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
但每天晚上都能紧搂着心肝睡觉,这点甜蜜的小折磨又不算什么了,而且两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每晚挨着睡在一起,不可能不擦木仓走火。
就比如说现在,蒋不为将脸埋在枕头里。
他在这种事上很少有扭扭捏捏的时候,是个彻彻底底的享乐主义,外表长得再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也是实实在在的男人,有时候下半身思考这句话有时候确实是句事实。
没想到等了一会儿,见人还是那个频率,埋在枕头里的漂亮眉眼不耐地一皱,手伸进被子里将里头那只手利索拎出去。
白蛟本来眼睛深沉晦暗地盯着背对着的人细白的后颈,就像盯住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刚想张开兽口噬人时,爪子就被猎物冷漠地拎了出来。
白蛟:
他立马反省自己刚刚是不是情绪太激动,没有控制得住,力道太大捏疼人了。
疼了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他试探问道。
蒋不为拎出那只爪子,没有像白蛟想的那样不愿意,而是掀开被子,直接翻身而起,坐在男人健壮紧实的腰腹。
双手抵在男人头的两侧,低下上半身靠近他,挑眉,你在那磨磨蹭蹭干什么呢,还行不行了?
行、不、行、了?!
白蛟狭长又带着某种兽性的眼危险地眯起,男性尊严受到挑衅这事换成了谁都受不了这委屈。
他一字一顿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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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气的炎热程度进一步上升,基地内的气氛不免变得焦躁尖锐起来,自然也出现了一些混乱无序的声音。
还是那家餐馆。
于玉坐在老位置,乐呵呵地帮两人斟茶倒水,一点怨言都没有。
这几人可是大主顾,不仅上次货物的尾款结的干干净净,这次甚至直接把晶核全部交给他,完全放手,并且说定他能弄到多少就收多少。
有了这些晶核,他就可以联合一些自己单干的几个小头目凑在一起拿货,至少能拿到之前两倍数量的货,这么多的货他抽取的提成自然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但现在他忽然提起基地内的情况显然不是单纯的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