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疼、好疼出、出去——”宋渃婳额角鬓边都漫着细汗,一张小脸疼得有些苍白,眸中氤氲着雾气,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殿下放松些。”萧燃同样也不好受,他额上热汗涔涔,俯下身吮着她丰盈的唇珠,以此来转移她的痛感。见她稍微放松些,他离开了她的唇,温言抚慰着她。
细密的吻连绵落在宋渃婳光滑的身子上,软唇扫过红润的脸颊,落在染上点点绯意的耳垂,又吮又舔。手掌亦覆上那白嫩浑圆的双乳轻轻抚弄着,如拨弄琴弦般,指尖落在那点红梅上,轻碾慢戳着。
宋渃婳身子连连打颤,不知是疼得发紧还是苏爽,可终究还是渐渐放松了下来。随着感到潺潺春水从深处涌袭而来,他摆腰轻轻将那孽物抽出些许,再未听身下美人呼痛,萧燃这才稍稍放下心,动作逐渐愈来愈快,肆意进攻着她柔嫩的花穴。
他一动,宋渃婳便略有些紧张地紧箍着他的手臂,见他动起来时并没有刚开始好像被劈开两半的疼意后,才稍稍松了些力度。不知萧燃挺腰肏弄时戳到何处,她忽而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花穴下意识一绞,喉间泄出些细碎的吟哦。“嗯唔”
萧燃便像发现什么新鲜玩意般,故意似的抽出孽根而后又往她敏感的点猛然进攻而去,一下又一下缓缓加速抽插着,每一次的抽插孽物都触碰到宋渃婳的花心,那微微发烫的快意让二人皆是一颤。
那宛若撕裂的疼意褪去后,紧随其后的是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意。他每一回的撞击,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孽根烫人的温度正紧紧贴合着她的花心,他孽物的前端上翘,顶至最深处时隐隐还能看见他孽物撑起她平坦肚皮的形状。宋渃婳逐渐只觉花穴深处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她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紧紧绞着花穴,试图以此来止住那蚀骨的痒意。
可那样的痒却好似在骨头缝中溢出来般,无论她再怎么夹紧,那股痒意丝毫都没有消退,反倒更加强烈。“嗯啊好、好难受呜呜——”她不知所措,花穴空虚得紧,却不知晓那种感觉意义为何。
萧燃动作一顿,哑声问:“殿下觉得哪儿难受?”
“那、那儿”宋渃婳说不出来痒的地方在哪,好似是花穴深处,又似四肢百骸都在泛着这种磨人的痒意,实在难受至极。“好、好痒好难受”
见她毫不设防地说出惹人泛起涟漪的话,萧燃的视线落在她微红的脸庞上,眸光渐暗。他将孽根抽出大半,而后又一点点肏进去,上翘的龟头重重碾过碾过花穴中的每一寸的软肉,每进一分,他便呼吸深沉地问道:“是这儿么?”
宋渃婳摇头,只觉比刚才他肏弄时更痒了。
萧燃又进一分,嗓音更哑,好似在隐忍着什么般。“这儿?”
“不、不是”她急得直挠他肩头,好似浑身都被燃上了火似的,“好、难受呜呜、都好难受”
他喘着粗气,最后那点隐忍与耐心已然被消磨殆尽,下腹一紧,孽物尽根抽出,只余龟头深埋在其中。下一秒,他猛地狠狠插了进去,一肏到底。
“嗯啊啊——”
宋渃婳被插得弓起了腰,全身绷得极紧,花穴瞬间绞紧,刚刚那酥痒至极的地方瞬间被一阵激烈的酥麻代替,好似一股电流忽而猛地炸开,在四肢百骸流窜而后直涌上脑门,理智应声碎裂。
他喘着粗气,身下孽物被夹得马眼一紧,险些忍不住便先要缴械。萧燃将她细长的玉足抬起缠在他的后腰上,孽物插得更深了些。“殿下还痒么?”
“嗯啊——你、你”
他嘴角轻抿,哑声在她耳畔轻道:“唤我的名字。”灼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的脖颈,嗓音带着些不容置喙。“唤我,萧燃。”
“哼嗯啊、啊啊萧、萧燃”被那瞬间的快意支配的宋渃婳并不觉得有何问题,顺从地唤着他,声音既柔又媚,似是耳鬓厮磨的一对壁人。
萧燃再一次故技重施,将孽物抽至花穴口,而后又猛肏入最深处。“殿下尚未回答我,还痒么?”
“嗯唔啊啊——”花穴中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酸胀又充实的快意遍布四肢百骸,酥麻的局爱意蔓至全身,唯独刚才那蚀骨的痒意已然消失不见。她羞涩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红着脸摇头,连视线都不敢停留在他身上。
萧燃哑笑,好似那尚书房中的太傅般教导她,“殿下,那不是难受。”他动作不停,甚至更快速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紧贴着她的内壁直顶入花心,再至宫口磨砺。她被撞得花枝乱颤,恍惚中却听他用好听的嗓音一字一句道:“那是殿下正感到愉悦,被肏得爽了。”
宋渃婳想否认,可身体各处泛着的快意无一都在告诉她,萧燃所言非虚。她的身体与他的契合非常,他每一下动作都能让她苏爽不已,虽不想承认,可这便是事实。花穴中的嫩肉被粗硬的孽根寸寸挤开,又被凶猛深入,他退得极缓,却肏入得飞快,花穴不断随着他的肏弄不断淌出羞耻淫腻的春水,寝殿中唯有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还有那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啧啧水声,淫靡又荒唐。
这个男人仅仅只是毫无章法地撞击、抽插,她便已感觉快意即将灭顶,整个人好似已然软成了一滩水,每一记深顶,都能感觉到她的魂魄好似都飞至乐九霄云外,脑子一片空白浑噩,感官却在肆意叫嚣着快意。
“唔啊萧、萧燃慢、慢些——”她嗓音本就娇软,这一声又一声带着媚意的娇吟更是不断拨弄着他内心的那根弦,令他心神荡漾不已,又怎么可能慢得下来。
萧燃身下那根孽物却因她娇喊的嗓音受到了鼓舞般,更加肿胀硬挺,抽动的动作愈发放肆起来。“别停,殿下多唤几声。”
身体的酥麻感早已堆积至巅峰,那肉体相撞的淫靡声不断刺激着宋渃婳的神经,浑身感官变得愈发亢奋、敏感,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摩擦、抚摸都能轻易掀起惊涛骇浪的快意,更遑论那粗硬的孽物不断在撞击、肏弄她敏感的花心,深入浅出,感觉花心都被他给撞麻了。
“哈啊萧、萧燃、萧燃、萧燃——”酥麻带着电流的快感全然渗透在皮肤底下的每一个毛孔中,那剧烈的快意逐渐将她给掩埋在这无尽又欢愉的欲海之中,那种快意好似烙在感官上一般,一旦沾染上再无法戒掉。
她想她一定是疯魔了
不然她怎么会与这个才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在她的寝殿里做出这种荒淫之事。她兴许是被他给下了蛊吧,否则她怎么会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会不自觉地被吸引,甚至还抛弃身份理智只想与他一夜欢愉,却从未想过一旦天明后,她又该何去何从。
这是她为公主多年,从未试过的出格举动,今天却全栽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见宋渃婳好似有些走神,萧燃蹙眉有些不满,挺腰不住将孽根往花穴中狠肏。“殿下是在思念着其他面首么?”他嗓音哑极,细听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了。”
他连丝毫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她,大掌径直抚上她光滑的背将人给托了起来,身下激烈动作丝毫不停,甚至腰跨挺动地更加迅猛有力,连一丝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她。“殿下就这样一直看着我吧。”
“这样殿下脑子里再不会有别人。”这个姿势龟头能轻易地触到她的花心,每肏进一下都能碾过她的敏感点,感受着她花穴中不断缩紧的快感。“殿下只能想着我,只能是我。”
萧燃像个尝到了醋味的毛头小子一般,只想在宋渃婳身上留下仅属于他的印记。他在她仰起的漂亮天鹅颈处落下点点吻痕,而后又觉不够,在她肩膀、锁骨处皆留下红印子,远看就像是一副梅花绽放在美人身上的仕女图,暧昧又透着荒糜。
宋渃婳不断摇着头,想解释可身下肏弄花穴的动作实在太快太激烈,她连吟叫的嗓音都是碎的,语不成调,只余一声长吟落在耳畔。
有些醋意的萧燃肏弄的动作更猛更快,娇嫩的花穴如何能受得住如此激烈的顶弄。不多时,花穴中忽而传来一股极致的快意,穴道一阵阵收缩着,攀在萧燃肩头的那双手不断收紧。“嗯啊啊、不、不行”
在萧燃又一次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时,她浑身瞬间抖如筛糠,“萧燃、萧燃啊啊啊——”她唤他的名字,似是想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已然变成了吟喊。
宋渃婳浑身绷直,花穴收得异常紧,从里泄下一大股春水,夹着孽根哆哆嗦嗦直达上了极乐的云巅之处。
萧燃又抽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抵受不住她穴道中软肉的不停吸附,一股激流在他毫无防备之下喷涌而出,尽数在她的穴道深处全射了个精光。
花心被这滚热的浊液烫得一颤,高潮余韵未褪的身子被这么猛地一刺激,又是一阵痉挛,又登九重云巅之上,身子颤栗着又泄下一汪春水,淅淅沥沥尽数喷洒在他线条分明的腰腹上。
那孽物在射完浊液后,还恋恋不舍地不想从里抽出,那被温热穴道包覆的感觉实在舒服,孽根几乎在瞬息间便再次硬挺起来。可垂首一瞧,宋渃婳早已受不住靠在他的肩窝上沉沉睡去,身上的一片狼藉也未来得及收拾。
他叹出一口浊气,强压下心头那股燥欲,将那孽物抽出。那满穴的浊液混杂着春水与殷红的处子血一同淌出,淅淅沥沥地全滴落在床褥上。
一夜荒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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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