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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鸾没办法，只能同意，姜羡这才离开。
她笑着看他回到训练场地，温柔的面孔瞬间变得凌厉冰冷。
顾鸾心里有暖流流过全身。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在一起近四年。
两人像普通夫妻那样相处，从未闹过矛盾。
这个男人无限包容她，她说什么，他从未反对过，只会支持，哪怕她做的是错事。
顾鸾越想，眼眸越柔。
姜羡回头看向她，眼底全是她。
顾鸾朝他展颜一笑，好一会儿才离开。
回到屋子，顾鸾进入空间。
她先去查看猴王它们的情况。
猴群全部变异成功，幸运的是它们没有失去理智。
顾鸾终于确定，井水对猴王它们有用。
灰灰白白凑上来，顾鸾看着它们。
“再等等。”
她知道它们很想出去。
哪怕牧场很大，一直待着，两小只也会腻。
尤其是灰灰这跳脱的性子，让它待在空间几个月，它真会疯。
离开牧场，顾鸾来到静止空间。
她面前是昨晚收入空间的变异野狗。
变异野狗被定在静止空间里，虽然还活着，却毫无意识。
顾鸾拿出刀，一个个杀死。
鲜血没有溅出，但一只只变异野狗确实已经死亡。
顾鸾留了一只，她还想试试井水对变异了的动物会不会有作用。
将留下的这只半大变异野狗关入笼子，顾鸾将其扔到牧场一角。
进入牧场，半大的变异野狗慌了，它在笼子里上窜下跳，啃咬铁笼，想要逃出去。
它眼里凶狠散去，透露迷茫慌乱。
灰灰白白跑过来，猴群也跑了过来。
一看这只因为变异变得丑陋的野狗，灰灰猴王它们眼底有嫌弃。
灰灰吼了一声。
猴王一爪子拍在铁笼上，龇牙咧嘴，好像在威胁这只变异野狗，让它安静。
变异野狗被吓到，蜷缩在铁笼里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顾鸾就在一旁看着。
原来这些变异动物也不是真的完全失去理智，至少还知道害怕。
“闹啊，怎么不闹了？”
顾鸾蹲下身，看着笼子里缩成一团的变异野狗。
这是一只白毛狮子狗，可惜在外面生活太久，早黑的像个煤炭。
再加上变异，原本乖巧好看的外表变得健壮凶狠。
顾鸾不忍直视，拿出一个碗，里面倒了半杯井水。
闻到井水的气息，灰灰猴王它们露出馋嘴的样子，眼巴巴盯着顾鸾手里的碗。
顾鸾推开它们，不让它们凑过来。
她将碗放在笼子前，狮子狗眼睛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