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四周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爱丽丝,爱丽丝瞬间成了焦点,一阵小小的议论声传开了,没有哪个女孩在正常情况下会主动要求验身的,除非但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没错,爱丽丝就是在找死,民族那种狂热的信念已经深入了她的骨髓。
“为什么?”普罗修斯问道。
“因为,就在喝醉的那一天,我一直不省人事,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被理查德玷污过,如果我不再纯洁,我愿意受到火刑的惩罚!”爱丽丝哭泣着说道。
“非自愿**的少女,可以不受到惩罚。”普罗修斯看着这个那拉赫女孩说了句。
“不!如果我不再纯洁,我愿意去死,肮脏的人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上,我愿意回归神灵的怀抱,聆听他的教诲。”未成婚便**的少女就是肮脏的,爱丽丝狂热的有些过头了,用朱文的话说,她绝对是一个神经病。
朱文被绑在十字架上,眼帘低垂望着下方的爱丽丝,脸上面无表情,其实心中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神经病,屎盆子都是你扣的,你还没完了,给我按了一个通奸的罪名不说,现在居然还想把强奸的罪名扣在我头上,你他妈被没被男人睡过自己还不知道吗?要是自己用手指捅破的是不是也要赖在我头上?我操!”
朱文算是彻底服了这个女人,见过疯狂的。但是真没见过这么疯狂的,说实在的,朱文现在的小心肝真的有些打颤,要是娜塔莎是处女。但是爱丽丝不是了怎么办?她在外面搞了野男人,把屎盆子扣自己头上,自己不是又被冤死了?
而且一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没有哪个少女会拿自己的贞洁开玩笑,至少那拉赫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嗯!”普罗修斯想了想,点了点头:“你去吧!”
爱丽丝加入了那五人之中,随着他们破开了人群,向北面走去。爱丽丝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嘴角泛起一丝倔强。
广场边缘高楼之上。
“二秀,我们要不要”黑袍人欲言又止。
露丝一摆手道:“不用,祭祀会看出来的。”
一共六个人。两个女孩与四个妇人走入一间酒馆,酒馆内已经没有人了,都出去看热闹了。
窗子被依次关好,且被拉上了帘子,门最后也碰的关上了。酒馆内点起了蜡烛,娜塔莎将下身的裤子退去,躺在桌子上岔开了双腿,她的头扭向一侧。望着紧闭的窗户,眼角还带着湿润的泪痕。她眼神中流露出种种复杂的神色,似乎是感激。似乎是依赖,她仿佛能透过窗户看到朱文的身影一样,眼神逐渐痴迷。
她已经知道结局会怎样,她在想之后自己该怎么做。
外面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本来还存在的细小议论声也渐渐的消失了,广场上变得安静,人们都向着酒馆的方向张望着,等待着结果的出现。
普罗修斯站在高台上,双目紧闭,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一刻钟之后,门打开了,在一位最年长的妇人带领下,六个人慢慢的走了出来。
这一刻,普罗修斯睁开了眼睛,望向酒馆的方向问道:“结果怎样?”声音滚滚而去,跨越了半个广场的距离,清晰的传入那个妇人的耳中
那年约五十的妇人脸上闪过了既羞愧又有些欣慰的神色,她抬起头看向众人,大声宣布道:“爱丽丝是处女,娜塔莎也是处女,她不是那拉赫人民的耻辱,她是个好姑娘!”
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在她身后,柯拉将娜塔莎抱在怀里,低声在娜塔莎耳边说着什么,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娜塔莎嘤嘤的哭泣着,发泄着心中的委屈。
爱丽丝走在最后,整个人都是傻傻的,仿佛呆住了一样。
哗!在经历过短暂的寂静之后,喧哗声猛然响起。
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从早上闹到了现在,居然会是这种结果,他们口中本应给被烧死的娜塔莎却是完璧之身,而且娜塔莎险些就死了,甚至好连累了其他人。
而其中,几乎所有的那拉赫人都在推波助澜,不过这不是他们的错。
爱丽丝也没有错,她不过是一个传统的那拉赫女孩儿而已,只能说她比其他人要偏执一些。
如果真的追究起来,错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普拉?
他为什么要撒谎?
他为什么要自毁名誉,也要害死娜塔莎?
人们将目光渐渐从娜塔莎的身上转移了,娜塔莎不是荡妇,只是一个十分的委屈的女孩而已,目光转移后全都投向了广场中间的普拉。
普拉的父亲,那个四十多岁的草药商人抓着普拉德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大声的质问着:“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很难想像,自己平时老实听话的孩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普拉手里依然提着那个他一直视为证据的床单,满脸的不可置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还说昨夜所以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确实与娜塔莎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