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意思我们还是转回来说说赌约吧。我和你赌一赌如果我决定牺牲甄悠之出去她会有什么反应。”
那个人怪笑了几声:“本座先说你便定然输了。说吧,赌注是什么?”
“我赢,你放我们出去。我输,我就再不多说任你们处置。”
“这倒有意思,你觉得本座是答应好呢?还是不答应呢?”
“别磨磨唧唧唧唧歪歪了。”萧无若耸耸肩,“你要先说就快点。”
“莫以为本座不晓得□□,她必定不信。”
萧无若轻蔑地笑了下:“怎么会?我赌她会信而且会催你拿她作祭。”
“你不会是真想牺牲她吧。”她斜横萧无若一眼,“真是坏呢。不过本座喜欢。”
“你真是天真无邪,没有把握我会与你做这个约定?何况你敢违约我拼着自己命不要也总能和你同归于尽。”
“虽然有想到你有些不同,却想不到这样狠。不过本座难道是会背诺的人吗?”
萧无若翻个白眼:“嘴长在你身上,漂亮话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对方扭了扭身子,娉娉婷婷着出去了,萧无若这才感觉到额间微有薄汗而还有丝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茶水一口灌下去,而后便故作镇静躺回床上,心却死命地跳着。
那厢的甄悠之也许不知道萧无若的煎熬,坐在圈椅里怏怏地看着窗外。
“怎么?她们可是说你是贞家这几代心智最难出其右的,怎么这样怅然无主的模样?”
甄悠之很正经地坐起身正视她说:“鸢姐你可知道了?”
“这么急?我倒是不那么愿意伤到你。”
甄悠之听她这样说脸色略微宽松些,反而窝回去:“鸢姐你就不用诓我了,必定是我赢了吧。”
被叫做鸢姐的女人笑了下:“果然冰雪聪明。”
“算不得聪明,只是在她身边耳濡目染了些言语技巧罢了。”
“你们倒的确是互相了解得一清二楚嘛。”鸢姐拧了拧眉头,“不过你们直接走了倒也没有事情,因为进来的另外两对已经付出了血的代价了。”
“……这是什么意思?”
“那对逆党中的什么应王基本就吊着口气了,为了保护王妃冲冠一怒、哦不、拼死相搏,真性情是真性情,可惜自讨大苦头。”她舔了舔嘴唇,继续道,“十七嘛,一直就不相信那件事情,这次正好中了圈套,现在估计也差不多了。”
甄悠之听得出那种淡漠,如果不拿出解决方法恐怕她们都会留在这个迷阵里了,于是暗自捏了捏拳,最后说:“现在请鸢姐撤阵好么?”
“你不就是要把她们引过来坑害嘛?说实话,你把她们私自带进来可就是违背祖训的大罪了,都是因为你身子骨现在的问题论处惩治还欠在那里呢。”
“那就请鸢姐把惩治结算掉好了,然后再撤阵。”
鸢姐倒是没有阻拦,只警告一句:“你可想好了,要是一下子撑不住蛊发出事神仙也救不了你。”
“死我一个也比死光了好。”甄悠之的语气有些与平时不同。
“你还是不愿意的吧。”
甄悠之转回头笑了,阴霾与阳光交织的一刹那鸢姐开始后悔之前说过的话,然而这个时候甄悠之的声音很稳地传到她耳中:“虽然不愿意还要去做,