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破旧的楼道,四下无人,声控灯熄灭,只剩下一片岑寂,和相互依偎的温暖怀抱。
刚从聚餐上下来。
饭桌上祝凡清一直被劝酒,她酒量不好,知道自己极限在哪,喝了几杯后,索性装醉。
黎柏佑赶来接她时,看到她还能站住,还摇摇晃晃地知道要等红绿灯,好笑地夸她bb好聪明知道装醉。
俩人十指紧扣,在夜风微凉的江边散步醒酒。
江对岸闪烁的霓虹灯倒影在江面绘成另一个世界,祝凡清望着水里缥缈的虚影,轻声问:“黎柏佑,你有小名吗?”
“没有。”
啊,好可惜。
祝凡清叹了口气,愁眉锁眼仿佛被什么要事难住,黎柏佑问她怎么了。
“你总喊我bb,感觉我也得喊你点什么才公平。”
“黎,柏,佑,”她一个字一个字念着他的名字,略有遗憾道,“这样喊一点也不像谈恋爱。”
但是很快,她又满怀期待地仰起脸,眼里装满星辰,熠熠生辉:“那你想听我喊你什么!”
脸颊上的碎发被风吹走,她的脸因酒精染上不正常的粉,笑眼弯弯地望向他。
路灯下,黎柏佑凝视她瞳孔里的自己。
在这一瞬间,他感觉身体深处被猛地牵扯了下,一种陌生的情感袭上来将他击败。
他偏开头,深吸一口气:“随你。”
“不行,”微醺的祝凡清比平日话密,玩着他的手指,黏黏糊糊地靠在他肩上走,“手真漂亮,你爸爸妈妈真的没有给你起过小名啊?”
认识这么久,难得被她主动追问点什么,黎柏佑认认真真地想了半天。
“阿佑吧。”
“阿佑?”
“阿佑,阿佑”
把她送到家楼下,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熄熄了亮,来来回回三四次,黎柏佑才不舍地放过她,哑声道:“上去吧。”
祝凡清被他亲懵了,嘴巴麻麻的,舌头也麻麻的,心里却酸酸甜甜的。
他炽热的眼神弄得她有点不好意思,舔了舔刚被他咬过的唇,害羞地钻进他怀里:“抱抱。”
他像是在笑,祝凡清感到他胸膛轻震了一下,她的心也跟着一颤,于是埋得更深。
直到声控灯再次熄灭,楼道恢复寂静与黑暗。
听见女孩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她说:
“阿佑,我好喜欢你。”
这一刻,黎柏佑有短暂性地失神。
但当他意识到,她再一次喊他阿佑只是为了又一次拒绝他时,曾经最亲昵的两个字便成了魔咒,一寸一寸吞噬他的理智。
黎柏佑绷直下颌,眼皮压出一道薄薄的褶皱,力道不减半分地去脱她的内裤。
祝凡清也意识到,“阿佑”这两个字已经无法再令她和黎柏佑回到从前,她放弃挣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听话,呜呜我听话。”
几秒钟的功夫,祝凡清下半身就空了。
她不适应地合拢腿,羞于让他看到自己的风光。
黎柏佑没管,脱掉她的小皮鞋,把内裤迭好放在钢琴上,再从口袋里拿出独立包装的酒精湿纸巾擦干净手。
校裙堆在小腹上,很羞耻,祝凡清把腿夹得很紧,当她双腿被整个抬起时,露出来的就是一个肉鼓鼓的馒头逼,中间还有一条缝。
黎柏佑分开她,让她一条腿踩在自己肩上,另一条踩在琴凳上。
一丝凉气袭上来,祝凡清低头,阴阜前是他锋利冷白的轮廓,下体被完全打开,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面前。
她捂着脸,眼泪掉得更凶。
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她,真的好后悔认识这个烂人。
而那个烂人看得正入迷。
她真的很粉,从耳尖粉到脖子,连小逼都是粉的。
黎柏佑跳开肥厚的大阴唇,小小的阴蒂此时还未露头,羞涩藏于花海深处,而两瓣娇嫩的小花唇因她激烈地抽泣不断翕动。
只是被他这样看着,只是被他碰了一下,亮晶晶的蜜液便从细缝里缓缓流出,扒开就能窥探到里面血红色的肉壁,和还没他小指粗的洞隙。
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撞开这里,彻底进入她。
“别,别看呜呜呜”祝凡清哭着请求,泪水溢出指缝。
他凑得太近,一双好看的凤眼紧盯那里,热气全喷在她下面,像蚂蚁爬过,好痒,好难受。
说完,就感到腿心的软肉被亲了下,祝凡清忍不住轻吟了声,又赶紧呜呜咽咽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皮肤真的很白,黎柏佑在她腿根用力吮了十来秒,这位置挨着小逼,肉也娇娇软软的,吸得祝凡清有点疼了,他才松开。
一个红痕就刻在那。
黎柏佑右手按住她的臀,中指抵在逼口细缝上轻轻滑按。
只几秒,逼里涌出的透明蜜液就糊了他一指,滑溜溜地仿佛在勾引人往里探索,他顺势插进去半个指节,紧闭的肉唇一下子被撑开,撑成手指的形状。
虽然进得很浅,但异物陡然入侵还是令祝凡清下意识一缩,他的手指便被狠狠夹住。
没有深入,黎柏佑揉了揉里面的小媚肉放松,退出时在空中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崩断在她臀上。
黎柏佑把手上的水抹匀在她阴唇周围,接着把腿推到最大,捧着她的臀一口含进去。
“啊”
口腔的温热将她包围,好像有一个湿热的软体在反复舔她,又涩又痒,祝凡清难以抑制地娇吟,颤抖着试图合拢腿。
舌头将泥泞不堪的小逼大面积覆盖,黎柏佑从下往上舔,粗粝的舌苔剐蹭着花唇,粗糙的颗粒摩擦着娇嫩的软肉。
他舔得很慢,像是故意为之。
舌头游走于哪一处,着重于哪个点,祝凡清都能一一清晰感受到。
舔到阴蒂时他会故意停一下,舌尖往上用力一顶,狠狠碾揉一番再返回,滑过敏感的尿道,再挤开紧合的阴唇,卷走刚涌出来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