你下次别等我可,你先吃,吃饱了才有力气照顾我啊。”
花溪月边说边吃,有些含糊不清,江墨时却是每个字都挺清楚了,他拿纸巾给花溪月擦了擦嘴巴,说自己没事。
看着她心情好,江墨时将刚才程一鸣提出的事情说了出来,问花溪月有什么想法,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快手术了,如果她有什么异议可以早点提出来,全方位的交流,让沟通到位,手术中出现的问题就会相对来说少很多,将各种情况的可能性预测到,手术起来自然就会快很多。
花溪月让江墨时先把饭吃了再说,本来,她也想着想要尽快手术,但是现在父亲过来了,父亲肯将她待在身边,不管怎么样,她都更加愿意跟在父亲的身边。
“我想去洗手间洗漱,江墨时你吃完后先带我去洗把脸。”
江墨时快速的将饭菜吃完,他感觉花溪月好像有点在逃避做手术这个话题,先前她不是一直都坚决选择手术吗?怎么这会儿不愿提起这个话题呢?
他并没有多问,这个时候,他不敢再直接刺激花溪月,如果再出状况,可就真的不好了。
想着马上可以跟父亲一起,花溪月一晚上都高兴得有些睡不着,江墨时陪着她熬到了早晨听见有人说话,花溪月本来想让江墨时先回去休息下,江墨时说不行,怕她每次醒来突然就找不到他的人了,花溪月自然也没有多说,任由他陪着。
江墨时请了很长时间的假,专门用来照顾花溪月,他不能让父亲小看了,说什么,他都不能让花溪月再出意外了。
程一鸣一早上过来的时候,看着他们俩有些诧异,他边检查边问:“怎么,你们俩人彻夜谈心了,都不像是好好睡了觉的人,现在都哈欠连天的。”
“看不见,还不能拉个人陪我谈谈人生?白天睡得太足了,所以晚上没有困意。”
江墨时看了看花溪月,笑了笑,他们俩个竟然就这样坐在一起谈了几个小时,不过这次,大部分是他在说国外的事情,花溪月在听,他都说困了,她却还是一脸兴奋,等着他说出更多。
“突然很想了解你们刚二十岁左右的时候在做些什么,生活总要有点憧憬才行,就算是听别人说自己的人生,那也是生活的一大趣事。”
花溪月眯了眯眼,笑着说道,将江墨时拖了一晚上,如果能让他今天晚上不要来找她,自然就最好了。
她找着各种话题,让江墨时陪她聊着,一晚上,他绝对会困得受不了,就是要这种效果才行,这样,他今天晚上才会睡得香,她才会更加容易离开。
有江墨时在,程一鸣晚上就会很少过来,找个理由将程一鸣支开就可以了,希望晚上走的时候能顺顺利利的。
虽说不知道父亲能不能将她治好,但是有个亲人在身边,她就已经高兴得不得了,所以即使看不见,她的心情也是极好的。
程一鸣坐了下来,想了想,也和花溪月说起自己二十岁时的样子,那时候无非就是想出人头地努力拼学业罢了,人家花天酒地,他闷头学习。
花溪月撇了撇嘴角,都是学霸,学霸区的生活真的是有些单调啊,她都没法接他们的话题了。
江墨时看着花溪月,从昨晚上开始,他就觉得花溪月有些不对劲了,这会儿更加疑惑,花溪月的哈欠都没有断过,按照平时,困成这样她早就睡觉了,可是这会儿,她不仅没有睡觉,还故意强撑让他们也陪着。
为什么?她又在想什么主意?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花溪月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