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了?!我还骗你啊?没见丧尸来了我还在这一动不动的‘一览众山小’呢吗!”
安年蹲在我面前。
哦,这是要背我。
毫不客气的爬上了安年的背,我说:“那什么,你好好报答恩人的机会终于来了啊。”
我看见安年的头又向一边甩了一下。
我在安年的背上过了一晚上,期间我要求停了几次,安年都没理我。
天刚亮,我对安年说:“我们在树上休息会儿,傍晚再赶路。”
安年很质疑的抬头看看树。
我解释:“我觉得在树上安全点儿啊。”
安年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又怎么了……”
安年走到那棵歪脖子树下,抬头看了看,然后以一种让我目瞪口呆的速度爬上了树,然后他探头看着我。
我又结巴了:“那,那什么,你这什么意思?咳,是,是要跟我比谁爬得快吗?”
隔着挺远,可我发誓听到了安年咬牙的声音呢。
安年又从树上下来,捡了一个树杈,又开始画画。
他一画画,我就头痛。
我很郁闷的低着头。
安年画好了让我看。
我睁了睁眼睛大声喊:“咦?这不是那只鸡吗?!”
我想了想爬树跟鸟的联系,小心翼翼的说:“你是说爬树抓鸟?”
安年终于拉着脸点了点头。
“……你是说丧尸们都是爬树抓鸟……吗?”
点头。
我终于知道我以前每天都在树上睡觉是做了一个多么恐怖的事情。
“那睡哪里?”
安年耸耸肩。
“……”
折腾了很久,我们都累得要命,最后还都是上树了。
我跟安年决定轮流睡。
树上的地方不大,我跟安年紧靠着。安年现在已经越来越恢复的有点人样子了,他后背上的尸斑已经退下去一大片,新的细胞开始生长代谢,他的眼睛周围很明显的黑眼圈也消减了不少。
我看了安年一眼:“你还挺帅的嘛。”
安年用一种看鬼的眼神看着我。
我又嘟囔了一句:“不过我的图恩最帅,谁也比不过图恩。”
安年拍拍我。
“怎么了?”
安年拉了拉我的衣服。
我说:“衣服?”
安年要穿衣服,我把包裹里的白大褂给他拿出来,安年在那遮遮掩掩的穿衣服。
我觉得好笑,“遮什么?刚你不是光着身子背着我跑的吗……”
安年的脸“蹭”就红了,穿衣服的动作更别扭了。
“gay也是有原则的……”
安年没理我,我说:“哎,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