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个棒槌。”李继一个白眼“我不是好人，我杀人无数。”
“佛曰：人无善恶，善恶存乎尔心，善恶只在你的一念之间罢了。”
小僧悟嗔似乎越发的执着起来。
李继知道，和这个家伙论道估计也说不过他，想了想说道。
“那你说佛祖是善是恶？”
“佛门普度众生，自然是善。”
“错了。”
“不是佛门选择了善，而是万物希望佛门是善，所以佛祖便成了善。”
“如果万物本就是恶，佛就会是恶，如果万物希望善，佛就是善，不是佛本就是善，而是万物选择了佛善它才善。”
“所谓相由心生，佛法向善才会被人接受，佛法向恶早就不会存在世间了，如果世界上都是恶人，那么佛一定是恶的。”
这个无厘头逻辑，让悟嗔瞪大了双眼，一时间竟忘了反驳，反而陷入了深深的迷惑中。
按照李继所说，佛并没有善恶之分，如果世界上的大多数都是恶人，都喜欢恶，那么佛的善就不存在了，佛就是恶。
如果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在痛苦中挣扎，他们希望世界是和平善良的，所以佛就变成了善，方才可以存在于世间。
那么这个世界到底是善还是恶？
一切的善恶都是由世界万物主导的，也就是说，佛的善恶也是由人和世界万物决定的，不是佛本身是善，而是人选择了善，佛才是善。
想通了此点，悟嗔内心陷入极度的震撼中。
“那么小僧的修行到底是善还是恶？”
他喃喃自语起来。
“佛曰：人无善恶，善恶存乎尔心，你本心是善是恶又何必问别人。”
“不，你说的不对，佛祖是救苦救难，普度众生，消除世间邪恶，你说的都是妄言。”
“哦，那如果世间都是恶，你觉得佛祖是恶还是善？”
“当然是善！”
“我觉得是恶，世间选择恶，佛想存在于世间，就必然是恶，佛没有善恶之分。”
“谬论。”
“谬论就谬论吧，天亮了，我们有缘再见吧。”
李继看着外面，雨有些小了，天空闪过一丝亮光。
当李继走出寺庙后，转眼看到悟嗔还在原地发呆，他看着佛祖，开始诚心祈祷起来。
李继也没有理会，身形一闪，向着大罗都城飞去。
翻手间，一块青铜令牌出现在手中，现在看来，这令牌丝毫也不起眼，想来天空之城还没有出现，到时候等天空之城开启，这天空令应该就有反应了。
这般想着，李继把天空令放到了怀中，免得错过了什么。
一个月后，李继来到了大罗边境最繁华的都城墨河城。
刚踏入城内，李继的神念扫去，城内修士的大概水平也就一览无余了。
圣灵境七八个，至尊境没有，其余低阶修士就不在李继的考虑之内了。
刚到了城内，李继就听到了关于天空之城的传说了。
“听闻天空之城即将开启了，灵霄宗拍卖行已经在卖天空令了。”
“是吗？赶紧去看看，天空令出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